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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替身渣攻戀愛后,白月光回來了_分節閱讀

    程見渝點點頭,安靜打量他,溫岳明突然單手撐著石桌邊沿,半彎下腰,干凈修長的手指點在習題冊上,“這道選c。”

    他身上的味道隨著距離,蔓延進程見渝鼻子里,那是一種曬透的竹葉味,像是翻開一頁頁書卷,溫和又神秘。

    然后是那年夏天,天邊青翠山巒連綿起伏,輕柔的風吹過眼角眉梢,他躺在公園的草坪上,舒適的昏昏欲睡,溫岳明捧著一本書,念著十四行詩,聲音被陽光浸透,緩慢慵懶,一不留神他就睡著了。

    兩個畫面怪異的無縫銜接,程見渝閉上眼睛,心里像一團亂麻。

    溫岳明對他的意義非凡,不止是第一次喜歡的人,更是為他導航的燈塔,即使遙不可及,卻依舊在為他照亮腳下的路。

    絕對不能讓溫岳明出事,否則……他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

    陷入國家緊急狀態的埃塞航班銳減,一票難求,程見渝打了幾通電話,想試試通過其他辦法轉乘,但一無所獲,沒有人會傻到這個時候去埃塞。

    接連幾天,他暫停工作,時時刻刻盯著機票,國際新聞。通過梁邱導搭線,聯系上當地華人記者,隨時隨地關注埃塞的局勢發展。

    直到鐘路年一通電話把他從郁郁的環境短暫拽出來,邀請他到一處清吧喝點小酒,看到程見渝的一瞬,鐘路年嚇一跳,印象里程見渝雖然散漫隨意,但精神氣特別棒,現在這模樣,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蔫頭耷腦,他連忙站起身,揮揮手,“小渝,在這邊。”

    程見渝拉開椅子坐下,好幾天沒和人說話,聲音有點啞,“要說什么?”

    鐘路年拉開一瓶易拉罐果酒,遞給他,“談談《追月亮的云》。”

    程見渝咽幾口酒,心不在焉地說:“你不適合演這個男主,你身上沒有原生態的鄉土氣息。”

    鐘路年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無奈笑了,“誰跟你說我要演了,我是有筆閑錢,想投資給這部電影。”

    “你不怕虧?”程見渝低頭看看手機消息。

    鐘路年看著他無精打采樣子,打個響指把他的神拉回來,認真地看著他,“我相信你能給我賺錢,梁邱導演一樣相信你,投資商也相信你。”

    影視寒冬期環境下,大小劇組日子不好過,投資人學精了,花錢只花在刀刃上,什么是刀刃,程見渝就是最鋒銳的刀,《請溫柔的殺死我》證明他的實力,被貝信鴻剽竊的作品為他加冕,他就是賺錢的風口,他就是下一個印鈔機。

    程見渝扯扯嘴角,一口喝完酒,“承蒙厚愛,努力不讓你們賠錢。”

    “你別喝那么急,這酒后勁很大,人送外號斷片酒。”鐘路年說著又給他遞一罐,笑著說:“又叫迷魂酒,不過你放心,我直的像鋼管。”

    程見渝心里壓著事,沒心情逗趣,默不作聲,一罐又一罐喝著甜絲絲的酒,他酒量很好,從來沒有喝醉過,所以迷魂和斷片對他來說是無稽之談。

    何況以他的身手,不怕遇上壞人,遇到也是壞人先跑。

    鐘路年看他不想聊天,便不勉強,當個好哥們兒,陪他喝悶酒,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喝到凌晨一點,清吧服務員,小心翼翼過來說要打烊了,鐘路年站都站不起來,兩眼發花,付款的時候手機打開相機掃碼,然后用計算器傻愣愣摁一串數字。

    程見渝看不出醉,趴在飯桌上,白的澄澈的臉頰泛著紅,眼睛清亮,條理清晰的拜托服務員叫了代駕司機,實際上他是強弩之末,連身在何處都要分不清了。

    時間過的很快,頭頂一片黑影籠罩下來,遮住光線,伴隨著一點薄荷糖的氣息,似乎又不是薄荷糖,他隱約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而且很危險,可宕機的大腦沒能及時處理這個信號。

    男人眼睛修長,眼白稍多,像熱帶森里里潛伏的響尾蛇,搖著尾巴一點一點湊近他,近到程見渝能看清他根根挺立的睫毛,以及挺直削薄的鼻梁,如同捕獵獵物一樣盯著他。

    “你喝了多少?”男人低聲問他。

    程見渝費力眨幾下眼,從口袋掏出車鑰匙拍在桌上,“白色大眾,車牌號滬a58……”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把將他拉起來,溫熱結實的手臂勾住肩膀,半摟半抱的扶著他向停車場走去,程見渝腳步虛浮,跌跌撞撞在男人雪白的球鞋上踩了好幾腳,男人也不停頓,一路將他帶到一輛黑色跑車旁,打開副駕駛塞進去。

    程見渝靠著副駕駛,抬頭看見車頂透明天窗,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好像不是自己的車,正要說話,男人傾過身,扯出副駕駛安全帶干脆利落的給系上,高挺的眉骨下眸子微斂,氣息曖昧地說:“吐我車上得rou償。”

    程見渝腦子里碎的像畢加索的油畫,一切都是抽象的,只能感覺他的嘴一張一合,壓根不明白在說什么。

    江衍單手把持方向盤,一副老司機作派,行駛途中,時不時看眼程見渝,后者仰著頭,呼吸時緩時急,從下顎至衣領深處皮膚泛著一層粉,因為出汗的緣故,鍍上一層潤澤水光,讓人想撲上去狠狠啃一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只覺得熱,隨手解開幾顆襯衣扣子透氣,領口開的恰到好處,從側面能將內里旖旎風光一覽無余,江衍喉結滾動,像只食rou猛禽似的磨磨牙,然后別過臉正視前方馬路,一手快速的把散到肩膀的襯衣給他拎上去。

    程見渝看著不斷倒退的景致,直到到達一處西式別墅,他全身無力倒在柔軟的床上,腳上一輕,有人脫掉鞋,再是襪子,一只溫熱堅實的手捏了下他的腳,他感覺不舒服,曲著膝蓋用力踹過去,反被對方攥住了腳踝,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腳踝凸起骨頭,像是要衡量怎么捏碎一樣。

    那只手順著小腿向上,如同彈鋼琴一樣輕輕重重,直至衣領,透著點壞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脫了衣服再睡。”

    程見渝瞳孔聚焦,熟悉的下頜線緊瘦清晰,伴隨顏色冷淡,削而薄的唇張合,他的胸口像宣泄的洪水找到了閘門,情緒澎湃洶涌,他伸出手臂,兩手牢牢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鼻子里發酸,呢喃道:“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我不會丟下你。”江衍讓勒的喘不上氣,卻十分享受程見渝這樣的脆弱面,男人的劣根性,總想看見自己喜歡的人依賴自己。

    感覺什么都值了。

    程見渝將腦袋埋在他結實硬朗的胸口,軟軟蹭了幾下,帶了點細微的哭腔,“不要走。”

    “不走。”江衍手背試試程見渝額頭體溫,順勢抬起他的臉,程見渝易碎的模樣,讓他心里軟的一塌糊涂,不在天堂,卻恰如在天堂一樣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