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真千金只想保命[玄學]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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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纓絡不可置信的看著丈夫,儼然在看一個叛徒。 她委屈,為什么乖乖就沒給她見面禮? “你一個大男人戴一只兔子像什么話,還是我幫你拿著吧?!?/br> “這是暖玉,你火氣大,不適合。”顧建國拒絕。 “顧建國,你嫌棄我脾氣大是不是?”孟纓絡怕吵到顧音,低聲咬牙。 “閨女說了,每個人都有,你急什么?”顧建國把東西護得好好的,生怕被老婆趁機搶走。 “真的?”孟纓絡狐疑,別不是糊弄她的手段。 “真的,不信的話待會兒你去問?!?/br> “哪有做mama的眼巴巴跟女兒要禮物,你不要臉,我還要呢?!?/br> 孟纓絡掐了他一下發泄不快。 “我去公司一趟,可能要天黑了才會回來,待會兒別忘了給他們做晚飯。” “注意安全?!币娖拮咏K于放棄了搶玉石兔子的打算,顧建國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 有閨女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一個字,暖。 第12章 救命符紙 顧景行把他爸送到家門口后并沒有下車,掉頭就走了。 因為孟纓絡擔心夜長夢多,想盡早解決過繼的事情,省得二房那邊后悔,或者不要臉的談別的條件。 顧景行正好有個朋友在相關部門上班,所以約出來當面問對方需要準備什么材料,最快什么時候能好。 問得差不多了,顧景行去了特殊學校看大哥顧景舟。 顧景舟有自閉癥,家里人沒辦法更好的照顧他,只能送到特殊機構,在專業人士的幫助下,大哥至少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減少了自殘和暴躁等偏激行為。 顧景行和大哥是雙胞胎,一樣的容貌,卻有不一樣的人生,每次到這里看到封閉在自己世界的大哥,顧景行心里都不是滋味。 莫非他們家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所以這輩子全家才會一起償還? 顧景行注視專心畫畫的大哥,默默嘆氣。 在顧音那長了見識后,顧景行總是忍不住猜想,萬一這些都是有跡可循,他們家是觸犯了什么不科學的東西,所以才會這么倒霉,或許只要找到根源解決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大哥,我們又多了一個meimei,她叫顧音,雖然是二嬸的女兒,但一點也不像二嬸,反倒像咱媽,而且顧音和顧凱是龍鳳胎,照樣一點也不像。” “你還記得媽當時也懷了一對龍鳳胎嗎,其中一個就是我們的親meimei,可惜她還沒好好看到這個世界,就離開我們了。” “你說顧音會不會就是老天以另一種方式,把meimei還給mama了?” 他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說給了這個哥哥聽,只是省去了顧音捉鬼的事情。 顧音明顯不想讓人知道,顧景行也不好擅自做主說給其他人。 顧景舟全程沒有理會這個看似面癱,實則話癆的弟弟,專心拿著畫筆畫畫。 顧景行又呆了半個小時,順道去學校接弟弟顧安遠。 顧安遠和顧凱,以及顧媛讀的是同一所學校,是市里的一所貴族高中,學費很貴,一般家庭根本支付不起,一個學期下來加上雜七雜八的費用,至少要花三十來萬,這還沒算上學生們之間攀比的花銷。 以他們家現在的情況只付學費都夠嗆,還好弟弟爭氣,作為一名年年拿第一的尖子生,學費全免不說,代表學校參加專業性比賽還能賺錢。 弟弟去年就拿了十五萬。 別人讀書是給學校送錢,他這個弟弟是在學校掙錢。 顧景行來的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顧安遠看到哥哥的車,走過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二哥,你怎么來了?” “剛從大哥那出來,順路來接你?!?/br> 顧安遠沉默,一個在東郊區,一個在市中心偏南,怎么個順路法? 他看了一眼顧景行,松開才放在副駕駛門外的手,果斷去了后座。 “怎么跑去后面坐了?”顧景行納悶。 “根據你的倒霉程度,和我的運氣,如果路上發生事故,你會第一時間避開你所在的位置,減少傷害,到時候副駕駛就會成為危險的區域?!?/br> 少年再次扶了扶眼鏡:“我馬上才十九歲,我還想多活幾年?!?/br> 顧景行氣笑了:“還沒上車你就盼著我倒霉,你真是我親弟弟?” “鑒于二嬸家的實際案例,有不是的可能性?!