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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寂手指一頓,“破爛?” 對方眉頭一皺,“重點是這個?” 琴寂頓了頓,“我沒懂你來找我干什么。” 他正讀到精彩部分,耳旁總被人絮叨也怪煩的,想著炮灰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趕緊打發走,“你不直說,那讓我猜猜,嗯……你是想問我乞討點瓜子殼吃還是——” “乞討”二字用詞不予置評。 薛祁劍頂著越變越兇惡的神情,往琴寂面前丟了把木劍,殺氣騰騰,“上次你自稱是我爸爸的事我還沒跟你清算,起來,我們打過!” 琴寂視線落到木劍上,“是你什么?” “爸……”萬幸懸崖勒馬,薛祁劍神色一怔,待看清青年臉上明晃晃的笑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險些被耍。 他瞳孔收縮,羞火涌起,咬緊牙就朝對方狠狠刺去—— _ 李曜是個自來熟,無論待在哪個圈都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他哈哈大笑完,條件反射地去瞥被他黏了幾天的琴寂所在的方向。 這一瞥,可不得了。 他居然看到后者被一把木劍結結實實地扎進了左肩! 而扎他的人背對著,雖看不見臉,可那身形,那裝束,不是薛祁劍還會是誰?! 李曜瞬間就炸了。 他炮仗似的沖過去,沒多想,沒細看,一個上頭,從后方圈住薛祁劍脖子就死勁兒往外拖,聲嘶力竭,“我去你大爺的薛祁劍——你個死賤人竟敢對我家琴師弟動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找死!你找死!!你找死啊!!!” 薛祁劍反應了兩秒,也半掙扎半嘶吼,“李曜你個龜孫兒……給老子放手,你放不放手?!” “不放!琴師弟他流血了,他都流血了!他這么好看的人你都下得去手,你還是不是人?!給老子死,給老子死啊!!!” 琴寂:“……” 默默看了眼壓根沒流血也沒傷到的肩,琴寂把想說的話咽回去,“嬌弱”地往后一倒,話本掩面。 “咳……勞駕,我覺得我快不行了,能不能來個人提前允我回房歇息。” 立刻有弟子圍上來,“你怎么樣,你堅持住啊!” “把手拿開,我給你看看傷勢。” “傅淵師兄很快就回來了,你要不再多撐……” 話本移下,露出一雙翦水秋瞳。 眾弟子僵在原地,臥槽,這人長這么好看的嗎?! 為什么以前從沒注意過?!?! 態度轉眼間變了,“被罵就被罵了,走,我扛你回去休息!” “回什么去,快去請拂春峰的林長老過來看看傷勢啊,這起都起不來,肯定傷的不輕啊!” “對對對,我去請林長老,我去請……等下,拂春峰沒有令牌根本上不去啊!” 雞飛狗跳,焦灼不已。 那邊李曜還在與薛祁劍互掐。 幾名弟子上前勸架,見兩人扭打成一團分都分不開,心急如焚。 “李師兄,有話好好說啊,你先把薛師弟放了!” 因偷襲略占上風的李曜:“不放!這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害我師弟,我今天非得教訓他一頓不可……娘的,老子早想這么干了!” 被偷襲略占下風的薛祁劍:“滾!你們都別管!李曜你有種掐死我,掐不死我待會兒死的就是你!!” “喲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們都聽到了啊,掐不死他待會兒死的就是我,好!薛祁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聽清這一切的琴寂:“……” 不是吧乖乖,玩大了乖乖? 他就想偷個懶,要不要這么難? 勾起食中二指,琴寂正思索著如何不動聲色地把那兩小子轟分開,忽的察覺有人靠近,動作一頓,默默地躺了回去。 傅淵回來的正是時候。 琴寂躺平后剛這么想,就猝不及防聽見另一人的聲音。 那聲音如撥古弦,明顯不是傅淵的。 “誰的祭日?” 此話一出,上一秒還滿場“啊啊啊”如喪考妣,下一秒就因這冷靜過頭的聲音,仿若被當頭澆了一盆子涼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來者墨發半束,藍衣廣袖,端的是高輩之姿。可除了擁有一雙過于冷冰冰的眼,站在那里的,根本就是位唇紅齒白的美少年。 全場寂靜。 “段……段師兄。”忽然有弟子怯懦地喊了聲。 “你們在干什么?”段韶風冷冷的聲音從斜側方傳來,“傅淵不在,你們就是這樣修煉的?” 凍得那弟子一個發抖,腳軟發麻,險些沒給跪下。 旁邊的人深吸口氣,硬著頭皮上前,“稟……稟告師兄,是薛祁劍跟一名師弟比試時不小心刺傷了對方,李曜和那名師弟關系不錯,氣不過就跑去與薛祁劍動了手,然后……” 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刺傷誰?”段韶風聲音聽不出情緒,距離卻近了一分。 “琴師弟,琴倚之。”李曜跳出來大咧咧道,“他被薛祁劍刺傷了,受了好重的傷,可能都流血了!” 薛祁劍立馬反駁:“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那就是把木劍,怎么可能一刺就流血,而且我根本……唔。” 有法術聲閃過,再來薛祁劍的聲音一下子低下去。 是禁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