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真千金只想保命[玄學(xué)] 第3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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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去大城市的那?段日子有沒有賺大錢,也沒人知道,反正沒人在電視上看過她。 李洲也是回來的時候才知道這個表妹因為感情糾紛,被人捅死了,讓家里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可是他也沒聽說表妹的頭被人割了啊,而且這事?還上新聞了,新聞上說是兇手只捅了腹部,受害者流血過多死掉的。 為了早點擺脫無頭女鬼,李洲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音,還提議:“要不大師去我表妹家一趟,問問她父母就?知道了。” 顧音也正有此意,倒不是她多管閑事?,而是這個無頭女鬼是任務(wù)鬼,秉著敬業(yè)的精神,顧音自然要去了解來龍去脈。 只不過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往返需要不少?時間,顧音決定明天再?去。 李洲不敢有意見,只能小心請求:“大師,你看我和表妹既然是一家人,你讓她大發(fā)慈悲,今天就?別纏著我了,我保證明天就?去把她的墳給換了,選個風(fēng)水寶地,讓她下輩子投個好胎。” 顧音沒有糾正他后面的錯誤,只看向無頭女鬼,對方?立即比了一個ok,要不是為了讓丑男表哥挪墳,她才不稀罕入一個沒素質(zhì)丑男的夢呢。 解決了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的苦惱,無頭女鬼立馬喜滋滋的飄到顧景舟那?里,她今晚要入他的夢嘿嘿嘿~ 幻想能在夢里和美男貼貼的無頭女鬼最?終沒得逞,很快就?被顧音強制收到魂珠里去了。 到了該睡覺的時間,顧音和孟瓔珞睡一間,此時她躺在孟瓔珞的身側(cè),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直到一只手伸過來撫摸她的臉,顧音才偏頭看去。 “怎么了mama?” 少?女帶著疑惑的軟糯鼻音,讓孟瓔珞心頭一軟,她輕聲:“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那?天女兒被警察帶走,半夜才灰頭土臉的回來后,孟瓔珞就?能感覺到女兒心事?重重,她問了幾次,女兒都說沒事?,只說被警察帶去了解了一些情況,事?情也已經(jīng)解決了,至于身上的灰,則是摔了一跤弄到的。 孟瓔珞并不是很相信,即便和被警察帶走無關(guān),也意味著在女兒回家之前,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女兒當(dāng)時狼狽的形象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眼下女兒的沉默,代表她依舊不想說,孟瓔珞也不能逼問。 所以在少?女清透的目光下,她只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我只是想讓我們音音知道,mama永遠(yuǎn)在你身邊,我和你爸爸,還有三個哥哥都是你的后盾,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可以相信我們。” 這番意有所指的話,讓顧音稍稍抿唇,然后她將半張臉埋在了厚重的被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似乎能包容她所有的母親。 看得孟瓔珞很想揉揉她的臉,她的女兒好乖好可愛,還好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們還會有很多時間去彌補缺失的十八年遺憾。 顧音微微垂下眼簾,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看過去,發(fā)現(xiàn)孟瓔珞依舊在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顧音欲言又止:“mama,如果你是我……” “嗯?如果什么?”孟瓔珞沒聽到后面的話,以為女兒的聲音被被子悶住了,于是她又往她那?里湊了湊。 顧音輕輕搖頭。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問什么,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 特別是“如果你是我”這個句式,她曾經(jīng)在不同的人和鬼嘴里聽過無數(shù)次,這句話一出,就?意味著后面的話都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話。 