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波塞冬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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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是。 他居然說可以算是…… 熙想神游天外,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躺在紋身床上的。 她徹底忽略了針扎在手臂上的刺痛,思緒全在林澈剛才說的那句話上。 等再回過神來,纖瘦的前臂上多了魚鱗圖案,完美覆蓋了疤痕。 居然已經紋好了! 數片魚鱗連在一起,綠藍紫三色巧具匠心地融合,有海洋水波的流動感。鱗片邊緣是白金色的,乍一眼看來就像一條美人魚沒有完全變身。 此前溫雅的設計全被否決,這是林澈專程給她設計的。 真的很好看。 熙想望著紋好的鱗片再次愣愣出神,嘴角不自覺上揚。 “還沒醒?” 溫雅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她站在身邊收拾器具,冰冷的聲音從口罩下面傳來,柳眉緊鎖,從聲音到表情都極為不悅。 旁邊有個女仆在盯梢。 熙想不覺得有隱藏的必要,炫耀道:“主人說我可以是他的女朋友呢!” 溫雅冷笑了聲,將紋身床猛得踩高。 熙想被震著坐起來了,心知她這是表達對自己的不滿。 或許種種遭遇都不是最壞的,她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 她很想把現在的心情和溫雅分享。 可紋身提前開始,這么快就結束,兩人并沒有談話的機會。 女仆走過來,伸手去拽熙想,催促道:“喂,老板要求你立刻回家!” 熙想尋找著搪塞拖延的理由:“不行,萬一藥水過敏。” 溫雅:“對,我要觀察遲發性過敏,不能立刻走。” “別以為我看不懂,過敏一開始就試過了!明明就是結束了,要是讓老板知道你用這種借口多留她,到時候懲罰的是我!”女仆不依不饒,還要來拉她。 溫雅見狀,掄起藥水瓶就要砸人:“滾丫的,你這個新來的是不是不認得老子是誰?!你懂還是我懂?!當老子是病貓,想帶人走就帶人走,你算哪根蔥?!” 女仆仗著有林澈撐腰,張嘴罵了幾句臟話,還要來拉人。 熙想急忙接話威脅道:“萬一我遲發過敏,有個三長兩短,你就不用惦記那懲罰了!!” 萬一她真發生意外,這女仆不見得還能留在這里,或許直接被賣掉了。 在這里至少是活的,衣食無憂,還有人治病。 離開會所可就不一定了。 女主怔了怔,忌憚地看了看她手臂上的新紋身,語氣雖不耐煩,音量到底是輕了幾分:“那要等多久?” 熙想看向溫雅。 溫雅斜了女仆一眼,突然從旁邊拿起麻醉藥,倒在一卷紗布里,從后扣住脖子,往口鼻一蒙。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幾乎沒給女仆反應的時間。 她在溫雅懷里幾乎無法掙扎,被溫雅緊緊扣住,沒幾個呼吸就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熙想張大了嘴巴,在紋身床上坐直了身體:“溫雅,你……” “這里沒監控,我們長話短說。”溫雅壓低聲音,轉頭看了眼門外背對著她們的黑衣男人。 還好,屋子里的動靜還沒人發現。 溫雅從兜里掏出了一樣東西,握住熙想的手。 熙想感受了一下,好像是個化妝用的小噴霧瓶,頂多裝幾毫升的東西。 “?” “一種有毒的水培養料,用來種花,也可以把波塞冬毒死,但對人無害。”溫雅環住她的腰,假裝在擁抱她,耳語道,“不要相信林澈,歷來美人魚非死即殘,沒有一個人能完整地逃脫波塞冬的啃咬。我當初提醒你,是要你保持清醒和他虛與委蛇,不是讓你淪陷在這兒!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他剛才說……” 溫雅換了個角度勸她:“金永爍的手段更毒,如果確定你會幫助林澈,他一定會玩陰的,在所有觀眾的面殺掉你,讓你表演失敗。你只有把波塞冬毒死,才能全身而退。不要去表演!絕對不要!!!” “………………” …… 數小時后。 別墅后方。 “波塞冬。” 熙想蹲在水池邊,提著一條小魚的尾巴晃了晃,呼喊了一聲。 裝有小魚的水桶已經空了大半,全是她喂掉的。 波塞冬看來是吃飽了,浮到水面,發出咔咔咔的叫聲,突然惡趣味地用尾巴和魚鰭朝她拍起水花。 熙想沒有去躲,平靜地淋了滿身的水。 衣服全部被打濕,緊貼著rou上,顯現出性感的曲線。 波塞冬叫得更歡了,在水面倒著游泳,打著響鼻。 這畜生聰明極了,不是每次都聽從指令,經常會像個色鬼一樣捉弄她。但熙想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反復強化條件反射,增加對這畜生的控制。 離開會所這幾天,好像有人訓練過它。 波塞冬變得比以前更聽話了些,不會直接跳上來呲牙威脅她。 熙想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水,把小魚丟回桶里,在瓷磚上躺下,雙腿撐在地上,對著波塞冬呈M字打開。 這個姿勢本身就是一種指令。 波塞冬撐著鰭,輕松爬上岸,朝她這邊滑了過來。 龐大的身軀就這么壓了上來。 它沒有人類的弧度,厚重的肚子沉得不得了。 “嗚……你好重……”熙想的腿一下子被它壓在地上,胸腹都受到了壓迫,幾乎喘不上氣。她手肘撐地,手掌抵住波塞冬,“過去點,后面去……” 怪不得對美人魚柔韌要求極高…… 波塞冬全然不知自己對這人類有什么威脅,在她身上聳動起來,一根棍狀物很快出現,抵在熙想的雙腿之間。 熙想穿著緊身褲,在褲子捆了個大號的假yindao。波塞冬的yinjing骨扎進了硅膠玩具里,聳動的時候直接把假yindao系著的繩子扯斷串走了, 波塞冬不悅地叫著,從熙想身上朝旁翻滾,攤著肚皮,躺在瓷磚上甩了甩尾巴。它的yinjing里有根骨頭,硬得嚇人。 熙想終于能喘氣了,跪坐在旁,雙手握住假yindao,在它的yinjing骨上插進拔出。 要是不給這畜生釋放性欲,它又會咬傷她。 費力地撥弄了幾分鐘后,硅膠假yindao裂成兩半。熙想又握著那yinjing揉搓了一會兒,一團jingye噴了她滿身。 波塞冬似乎不太滿意,用尾巴抽了她一下,回到水里。 熙想被它抽得坐倒在地,見它沒有糾纏她的興致,著實松了口氣。 “呵,你們相處得越來越融洽了。” 林澈的聲音突兀出現。 熙想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去。 林澈站在門口,匆匆趕回,穿的還是宴會上的那一身。看來他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來到這里看她了。 熙想朝他跑過去親昵喚道:“阿澈~~” 林澈張開手。 熙想也伸手擁抱他,又立刻收了回來:“我身上臟。” 林澈上前一步,將她按在懷中,從她的頭發摸向后腰,再摸到臀部和腿根。 他的手在腰帶那邊多按了幾下。 像是在搜身…… 熙想垂眼,輕輕地說:“阿澈,別摸了,我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東西……” 她被林澈抱在懷中,朝浴室走去。 “那去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