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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羨詞抿抿嘴,又舔了舔,“沒有香到,還要。” 秦牧云扶額,目光炯炯地盯著她,“趙羨詞,你真醉了嗎?” “沒有,”趙羨詞說,“我清醒著呢!” 秦牧云心中砰砰跳,又問,“那你老讓我親你干嗎?” “喜歡。”趙羨詞說,“你香。” “喜歡什么?” “喜歡你,香!”趙羨詞撒嬌道,“要香香嘛!” 秦牧云覺得自己簡直著了魔,竟然還覺得這樣傻子一樣的趙羨詞可愛的緊,又瞥一眼趙羨詞扯開的衣領,頓時一鼓作氣傾身上前,吻住了她。 雖然不得其法,但她和趙羨詞一樣,沉迷對方的味道。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口中甚至溢出異樣的呻|吟,秦牧云才放開了她。 主要是,再不分開,怕秦大人真的要拿刀殺進來。 趙羨詞面紅耳赤,拉著她的手,羞赧道,“我睡了。”就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不肯出頭了。 秦牧云滿面飛霞,還哭笑不得。她還是把趙羨詞的被子蓋好,深深凝視著這個人,心想,趙羨詞可算是開竅了嗎? 她心里果然有自己。 秦牧云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被這個人填滿了。趙羨詞的味道,真是比想象中還要令人留戀!秦牧云忍不住撫摸她的臉,滿腔柔情不知何處訴說。 偏偏秦大人在門外喊個不停,叫秦牧云心虛得根本不敢回應。 但不回應也不是辦法,逼急了,秦大人真能拎刀硬闖。 于是給趙羨詞蓋好被子,秦牧云打算去門口跟她爹談談。誰知道剛要走,手卻被趙羨詞拉著。 趙羨詞沒有睜眼,卻委屈道,“不要離開我。” 秦牧云心軟的一塌糊涂,又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乖,我去把那個吵你睡覺的人弄走。” 趙羨詞猶豫片刻,才松開手,“那你快點回來。” “好。” 秦牧云幾乎有些狼狽的從她手中抽身。不然,她真有點怕控制不住自己,對這樣子的趙羨詞做一些奇怪的事。 秦大人已經準備叫護衛撞門了。 秦牧云抵在門口,輕聲道,“爹,你先別激動。” 秦知寒一看女兒在門口,也不敢撞了,只是惱的頭昏,“秦牧云,你瘋了嗎?一點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這話說得很重,秦牧云心里一緊,卻低下頭去,“爹,對不起。” 秦知寒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但還是壓不住怒火,“你出來。” “我想照顧她。” “你——你是想氣死我嗎?” “爹!”秦牧云說,“您不是都讓我們定親了,女兒不過是照顧他而已,又沒有別的事,您何必——” 秦知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脾氣道,“云兒,你聽話。不管趙康是真醉假醉,總歸他酒品不好。就算你潔身自好,他正當年的小伙子,血氣旺,難保沒有邪念。再說,你們都定親了,實在不行,就直接成親都行,有什么事你們成親后再做也不遲,現在,卻萬萬使不得啊!” 秦大人也是氣昏了頭,說話都有點露骨。 秦牧云聽見,臉紅的能滴血,半晌才道,“那我出去,您不要為難他。” “……”秦知寒捂住心口,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女兒還沒嫁出去呢,就一心只有她相公了!秦知寒一顆老父親的心,既受傷又生氣。卻還是咬牙應道,“好,你出來,我不為難他。” “爹,您可是堂堂監察御史,言出必行,不許反悔。” “我不反悔,你快給我出來!” 眼看秦知寒真要忍不住了,秦牧云才悄悄打開一半門栓,滿面羞紅地叫了聲,“爹……” 秦知寒隔著門縫看見她羞紅的臉,非常不自在,也非常生氣,怒道,“出來!” 秦牧云這才打開門。見秦知寒就要沖進來,秦牧云連忙擋住身后,“爹,您答應我的!” “我!”秦大人自然是個重信守諾的人,尤其在自己女兒面前。只是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可是看秦牧云護得這么緊,秦大人又不能真對趙羨詞做什么,不然,傷神的還是秦牧云。 此刻,要問秦大人什么感受,秦大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后悔把女兒慣成這個樣子,管都沒法管了! 再看一眼秦牧云警惕的神情,秦知寒都氣笑了,“好,好,我不治他。明天你們就給我定親,后天我就走,省的被你們氣死!” 秦大人甩手離去,臨走前吩咐護衛把趙羨詞的房門牢牢看住,不許秦牧云踏進半步。 秦牧云無奈,只好回了自己房間。 晚晴在一旁看了半天戲,這會兒才冒出頭來,“秦小姐,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公子的。” 又特地給趙羨詞熬了醒酒湯,讓她喝了足足兩大碗。 趙羨詞昏昏沉沉,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當真睡著了。只是頭疼的厲害,期間晚晴喂她和醒酒湯,她都沒有意識。 其實,當晚凌晨已過,就是秦牧云的生辰。 趙羨詞為秦牧云準備好了生日禮物,本來打算送給她的,誰曾想這一醉下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 醒的晚,原也不打緊。要命的是,趙小姐喝斷了片,醉酒后昏昏蒙蒙的,發生了什么根本記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