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替身渣攻戀愛后,白月光回來了_分節閱讀
這大大超出程見渝的預期,他對本次見面沒抱多大希望,盡人事,知天命。 嚴融給了他一個驚喜。 他邊看合同,邊漫不經心的問:“嚴老師,這部《追月亮的云》心理價位是多少?” 嚴融舉起手,比了一個“1”字,程見渝稍加思索后輕聲問:“一百萬?” 如果小小鯉魚是嚴融這種響徹云霄的大神級別作者,一百萬算走運撿大便宜了。 “不是,一萬。” “一萬?”程見渝怔愣,忍俊不禁,“嚴老師在和我開玩笑嗎?” 嚴融搖搖頭,坐直身體,看著他正色道:“《追月亮的云》是我第一部書,這是我一個親屬親身經歷故事,這本書對我意義非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出售它的版權,因為這個它不是用價格可以估量的,直到你工作室發給我郵件。” “見渝,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把它交給你,你不用感謝我,這是你為你自己爭取來的,你在絕路之中,還能堅持自己的原則,拒絕梁邱導演拋來的橄欖枝,這一點,你已經超過這個圈里人,我欣賞你的原則,我愿意和你這樣的人合作。”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鏗鏘有力,原則這個東西,有人覺得是書生意氣,血氣未涼,過于教條主義,但他覺得一個有原則的人,意味著頭腦清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和這樣的人合作,做朋友,不用擔心被坑被騙,他們的原則就是一塊金子招牌。 嚴融的信賴讓程見渝覺得有一點點壓力,更多的是動力,他感謝嚴融的誠懇和肯定,端起桌上咖啡壺,為兩人分別倒上咖啡,特意尊敬用雙手遞給嚴融,“謝謝你,嚴老師。” “你太客氣了。”嚴融接過咖啡,笑吟吟喝一口,“祝賀你和江衍分手了,你們不是一路人,他不懂你的價值。” 他博覽群書,閱人無數,能看出眼前這個青年身上的價值,江衍還是太年輕了,他不懂程見渝有多珍貴。 程見渝只笑不語,對于江衍有關的事情閉口不談。 今天了卻這件心頭事,他心情舒暢,下班后陳開安安兩人小酌幾杯,慶祝明見工作室一次質的飛越。 周覺青萬萬不會想到,他需要花四百萬解決的事情,程見渝只用一萬輕松搞定,因為人不怕明珠蒙塵,美玉雪藏,拂了灰塵與雪,明珠美玉光華依舊,但心若蒙塵,萬物失色。 程見渝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步履愉悅,走出電梯,鄰居的門和早上離開時一樣敞開,不過多了許多新嶄新行李箱,他邊走,邊隨意掃過門口眼熟的電吉他背包。 一只德牧突然歡脫竄出來,幾步蹦到他身邊,圍著小腿轉圈圈,小尾巴高興的一晃一晃,程見渝心里一動,蹲下摸摸它的小腦袋,許久不見德魯伊,好像瘦了點。 他視線停頓,看向里屋內,比電吉他更熟悉的是阿勝的側影,正在指揮搬家公司的人將東西歸位,江衍坐在散漫坐在純黑色簡約的行李箱上,手里漫不經心拿著一支煙,阿勝湊過去殷勤的給他點上。 江衍銜著煙,橘黃色的火光閃爍,他隨意偏過頭,看向程見渝,意味深長的輕笑。 阿勝順著他的眼光一看,笑瞇瞇走近,“嫂子,好久不見。” “不要叫我嫂子。”程見渝淡聲糾正,遲疑下,問道:“房子是你們買的?” 問完發覺是廢話,他站起身,從口袋掏出鑰匙,江衍愛住什么地方,他管不了,唯一能管的是自己。 阿勝干笑,抓抓頭發,“德魯伊可想你了。” 程見渝正要開門,聽見“砰”的一聲,江衍坐的行李箱因為失去兩條長支撐跌在地上,原本應該在對戶的人此時踱步走出來,江衍松散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程見渝,我能去你家坐坐嗎?我想和你談談我們的問題。” 黏黏糊糊,藕斷絲連不是長久之計,程見渝到也不怕江衍,真要動手,江衍未必從他身上占到便宜,他推開門,“可以,請進。” 江衍走進門,手背過身,“咔擦”一聲,反鎖上了房門,他一步一步,坐在沙發上,雙手交疊擱在膝蓋,抬頭看著程見渝,似笑非笑著說:“抱歉,前幾天在停車場冒犯你了,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你,但沒有把握好措辭,今天特意給你道歉。” 程見渝察覺到不對勁,江衍還會這樣說話?他接了一杯水,邊放到茶幾上邊說:“嗯,沒關系,今天我們做個了結,以后互不干擾。” “程見渝。” 江衍突然開口,嗓音有點沙,帶著溫柔的冰冷,程見渝挑挑眉,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江衍單腳勾住他的小腿輕輕一別,兩只結實的手環住他削瘦的腰重重一摟,程見渝霎時失去平衡,接著天旋地轉,被江衍猛力的壓在身后沙發上,他怔愣一下,竭盡全力反抗,屈膝膝蓋用力向上一頂,撞在江衍肚子上。 “嘶”江衍悶哼一聲,劇烈的疼痛拉扯到臉色發白,手下快速撈起程見渝雙手,舉高扣在沙發扶手,半跪在程見渝身上,湊過去極為流氓的在他嘴邊親了一口,壓著嗓子逼問,“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樣說話的男人?我學的像不像” 程見渝鼻間全是他炙熱guntang氣息,抗拒的別過臉,“你撒開手。” 江衍直勾勾看著端莊沉靜的側臉,低下身,緩慢朝著白皙耳后吹口熱氣,聲音溫柔的像情人間的低喃,“你和溫岳明睡過沒?” “你有病吧?”程見渝轉過頭看他,嗤笑問道,很少罵人,這幾年來頭一次罵人獻給了江衍。 江衍追著他溫軟嘴唇惡狠狠了一口,緊接著細碎吻他唇角,“我承認有病,所以你們睡過嗎?” 程見渝越是生氣,越是冷靜,他心性鎮定從容,遇到再大事情都能自持,除了遇上江衍,很奇怪,江衍總有辦法把石頭砸進他心里這潭波瀾不起的湖水里,他閉閉刀斬亂麻,徹底了解江衍對他想法,睜開眼睛時,目光定定看著江衍,一字一頓吐出說:“睡過。” 江衍占有欲爆棚,決不允許他的人被別人碰。 一時之間,江衍感覺不到伴隨了一整天的頭痛,松開程見渝手腕,高大結實的身體完全壓制著程見渝,盯著程見渝的眼神像要看穿他的靈魂,“你是想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