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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竇公公的小傻子在線閱讀 -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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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輪的和談開始了。出乎眾人意料,昨日劍拔弩張的氛圍今日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陳國明明處于上峰,占盡優勢,卻比起初的態度更加恭謹了。鹿白猜測,一定是因為昨日宮外的事故,陳國害怕了。聽說昨晚有刺客偷襲齊王府邸,妄圖刺殺院首葛瑯,雖然失敗了,但對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來說,這個下馬威足夠了。

    今天本來不用十六皇子來的,談判的主力軍是老jian巨猾的吳玉、面面俱到的太子、咄咄逼人的九皇子。而且竇貴生也不在,無景可賞,無人可玩,沒勁。

    但葛瑯似乎對十六皇子很是欣賞,指名道姓要十六皇子出席,鹿壯丁便又被抓來了。鹿白一邊坐著發呆,一邊暗下決心,羊毛不能可著一個羊薅,回去她就要跟竇秉筆反映反映,莫啼院必須要擴充一下人員序列了,堂堂皇子就五六個人伺候,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而且基層宮女要減負,減負!

    至于那什么,那個,就,勉強和好吧。

    剛這么想著,就被人推了一下。鹿白轉向身旁的十六皇子,癡呆得有點過分了:“怎么了殿下?”

    十六皇子死死盯著面前的案桌,用眼珠加手勢悄然暗示道:“靳五在看你。”

    鹿白生生忍住看過去的欲望,強迫自己垂下頭,跟身旁的十六皇子縮成一對老實的雕像。

    十六皇子頗為擔憂,用手勢和耳語飛快道:“你找機會先走吧。”

    鹿白也想先走,但有人叫住了她。

    “這位女史,”葛瑯目光沉沉,似乎在觀察她的反應,“五殿下問你,可曾婚配?”

    此話一出,周國眾人皆是一愣,隨即立馬變得神色各異。有竊喜的,是太子;有輕蔑的,是九皇子;有凝重的,是吳玉;有慌張的,是蘇福。

    蘇福是竇貴生派來的眼線,明里監視,暗地里也是監視。干爹說得不明不白,蘇福始終對自己的任務摸不著頭腦,直到聽見靳喬問出那句話,蘇福心中立馬警鈴大作。趁眾人視線匯聚到鹿白身上的功夫,他悄悄退了出去。一出門,就朝司禮監飛速狂奔。

    出事了,火燒房子的大事!

    鹿白左右看了看,確認葛瑯真的是在問自己,一頭霧水地反問道:“靳五殿下問這個……做什么?”

    靳喬沉默,葛瑯也沉默,陳國使臣們隱晦地交換眼神,來來回回好幾輪,似乎都拿不定主意。好半晌,靳喬終于做出決定,敲著桌子開口了:“舌州換宮女,換不換?”

    此話如驚雷般炸響,在周國眾臣中掀起一片紫色的波浪。朝臣們青紫的衣袍左右翩飛,呼扇作響,伴隨著驚呼和竊竊私語,將懵懂無知的鹿白倏然淹沒。眾人實在太過震驚,甚至沒有注意到對面葛瑯隱隱放松的神色。

    “是怎么個換法?”鹿白探出身子,小聲問道。

    她聲音不大,卻令喧鬧的波濤戛然而止。大家都想問,卻因為“拿女人換城池”的恥辱感,誰都開不了尊口。如今當事人自己問了,他們頓時耳朵高豎,唯恐錯過任何一個把柄,漏失任何一個進攻的機會。

    如此一來,兩國和談的命運竟然都系在一個傻宮女身上了。雖然荒謬,但荒謬的是好色的陳五皇子,可不是他們。

    靳喬笑了。他總是笑得很大,很夸張,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你過來,我告訴你。”

    鹿白用目光依次請示了十六皇子、九皇子、太子和吳玉,得到層層批準后,乖巧無比地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站定,她惴惴不安地小聲道:“靳五殿下,說吧。”

    靳喬視線從未離開過鹿白,繼續沖她笑,還悄悄伸手拽她。鹿白頭皮都麻了,強忍著不適連退兩步,撞上葛瑯的桌子:“靳五殿下好好說話,動手動腳的我可受不了。”

    靳喬的手掌干燥、guntang,長臂伸展,仍舊準確地攫住了鹿白的手腕:“跟我回陳國,我……娶你。就這么換。”

    鹿白頓時汗毛倒豎,再也不是那個拿弓箭勇捅太子腰眼、滿腔正氣的鹿白了。她的眼神太過陌生、太過驚恐,叫靳喬臉上燦爛的笑逐漸消失了。他緩緩收了視線,轉著手中的瓷杯:“算了,說笑的。”

    九皇子差點拍案而起,開什么國際玩笑呢!周國臣子們臉上也盡數露出被愚弄的不快。用女人換城池的確恥辱,但耐不住它成本低廉、cao作簡單啊!

    太子自然也深諳這一道理,忙沖鹿白招手:“如此冒失,叫靳五殿下看笑話了,還不去賠禮?”

    一旁的宮人忙把酒壺遞上,本來是打算中場休息時喝的貢酒,還沒溫好就被強行拎上來救場了。看樣子是指望敬酒能叫靳喬回心轉意了。

    此情此景,就是再強人所難也得迎難而上了。

    鹿白硬著頭皮,拎著同樣可憐的酒壺開始“賠禮道歉”。恍惚間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辛勤的園丁,正拎著小水壺,一行行,一列列,挨個坑為蘿卜灑水。

    蘿卜們長勢很好,就是有點面目可憎。

    從葛瑯開始,繞場一周,到太子終止,眾人舉著酒杯嘻嘻哈哈,似乎全然將方才的不快拋至腦后。

    鹿園丁正要結束巡游,小水壺在太子的酒杯中小心翼翼地灑下甘露,冷不防外頭一聲高唱,嚇得她差點把酒噴到太子身上。太子寬和地道了一句“不妨事”,抬手為自己斟滿了酒。

    竇貴生正站在門外,兩手飛快地扶正發冠,端正姿態:“殿內風大,圣上唯恐院首和靳五殿下受寒,特意命臣送了火盆。攪擾諸位興致,還望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