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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言下之意,夏丘山是直接走的老板的后門啊…… 她還以為是人事或者管理層的后門呢。 唐時把拿著橘子的手別在身后,心虛地點點頭,陳涵看她略顯可愛的舉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囑咐說:“好好干!” 唐時諾諾地點點頭,因這話,她最后也沒把想說的關于請假的事說出來。 剛讓她好好干她就請假,是不是不太好QAQ 陳涵出了門后給夏丘山打了電話,約他出來喝一杯。 夏丘山倒也沒拒絕,爽快地答應了。 陳涵沒走多久,送海鮮的就過來了,去的后門,有幾個在后臺打雜的男生脖子上搭了一條毛巾就出來了。 “張哥,這次倒是挺準時沒遲到啊!” 張銘苦著臉說:“這次我哪敢還再遲到啊,上次來遲了海鮮死了大半,幸好老板沒怪我,這次我再遲到還要不要飯碗了。” 說起來也挺邪乎的,他那天明明撿的是塊金子,那交警偏偏不信他的話,非要說他喝醉酒了,硬是把他帶到了警局。 到了警局,他才發現手里緊握的金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大小一樣的石頭,跟個變戲法一樣。 帶到警局測了酒精測試,沒有數字,因為他根本沒喝酒啊。 他那時候才承認他撿的是塊石頭,天太黑,看錯了。 交警又不放心他,偏生把他留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了,才讓他開車走。 等把車里的海鮮送到維也納酒店的時候,早就死了一大半。大部分酒店怕運貨途中海鮮發臭,都是要求冰凍的,只有少數一些酒店才會主動要求必須是新鮮的活物。 老板問起來,他沒好意思說是自己誤把石頭當成金子了,結果被帶到警局坐了一個晚上。 只說天黑,不小心迷了路,多繞了幾圈,天亮了才找回路。這么胡謅的話,最后被這些運貨的說成是遇到了邪乎的東西,老板聽了后,眉頭也皺了皺。 唐時進后廚端菜的時候遇到了他們搬運著海鮮進來,看到張銘熟悉的面孔時愣了一下,這不是……那個貨車司機嗎? 劉娜看她發杵,戳了戳她,“端菜吧,客人還等著呢。” 唐時一邊把菜端到推車上,一邊問:“之前送貨的人換了嗎?” 劉娜看了眼張銘,說:“哦,早換了,這個是上周六過來的,今天應該是第二次送貨了。” 唐時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 看他那個樣子,應該也沒受傷吧。 —— 陳涵約夏丘山去了酒吧,夏丘山如約而來,兩人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陳涵喝著悶酒,夏丘山看他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問:“你怎么了,你可是八百年都不會喊我出來喝酒的人啊。” 之所以這么說,不是陳涵不喝酒,而是他有個談了十幾年還沒結婚的女朋友,她管得嚴。 “你身邊那位這次也沒管管你?” 陳涵聽后嗤笑出聲,“管什么,我倒是想讓她再管管我。” 夏丘山拿著酒杯的手一頓,“分了?” “不是,”陳涵搖搖頭,放下酒杯,沉默許久才開口,語氣淡淡的,“進局子了。” “啊?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從來沒說過?”夏丘山有些不可置信,陳涵的女朋友一向守規矩,怎么會好端端的進局子。 “我這不是和你說了嗎。”說完,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悶聲說:“一個月前。” 夏丘山沉聲問:“怎么回事?” “肇事,逃逸。”陳涵嘆了口氣,又喝了一杯。 “她怎么會……”夏丘山穩了穩氣,“這種事,不是多給點錢就能解決嗎,不至于進局子吧。” “可笑吧,更可笑的是當時我也在車上。那天我有場飯局,喝多了,她就來接我,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霧蒙蒙的,當時我們以為撞到了路邊的路標,沒想太多便駕車走人了。” “直到第二天,警察聯系了我們。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們撞到的根本不是路標,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那人因為被撞后沒有及時救助,失血過多而亡。” “被撞的那人家里有錢有勢,哪里愿意為幾個錢而放過我們,非要把她送到牢里才罷休。” 陳涵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剛放到嘴邊就被夏丘山攔了下來,“你少喝點。” 陳涵“呵”了一聲,也沒有堅持,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濺出了幾滴落在桌上。 他背對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痛苦地把頭低了下來,聲音很低,“我本來想過幾天跟她求婚的……” 夏丘山嘴比較笨,不會安慰人,只能拍拍他的背,陳涵又說,“你說我這么多年了,就知道賺錢,可是賺這么多又有什么用,照樣還是救不了她。” 夏丘山嘆了口氣,“會過去的,會過去的……” 陳涵吸了口氣,抬起頭,兩眼惺忪,紅著眼眶,剛剛低著頭應該也是強忍著淚水吧。 “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吧,本來叫你出來喝酒就是舒緩舒緩心情的。” “對了,我今天看到你引薦過來的小姑娘了,她叫什么名字來著,看起來還挺乖巧的。”陳涵說。 “叫唐時,時間的時。”夏丘山笑著說。說到唐時,那可是他的恩人啊。 “她是你什么人,值得你特地和我說一聲,讓我給她一個兼職的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