鳖櫚策h一本正經的分析。 “行,等我告訴媽你就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性了?!?/br> 顧安遠想到孟纓絡愈發暴躁的性格,機智保持沉默。 顧景行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輕嗤:“你哥我轉運了,接顧音回來的時候,什么事情也沒發生,今天也一直開著車跑來跑去,一路暢通無阻,我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br> 顧安遠合理分析:“物極必反,也可能是回光返照?!?/br> “滾!”顧景行笑罵,臭小子,要不是因為他身體不好,他非得揍他不可。 說起身體不好,顧景行想起了隨隨便便“哇啦”就是一口血的顧音。 顧安遠那點小虛弱,在她面前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對了,我們多了一個meimei。” 顧安遠抬頭,眼神示意何出此言。 顧景行一邊開車,一邊把今天的事情說給這個不在場的弟弟聽。 直行的綠燈亮起,顧景行正要啟動車子,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燙到了皮膚,不由停頓了動作。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前方發出一聲駭人的巨響。 只見十字交叉路口有一輛車超速闖紅燈,剛好和直行的車輛撞了個正著。 如果他剛才開出去的話,那么撞在一起的就是三輛車了。 兄弟兩人注視前面的車禍現場,對視了一眼。 顧安遠也沒想到自己那么隨口一提,真的差點出車禍。 “這是個意外。”顧安遠不安地扶著眼鏡,手有些抖。 萬一真的撞上去,孟女士說不定要一下失去兩個孩子。 顧景行按壓眉心,心有余悸,回去的路上精神高度集中,等車子從后門開進后院的停車場,兩人才同時松口氣。 顧景行想起剛才的異常,這才掏出戴在脖子上的東西。 那是顧音給他的符紙,他都快忘了有這回事。 從外表看好像沒什么變化,顧景行解開后,才發現寫著符文的地方黑了,如同被火烤過,完全看不清上面的符文了。 所以剛才就是這個東西在發熱? “這是什么?” 見二哥傻傻地站在車子前,看著手上的東西,顧安遠好奇湊上去。 “顧音送給我的保命符,多虧了它,不然我們都得下去見列祖列宗了?!?/br> 顧安遠沉默,嚴重懷疑顧景行嚇傻了,不然怎么會胡言亂語。 本來腦子就不好使,現在更傻了,大哥在某些方面都比二哥聰明許多。 二哥除了有一張高冷面癱臉以外,簡直就是全方面的二傻子。 看來這個家的重任,以后都要放在他身上了。 顧安遠搖頭,頗為老成的嘆息,朝前院走去,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道讓他汗毛豎起的身影。 雞?雞?! 是雞啊啊啊!為什么家里會有雞! 正在后院慢悠悠散步的雞師弟,察覺有人,一雙睿智的眼睛掃射過去。 少年見它盯上了自己,下意識握緊了書包帶,一點點往墻根挪。 他緊緊抿著唇,本來就白皙的皮膚,現在更白了,慘白慘白的。 顧安遠很怕這些尖嘴類的動物,怕到雞皮疙瘩能掉一地的那種。 “傻站著干什么?介紹一下這是顧音的師弟,四舍五入,也算是你弟弟了,恭喜,你不是最小的男孩子了。”顧景行壓根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就當是報仇了。 他快步走過去,完全不給毒舌弟弟當人rou盾的意思。 顧安遠心里鄙視他太狗,只能自求多福。 他咽了咽口水,眼看雞師弟要走過來,立馬閉上眼拔腿就跑,結果因為沒看路,沒留意到前面有個小臺階,身體瞬間失重,結結實實摔了一跤。 但是顧安遠完全顧不上疼,立馬扭頭看雞,不見了? 他緊張兮兮地爬起來,四處張望,直到發現了腦袋上空有影子,抬頭看去,就看到那只公雞站在墻頭,風吹過來時,多彩鮮艷的羽毛和雞冠都隨風擺動。 大公雞居高臨下地注視他,豆豆眼里充斥著你踏馬別是個傻子吧? 顧安遠立即瞪大眼,目睹大公雞從墻頭一躍而下。 會飛,它會飛!不是低空飛行,而是直接在他頭頂上一飛而過,留下了一小撮絨毛飄下來。 更可怕了!顧安遠立即拔腿就跑,跑到了客廳才停下來。 然后發現客廳里多了兩個生面孔,應該就是二哥口中的新meimei顧音,和她的小師侄了。 少女看過來時,顧安遠愣了愣,又想到自己剛才的狼狽模樣,臉一紅,招呼也沒來得及打,立馬悶頭就往房間走。 顧景行見狀,嘲笑:“還害羞了。” 他沒忘了正事,拿出那道符紙給顧音,問出自己的疑惑。 顧音點頭:“確實是因為符紙的原因,現在幫你擋了一劫,已經失效了?!?/br> 顧景行大喜:“還有嗎?我給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