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這種秘書、打造文娛之星[星際]、權臣的哭包嬌妻[穿書]、南柯(SC,1V1)、快穿:小透明變身萬人迷(np)、荒誕黑夜(NPH偽骨)、若草物語、江家共妻(NPH 黑暗 強制)、我的淘寶成精了、不是謀殺的謀殺
林雙玉未癡傻前自是視若珍寶,她癡傻后,也有賀同章為她收著,帶來了西平。” “然而,這幅賀同章嘔心泣血親作的定情圖,卻出現在了慧一大師的藏屋里。” “你覺得會是因何?” 第35章 棋局風云 白問月遙回想起, 當年她前去向慧一大師討畫,一眼便看中了這幅鬼斧神工的《相思連理》圖。 圖生十分真意,畫含十分秒筆, 勻紅點翠, 醉墨淋漓。 雖非出自名師大家, 卻也當稱絕品。 她張口親討,慧一大師很是能割愛, 絲毫未曾猶豫便贈給了她。 將畫帶回家后, 她賞了有七日,后又臨摹了三幅,都未能企及原作的三分之一。 受封入宮后,她所有的字畫連帶著這幅《相思連理》皆都置于白府,無人問津。 后又機緣巧合下,這才得知這畫的原作, 正是本朝的廷尉, 賀同章。 思緒飛出遠外, 魏央見她一副憶惜往事的模樣, 忍不住疑惑。 她得這幅畫, 最多也不過兩年, 怎么會是這副感今惟昔的模樣。 不解地望了她一眼, 過了半晌。 魏央沉聲問道。 “是賀氏送去了清若寺?” “正是。”美目輕移, 白問月收回視線,同他解釋, “這賀府共三位主子, 林雙玉還是個癡兒暫且不提,賀同章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隨意贈給慧一師父嗎?” 發絲垂胸,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嗓音慵懶:“只有賀氏。” “她懂什么情長紙短,彌足珍貴,只想著找個由頭去清若寺罷了。” “困了?”魏央微微低身,打斷了她的話。 輕拂掉他揉按的手,柔弱無骨地趴在他的膝上,聲若蚊蠅地繼續道: “謝歡曾去清若寺參拜,天子親駕,皇恩隆重,這賀氏便借著為林雙玉祈福之名,帶著畫去了清若寺。 還見到了皇帝。” “謝歡之所以瞞著賀同章,同賀氏私下來往,便是因為這賀氏的身份并不一般。 兒子能長在丞相府中,受老丞相如此疼愛,他又怎會是個尋常的遺孤呢?” 不由地感嘆了一聲:“這一切不過是個開始,往后的日子,才是真正的腥風血雨。” 魏央聽得一知半解。 這賀氏同謝歡私下有過交集,方才座上的談話,他也察覺出了兩三分。 但畢竟是賀氏的片面暗話,并無其他可佐證的依據。 白問月這樣不足為奇地陳述,語氣里未有絲毫揣測之意,盡管話里漏洞百出,她卻說得不容置疑。 仿佛親眼所見。 白問月瞌睡上來,眼皮沉重,她同魏央所說的話,皆是她前世悉數經歷過一遍之事。 謝歡雖未同她說過,可后續的四大命臣之案也隱約可知,這二人私下定是見過的。 歸寧那日她回白府搬了字畫,為的便是找到這幅《相思連理》圖,從而確證自己的猜疑。 果然如她所想。 事事皆為她所知,又唯她所料,謝歡再如何精明,任他步步為營,滿心算計。 拿什么跟她斗? 與之相比。 反倒是魏央的穎悟絕人讓她驚訝不已。 憶起前世,自己仿佛是從未認識他般,從帝后之爭,到林雙玉貞守,再到謝白聯合。他表現的皆是一副漠不關心卻了如指掌的樣子。 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 魏央所察覺到的地方與說出的事情,都是白問月未能察覺的極細處,與其說他的警覺出神入化,倒不如說他高瞻遠矚。 所謀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魏央絕對稱得上是一名得力耳目。 有他這樣幫白問月處處警覺收尾,更是如虎添翼,穩cao勝券。 困意襲來,腦中混沌。 白問月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幾近睡著。 思緒穿云撥霧漸漸消散。 ‘謝歡一舉三得。’ 魏央的話忽然在腦中重復回響起。 雙目猛然睜開,視線陰沉。 瞬間清醒。 在她的心中,不管是為賀同章求旨重查,還是壓旨不宣。謝歡的一切言行,皆是為了拉攏白慕石與借機鏟除林廣的這個遺女。 她知曉賀氏與謝歡有所接觸時,便明了以賀氏這樣的愚鈍,加上謝歡的聰明才智,他定然已經推測出賀同章的這個‘傻妻’,應是當年被處死的驃騎大將軍林廣之女。 長在林府,妻子姓林,大小不差幾年。除卻林廣的長女,還有誰這樣符合身份? 本身一舉兩得。 哪兒來的三得? 難道? 心中一緊,睡意全無。 從魏央膝上忽起身,白問月皺著眉頭:“你方才所說的謝歡一舉三得,是哪三得?” 動作毫無預兆,問話也來的突然, 魏央一怔。 隨即明曉她話中的別意。 他頓了一下,不答反問道:“你真的覺得,賀大人的案件,謝歡能夠孑然一身?” 眉頭緊鎖,滿面沉冷,白問月微抿雙唇,心中隱有難以置信的猜測。 魏央未曾在意她反常般的嚴肅,只繼續問: “賀同章的案子是何人舉發?” “謝歡何以自信他絕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