她既然清楚,又何必問呢。 顧音伸出手,先穿過自己的被子,再?伸到孟瓔珞的被子下,拉起?她的手,又往她那?靠近了一點,將半張臉埋在枕頭里,才閉上眼,輕聲。 “mama,晚安。” 一切都還只是猜測,尚未發(fā)生,又何必如果,還是先過好當(dāng)下吧,畢竟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去做呢。 第169章 結(jié)局(四) 桃源村在和甜水村完全相反的方向。 途中還要經(jīng)過主?城區(qū),繼續(xù)往東邊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才能到桃源村,李洲當(dāng)?晚并沒有直接回村,而是在城區(qū)找了一家酒店睡下了。 這次一覺到天明,他醒來的時候都有點想哭。 他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一天沒處理好墳的事?情,無頭?表妹就會?一直纏著他不放。 簡單洗過臉,李洲立馬退房,打車回了村子,然后直奔表妹家。 他家和她家事?隔了幾代的表親,雖然彼此都認(rèn)識,但兩家走得并不算近,所以李洲此時正站在門口,一會?兒?撓撓耳朵,一會?兒?提提褲子,就是不進(jìn)去。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就憑他在人家閨女的墳?zāi)股闲”?就足以讓林家人拿起院子的鋤頭?錘死他了。 只因為?林家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好不容易健健康康的養(yǎng)大?了,誰能知道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就死了,等夫妻兩人抱著女兒?的骨灰回來時,頭?發(fā)清晰可見的白了一大?半,讓村子里的人唏噓不已?。 一想到這個,李洲就想抽死那天的自?己,喝醉就喝醉,怎么就跑到墳堆上上廁所?偏偏還選了一個有鬼的墳?zāi)谷ツ?還是他遠(yuǎn)房表妹的墓? “有事?嗎?” 身后傳來一道疲倦的女聲,李洲身子一抖,扭頭?看去,是遠(yuǎn)房表妹的mama,他得叫聲姨。 方文慧認(rèn)出了李洲,眼底浮起疑惑,不明白他怎么會?跑到自?己家門口站著。 “姨,我?媽讓我?來看看你。”李洲抬了抬剛才在城區(qū)買的果籃。 方文慧更奇怪了,不過也沒有多問,只點點頭?:“讓你破費了。” 自?從閨女被人害死之后,大?家對他們家確實多了不少關(guān)切,但說實話,她并不喜歡這種小心翼翼,藏著幾抹同情和唏噓的關(guān)心,那只會?讓她一次次想起女兒?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每每到了夜里都痛苦不已?。 早知道外面這么危險,當(dāng)?初說什么都不會?讓她跑到大?城市,做什么明星夢,明星沒做成不說,還被人捅了整整十?四?刀。 她和她爸連夜坐飛機趕過去,看到女兒?的死狀,只感覺天都塌下來了,她唯一的孩子就這么被一個極端偏激的陌生男人,不明不白給?害死了。 因為?規(guī)定,他們沒辦法把女兒?的尸體帶回家安葬,只能在當(dāng)?地火化后帶回來安葬。 要知道他們村里大?多都是土葬,一想到閨女在陌生城市被火燒成灰,她到了夜里都會?流淚。 進(jìn)到屋子里,方文慧給?李洲弄了一杯茶,李洲心虛地接過茶水,暗中瞅了好幾眼方文慧。 不管是面相?,還是村里人的口碑,方文慧都不像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李洲他媽之前也說方文慧性格溫和,很少和人紅臉,怎么就養(yǎng)出一個囂張跋扈的拜金閨女? 李洲試探:“叔不在嗎?” 方文慧點頭?:“你叔去送貨了。” “姨,你家里有什么缺的?” “沒,你有心了。” 這段干巴巴的聊天持續(xù)了差不多有兩分?鐘,方文慧實在沒忍住問:“是不是有什么事??” 平時也沒什么來往,冷不丁的上門噓寒問暖,方文慧不信他不是為?了其他事?。 只是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家能幫上什么忙。 該來的總會?來的,李洲雙手不安的交握,覺得就算自?己說了實情,方文慧肯定會?體諒,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深呼一口氣后,李洲定眼看去:“我?確實有件事?想告訴你,就是上個月我?……” 安靜的村落,驟然發(fā)出一聲大?動靜,周圍的村民?立馬跑出來查看,就看到一向好脾氣的方文慧,手里緊緊抓著用來掃院子的竹掃帚,追趕著李家那個好吃懶做的老三,嘴里還咒罵著難聽的話。 李家老三則是抱頭?亂竄,嘴里大?聲嚷嚷:“姨,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喝醉了,腦子不清楚,這不是來找你道歉了嗎?咱們遷墳,不就干凈了嗎?我?們好歹也是親戚啊,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打死我?吧!” 大?