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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輕輕一拽,便拉開了諸鶴綢衣上的腰帶。 諸鶴:“……” 灼熱的指尖直接碰到皮膚,燙得諸鶴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幾乎下意識的想要向前逃走,卻被晏榕拉住手腕拽了回來。 隨之跟上來的兩條勁瘦修長的腿同樣配合得力的壓在了諸鶴雙腿上, 輕佻的將諸鶴兩腿大大掰開,擺成了一個門戶大敞的姿態。 而晏榕就以這樣的姿態,意味深長的在諸鶴后腰上似有似無的頂動了幾下,輕聲問道:“皇叔可是還沒有想起來?” 諸鶴:“……” 諸鶴一個冷戰,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他下意識扭頭要去看晏榕,然而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晏榕俯身親了親側臉。 “再給皇叔最后一個機會,如果皇叔不說實話,孤可能會生氣的。” 晏榕說完,很淡的笑了一聲,重新道,“若是孤生氣了,皇叔恐怕就要哭著求孤了。” 諸鶴:“……” 艸啊! 鶴鶴是這么容易被威脅的嗎?! 鶴鶴難道就這么容易哭嗎?! 難不成還真的怕屁股疼肚子被戳破嗎?! 諸鶴神情堅毅的在晏榕懷中坐得端端正正,長長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偏了偏頭,反手回握了晏榕的手。 金籠之中,燈影璀璨。 而諸鶴那雙漂亮桃花眼中的光影比千萬夜明珠還要明亮幾分。 他似乎醞釀了一秒,然后抿了抿唇,揚起臉,眼角的淚痣都仿佛會說話一般真誠動人:“沒有……我和他沒關系,他也比不上你。” 晏榕眼底的深色似乎微博的褪去幾分,垂下眼,唇畔扯起一個弧度:“孤沒有聽清,皇叔能再說一遍嗎?” 諸鶴:“……” 諸鶴縮了縮自己的屁股,忍氣吞聲的主動轉了個身,騎在了晏榕腿上,伸出雙手去搭住了他的肩,眨了兩下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好吧,我說……我沒有跟你父皇親密過,所以也沒辦法拿他跟你比較。” 晏榕的神情微微一凝,甚至像是連眼底的陰郁都輕了兩分。 諸鶴看到了生的曙光,立馬順著桿往上逃竄,坐在晏榕身上叭叭的張口就來:“但是我覺得你最厲害啦!又大又強又時間很長,每次都快把我弄死了!” “所以……” 諸鶴看著晏榕的面色,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圈,小心翼翼的探著身子,在他下頜上親了一口,可憐兮兮的求道,“暫時就放過我吧,對皇叔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睡眠是很重要的啊。” 相離再逢,明明已經知道他滿口謊言,可晏榕卻發現自己依舊會為這個人的任何一句話心神震顫。 就像是久旱的人,哪怕知道水里有毒,卻還是想要先解渴再說。 晏榕早已不是第一次發現,諸鶴的體溫低于常人,所以他的吻總是帶著涼意——涼得每次兩人接吻,都能讓他清醒明白的感受到,諸鶴從不曾為他沸騰。 可他卻還是甘之若飴。 目光相撞,晏榕忍住了將懷中人拆吃入腹的沖動。 他閉了閉眼,伸手扶住了諸鶴亂動亂扭的身子:“皇叔若是再亂動,孤恐怕就不能保證……皇叔能睡個好覺了。” 諸鶴立馬就不動了,看上去格外乖覺的從晏榕身上翻了下來,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那今晚我能自己睡嗎?反正你關我這么緊,我也跑不了。” 身上原本的重量陡然消失,晏榕下意識伸手抓了一把。 他轉身看向諸鶴,過了許久,才站起身,將喜床上的錦被重新鋪展了開來:“孤明日再來看皇叔。” 諸鶴:“!” 得以安全,諸鶴恨不得原地表演起飛,他動作麻利的將自己裹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阿榕晚安。” “安。” 落鎖的聲音清脆的響起。 晏榕在金籠前站了片刻,又轉過身,看向諸鶴,看了許久,輕聲道:“皇叔……父皇能給你的,孤也能給你。” 諸鶴生怕晏榕再想出什么奇思妙想,立即聞聲望去:“什么?” 晏榕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么,又最終沒說出來。 最終,他像是妥協了,輕輕搖了搖頭,開口道:“孤是說……無論之前你與父皇發生過什么,現在你是孤的了。” 諸鶴:“……” 諸鶴:“?” 然而這次沒等諸鶴從茫然中挖掘出這句話的真實含義,晏榕便推開籠門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諸鶴才突然反應過來——丫的,這小兔崽子竟然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靠,要知道先帝在的時候攝政王才不到十歲啊! ……算了,諸鶴看了看自己目前的身板,又想了想晏榕一直硬著頂著自己的東西。 難不成晏榕覺得全天下的正人君子只剩他一個人了? 諸鶴仰躺回被窩里,左翻翻右翻翻,不知是不是因為以前被晏榕弄過太多次,方才被晏榕摸軟了的身子像是食髓知味,反正總覺得有些奇奇怪怪。 躺了好一會兒還沒睡著后,諸鶴氣的將自己鋪平在了紅艷艷的喜床上,四腳朝天的抻了抻身子,隨口念了一句法訣—— 小少年的身形一晃,一只嫩黃色的雛鳥便被壓在了厚重的錦被下。 諸鶴:“???” 諸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