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真千金只想保命[玄學(xué)]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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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音很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并不抗拒回去,村長之所以無緣無故找上顧家那邊的人,也是在她的授意下。 大家伙見顧音沒有留下來的打算,只好帶著大包小包的土特產(chǎn),一起把她送到村口。 至于顧景行,他的車子在半道上壞了,來的時候坐的是城鄉(xiāng)公交,這會兒還要坐回去提車。 本來他是要坐飛機來的,可是這幾天的機票都賣完了,就連高鐵票,火車票也一售而空。 他只好開車,跨了兩個省來接人。 這一路上他也是波折不斷,所以才會來得這么晚。 不僅是顧景行一人,他家里上下經(jīng)常發(fā)生一些倒霉的事情,只是最近這段時間越來越頻繁了。 他有時候都忍不住罵一句:賊老天!怎么專逮著他們一家人坑。 公交車緩緩開到村口的站臺,顧景行深吸一口氣才上去。 沒辦法,這種公交又悶又臭,就連門都是破破爛爛的,他實在是不習(xí)慣。 難怪二叔一家不肯親自過來了,本來是要打發(fā)一個傭人過來接人的,顧景行的父母覺得不妥,就讓出差回來的顧景行過來接人。 “等等!等等!” 顧景行坐不下這些臟兮兮的椅子,選擇站著,就見一輛黑色寶馬追了過來,從里面伸出一個腦袋,朝著公交車上張望。 “玄明大師!” 坐在第一排座位,抱著竹背簍的少女聽到自己的道號,朝著窗外看去。 【新任務(wù)抵達(dá),請宿主解決當(dāng)前求助者的訴求。】 總算來了,顧音長吐一口氣。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緊張。 沒人看得到她腦袋前方頂著一個晃眼的倒計時。 她的壽命倒計時,現(xiàn)在顯示7小時24分鐘34秒。 顧音還以為系統(tǒng)故障才沒有發(fā)布任務(wù),她的壽命也要到頭了,只能安慰自己好歹這一世活到成年了。 下車后,顧景行還有些恍然。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公交車換成了那輛追上來的黑色轎車。 顧景行知道這車子在市面上的售價,五十八萬。可見開車的人多少多少有些富裕。 只是這樣一個人,為什么要窮追不舍的找小堂妹? 顧景行看向呆在竹背簍里的大公雞,它正在舒舒服服的睡覺。 坐在旁邊的太清,也昏昏欲睡,顧音看向車窗外只露出一張側(cè)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這樣,車子又開回了村子,不過不是甜水村,而是和甜水村有一段距離的白云村。 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叫王二貴,做汽車零件生意,他家老太太前段時間過世了。 按照傳統(tǒng),過了頭七才能下葬。家里的小輩門都要守靈,讓老太太的靈魂得到安息。 可是自打老太太去世后,家里頻繁出現(xiàn)怪事,本來不信鬼神的王二貴,昨天夢到了自家老太太,夢里的老太太看上去面目恐怖,嚇得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這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好端端在棺材前面跪著,昏昏欲睡的他,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半個身子都掛在棺材里,老太太那張已經(jīng)僵硬發(fā)白的臉,就這么貼著他的臉。 那個情形,真的把他嚇得夠嗆,他聽說甜水村有個大師,就連忙過來搬救兵。 誰知道到了甜水村,大師已經(jīng)收拾行李走了,指不定以后就不回來了,他生怕頭七的最后一刻,老太太把他這個兒子一波帶走,二話不說就連忙追上來,總算把大師請下了車。 王二貴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自己的情況。 他其實也摸不準(zhǔn)顧音的本事,因為她看上去太年輕了。 在王二貴的印象中,但凡有點本事的,都是那些蓄著胡須拿著拂塵,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士。 這姑娘雖然看著挺出塵,但是怎么看,都和他家里那個閨女一般大。 今天就是頭七,所謂的回魂夜,王二貴一時間也找不到靠譜的人,還是一個甜水村的大哥說起了顧音。 這位大哥說當(dāng)時這個玄明道長見了他一面,就讓他去醫(yī)院瞧一瞧肺,這位大哥半信半疑,去了后果然查出了肺癌。 還好是初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治好了,那位大哥是家里的頂梁柱,上有老母,下有小,要是拖到最后,他家就真的垮了。 據(jù)說諸如此類的事件還很多,甜水村能蒸蒸日上,多少和這位小師父有點關(guān)系。 那位大哥說得特別玄乎,王二貴立馬拍腿,就來找人求助了。 坐在車后面的顧景行,聽到王二貴說的這些話,嘴角跟著抽了好幾下。 他嚴(yán)重懷疑王二貴是因為有夢游癥,加上思親過度,才迷迷糊糊躺到老太太棺材里去了。 