家一頭?霧水,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扯到遷墳上了?墳是可以隨隨便便,說遷就遷的? 顧音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一心想逃命的李洲看到顧音就如同看到了救星,立馬朝著她的方向跑去,躲在了她身后,試圖來抵擋方文慧的掃帚攻擊。 方文慧正在氣頭?上,沒注意顧音不是村里的人,以為?是李洲的家里人,是專門來幫他的,于是她想也不想就把舉起的掃帚打過去。 眾人只見一只大?公雞冒出來,直接把掃帚給?頂偏了。 “雞師叔威武!”黃小胖立馬鼓掌,啪啪的聲音也轉(zhuǎn)移了大?家的注意力,這才發(fā)現(xiàn)?村里多了三個生面孔。 帶頭?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起來高高瘦瘦的,皮膚很白,缺少血色,身體一看就不好。 她左右兩側(cè)各站著一個男人,一個瞧上去高高帥帥的,另一個不矮但是身材很敦實,他正朝降落在地上的大?公雞豎起大?拇指。 “發(fā)生了什么事??”有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女人跑了過來,看到顧音身后的李洲,女人立馬瞪著眼,幾步過去踢了他一腳,“是不是你又惹事?了!” 最近老三天天找大?師來家里驅(qū)邪,把全家鬧得不得安生,現(xiàn)?在又在大?伙面前鬧,非得把家里的面子里子都丟光不可嗎? 李洲看了一眼氣得大?口喘粗氣的方文慧,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方文慧見狀,氣得指著李洲,對李母控訴他的罪狀:“你家老三到我?閨女墳上撒尿,竟然還敢說我?們是親戚,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表哥到表妹的墳上上廁所,我?找人去你家祖墳隨地大?小便,你干不干啊?今天我?非要討個說法!真當(dāng)?我?們家好欺負(fù)是不是?” 聽到了來龍去脈,看熱鬧的人立馬不贊同地看向李洲,指指點點。 “這事?干得也太缺德了。” “三歲小孩都知道不要去墳上玩,李家老三都多大?人了,還這么沒輕沒重。” “喪良心啊,你就不怕被鬼纏上。” 嘈雜的人聲傳來一語命中的話,李洲聽到后臉?biāo)查g垮了一大?半,嘟囔:“已?經(jīng)被纏上了,不然傻子才會?上門討打。” 李母也被兒?子的saocao作搞得啞口無言,以為?他又聽了哪個大?師的話,才跑去人家墳上做這種缺德事?,于是立馬揪著他的耳朵大?罵。 “你三十?多歲了,不是三歲!能不能懂點事?!” 李洲一邊躲,一邊喊:“所以我?專門來道歉啊,我?還準(zhǔn)備找大?師選個風(fēng)水寶地,給?木子換個好點的地方待著,也算是我?這個表哥賠禮道歉了。” 他再也不相?信什么相?由心生了,方文慧看起來溫溫柔柔,罵人和打人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含糊。 剛才他一個大?男人都差點要被她給?罵哭了,他現(xiàn)?在總算知道林木子的臭脾氣怎么來的了,當(dāng)?初被人捅死,肯定也是因為?脾氣太欠打。 聽到“大?師”二字,李母的火氣更大?了,二話不說就奪過方文慧手里的掃帚:“大?師大?師,我?讓你隔三差五找大?師,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還大?不大?師!” 李母打人同樣不含糊,李洲也顧不上顧音了,嚇得撒腿就跑。 喜歡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紛紛追過去看,方文慧咬咬牙,決定跟上去,到李洲家里討個說法。 丈夫出去外地送貨,除夕前都不一定能趕回來,她得自?己解決這件事?,不然人家都在她女兒?墳上撒尿了,她不及時解決的話,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被人欺負(fù)呢。 一想到慘死的女兒?死了都不安生,她恨不得把李洲千刀萬剮了。 “稍等。” 正當(dāng)?方文慧要追上去的時候,就有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方文慧的情緒還沒緩過來,所以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冷臉問:“有事??” 顧音說明來意:“我?想問一些有關(guān)你女兒?的事?情。” 方文慧想到李洲剛才專門跑到這姑娘身后躲著,兩人顯然是認(rèn)識的,她的臉色更難看了,沒好氣:“不管你想問什么,我?都不會?告訴你。” 顧音不介意她的態(tài)度,只道:“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女兒?死亡的時候腦袋還在嗎?” 方文慧停下步伐,又氣又怒:“你什么意思?” “她的魂體沒有腦袋,這種情況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