不過,也怪滲人的。 換成是他碰上了那樣的事情,他也覺得瘆得慌。 王二貴把車子緩緩開進(jìn)自家院子里。 這是自建的三層小洋房,院子十分寬敞,養(yǎng)著雞鴨,還種了菜,平時還會曬一下谷物之類的,不過老太太死后家里人就把庭院收拾出來擺喪席。 老太太的棺材就放在一樓的廳堂中間。 他們來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站了兩個道士。 顧景行打量,其中一個老道士倒是很符合大眾眼里的驅(qū)鬼大師,和影視劇里那些驅(qū)鬼大師的造型也差不多。 黃色的法袍,上面還有一堆看不懂的鬼畫符,手里還拿著一把桃木劍。 至于自家小堂妹,怎么看也不像個能驅(qū)鬼的大師,而是在道觀里休養(yǎng)生息,參悟天地法則的小道士。 “老二,你干什么去了!” 王二貴的哥哥王大富,看到弟弟立馬呵斥。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難道你想咱媽走得都不安生?” 王二貴經(jīng)過和老太太貼臉的事件后,就一直魂不守舍,這會兒被大哥劈頭蓋臉的罵一頓,火氣也上來了。 “你懂什么?家里這幾天發(fā)生了啥事你不清楚?誰知道老太太去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二貴作為家中老二,一直被忽視,因為老太太不樂意供他上學(xué),他十六歲就出去打工了,好不容易才闖下了一番事業(yè),一年到頭也回不了一趟家。 在村子里照顧老太太的只有家中頂梁柱的大哥,以及備受寵愛的弟弟,王二貴也是在老太太死后的第三天,才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個消息。 雖然從小不受老太太待見,但好歹生養(yǎng)一場,王二貴還是連夜帶著妻兒過來送老太太最后一程。 王小寶見兩個哥哥要吵起來,立馬上來打圓場:“二哥也是被昨天的事情嚇到了,大哥你別跟他過不去了,二哥,大哥也知道家里最近的邪乎事,特意讓我找了一個大師,保證讓媽清清靜靜的走。” 王二貴頓時冷哼一聲:“我看是有的人心虛吧。” 老太太是在去打井水的時候,一頭栽倒在井水里,活活淹死的。 等被人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沒氣了。 又不是沒通自來水,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好端端去打井水做什么? 王二貴總覺得老太太的死因有蹊蹺,說不準(zhǔn)之前就是托夢對他叫冤屈。 可他沒來得及聽,就被嚇醒了,醒了之后又差點被嚇暈。 “王二貴你別過分,你是在說我害死了咱媽!” 王大富當(dāng)即大怒,作勢就要打過來。 最后還是王小寶好說歹說,才避免了兩個哥哥在老太太的棺材前打起來,沖撞了她老人家。 “二哥,這位是白玉真人,那位是他的徒弟,他是我花了老鼻子功夫才請過來的大師,保證不會再發(fā)生之前那種事情了。” 王二貴皺眉打量這個留著長胡須的老頭子。 和顧景行的感受一樣,這個大師太大師了,王二貴反倒覺得不靠譜。 大街上隨便拉個大師,基本都這打扮,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這些人大多都是坑蒙拐騙的假道士。 王二貴冷哼:“不用,我已經(jīng)找了大名鼎鼎的玄明道長。” 眾人看去,才發(fā)現(xiàn)王二貴帶了不認(rèn)識的人來。 他們自動過濾了小太清,看向西裝革履的顧景行。 一路波折,顧景行充斥著風(fēng)塵仆仆的氣息,頗顯得狼狽。 王小寶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二哥,這看著也不像是大師啊。" 怎么看都像是城里做大生意的老板。 雖然顧景行現(xiàn)在看著不修邊幅,但是通身的氣派還在那里,依舊氣勢逼人。 王二貴這才發(fā)現(xiàn)顧音不見了,連忙找人,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的棺材蓋被掀開了,顧音就站在棺材旁,若有所思地看著里面。 王大富看到這一幕,大喝:“死丫頭你做什么呢!” 棺材蓋是讓她隨便掀開看的嗎?誰家的死丫頭這么不懂事。 不等王二貴解釋顧音的身份,王大富搶先一步上去,想要去拉顧音。 顧音靈活避開,伸出一根蔥白的指頭,指著棺材。 “空的。” 第3章 尸變(二) “什么空的?” 王大富聽到這話只曉得吹胡子瞪眼,怒氣沖沖地朝著棺材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空蕩蕩的棺材,表情徹底僵住了。 他臉上的怒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王大富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空棺材,想到這些天的怪事,他的牙齒不斷打顫,腿也跟著抖成了篩子。 見狀,兩個弟弟連忙湊上來,發(fā)現(xiàn)棺材果然是空的,本該躺在棺材里等著渡過頭七才能入土的老太太,憑空消失了! 一個死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 三兄弟的臉色齊齊煞白起來,老太太的尸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