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子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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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氨肥、土硫肥和復合肥,都是制法最簡單,也是成本最低,卻效果rou眼可見的能夠增加地力,提高產(chǎn)量的東西。 輪種則是為了進一步保證土地肥力保存的法子。 而他也在想著,要再尋些人,遍訪大明土地,去尋找更茁壯高產(chǎn)的野生作物,嘗試雜交培育,弄出更加高產(chǎn)的良種。 到那時,自己也可以做一做那禾下乘涼的美事了。 當大明的百姓不再整日里想著家中的糧倉什么時候能夠裝滿的時候。 解決了最原始的物質(zhì)問題之后,百姓們就會主動自發(fā)的去尋求更美好的生活,從而讓大明走上一個良性主動的向著更好的方向發(fā)展。 湯鵲清這時走到了朱允熥的身邊,雙手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臂。 “妾身怎么也想不到,殿下腦袋里竟然裝了這么多的東西。” 正在想著如何解決朝廷體制和百姓生產(chǎn)力之間關系和矛盾的朱允熥,聽到湯丫頭的聲音,不由側(cè)目抬頭。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若是說,突然就多出來了,你會相信嗎?” 湯鵲清眼神認認真真的盯著朱允熥的雙目,隨后輕輕的點著頭,櫻唇輕抿:“殿下說什么,妾身都是相信的。” 朱允熥輕笑了起來:“你相信便是好的。” “妾身永遠相信殿下!” 望著眼前溫婉的湯鵲清,朱允熥目光忽的一閃,寵溺的拍拍她的手背。 “這些日子,朝中還有得忙活。大概要等到爺爺?shù)娜f壽節(jié)辦完了,才能空閑下來。” 湯鵲清歪著頭露出不解的目光:“殿下那時候想要作甚?” 朱允熥舉手捏了捏丫頭的臉頰:“等到那時候,應天大概也就降雪了,那時帶你出城踏雪去,總在這宮中悶著,人都要被悶出個清心寡欲世外高人的性子了。” 湯鵲清不由的一聲驚呼,臉上一時漲紅。 她自中都鳳陽來到應天城,入宮之后便沒有一次出得皇宮。 她想到往年在中都的時候,每逢初雪,自己總是要約上幾家的女娘,一同出城踏雪煮酒,于山林間賞大明山河。 砰砰砰。 小書房外的敲門聲,將屋內(nèi)兩人的小美好擊碎。 湯鵲清有些懊惱自己還沒有表示些什么,就要被人打擾了這時的氣氛。 朱允熥亦是沉聲開口:“進。” 守在小書房外面的小太監(jiān)雨田,將屋門推開。 終于是一同趕到東宮的李景隆和劉三吾兩人,并肩聯(lián)袂走到皇太孫面前。 “臣參見皇太孫。” “皇太孫千歲萬福。” 竟然是這兩位。 朱允熥目光深邃的看著到了自己面前的兩人,默默一笑:“免了,兩位今日怎就到東宮來了。” 劉三吾和李景隆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選擇搶先開口。 這幅場面,卻是讓朱允熥不由一愣,只得是笑道:“在這里但說無妨。” “臣……” “微臣……” 劉三吾和李景隆又同時開口,撞在了一起,隨后兩人無奈的有一次對視著。 退回到朱允熥身后的湯鵲清,望著這一幕,覺得分外好笑,卻又因為禮制儀態(tài),不敢露出分毫。 朱允熥苦笑著搖頭道:“劉舍人先說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老雙標了 有了朱允熥開口,心中本就尷尬的李景隆,當即附和道:“劉舍人是前輩,更是朝中宿老,該是劉舍人先說。” 說完之后,李景隆就開始在心中為自己不斷的洗腦,為自己暗自打氣。 劉三吾望了望朱允熥,看著旁邊還有李景隆和湯鵲清兩人在,心中也是有些尷尬彷徨。 可一想到那能傳播到家家戶戶的名聲。 他終于是深吸一口氣,開口道:“皇太孫,老臣聽聞朝中要推行驛站改制,先于直隸試行?” 自己是在于皇太孫商論國朝社稷之事,絕非是一上來就為了自己的私人之請!劉三吾說完之后,因為年歲而有些發(fā)暗的臉上,不由的多了些漲紅。 朱允熥目光一轉(zhuǎn),嘴角微微一揚。 這老倌兒也是來求自己,要在那郵票上留下墨寶的事情啊。 只是這位老倌兒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甚至這幾日已經(jīng)在想著朝堂上有些人該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朱允熥臉上卻是笑吟吟道:“劉舍人也知曉此事了?這不還是因為朝中拮據(jù),目下爺爺?shù)娜f壽節(jié)卻也要到時候了,內(nèi)府庫整日里到我這里來哭窮,沒辦法的事情,只能看看驛站這邊能不能多些進項,好給爺爺?shù)娜f壽節(jié)辦的風光些。” 劉三吾嗯嗯啊啊的半響,眉頭卻是默默皺起。 皇太孫難道是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 還是自己說的不夠直白? 他只得是繼續(xù)說道:“老臣聽聞,皇太孫此舉已被前朝幾位尚書推崇為利國利民的仁政。那郵票新奇不已,小小一張,卻是能為朝廷開源,又能惠及百姓。” 皇太孫啊!咱老頭子,都點到這里了,都直指那小小的郵票了,您該聽懂了吧! 朱允熥卻照舊是臉上帶著笑容:“哦啊!您老是說這件事情啊。不過是些小改動而已,這時候還沒推行下去,哪里能知曉了,當真能否成為朝廷的仁政,還是要再看看的。” 說著,他轉(zhuǎn)口問道:“您老是覺得這件事有何不妥嗎?您老在朝多年,若是有什么想法,盡管在這里說來,回頭本王便去爺爺那邊進奏。” ???? 皇太孫怎得又變成數(shù)月之前那般愚鈍的人了? 劉三吾聽著這話,可是心中焦急如焚,自己要是有想法,大可自己去陛下面前進奏了。 自己來這里,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啊! 一時間,劉三吾口舌難開,不知自己如今到底該從何處說起。 朱允熥心中好笑,低下身子,抬著頭看向老倌兒:“劉舍人?” 劉三吾這時候已經(jīng)尷尬到腳趾都能扣穿鞋底,他的臉上因為憋氣漲紅一片。 在朱允熥的注視下,他猛然抬起頭來。 “皇太孫,老臣聽說,不光是陛下,就連詹尚書等人,也都能將自己的墨寶丹青,制在那一張張小小的郵票之上?” 朱允熥點點頭,仍是不主動說破了此事:“恩,確有此事。” 劉三吾開口將真正的目的說出:“皇太孫,老臣這些年居中書舍人,潛心圣賢文章、天下至理多年,于筆墨丹青一途,老臣自覺亦有一份造詣。” 朱允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劉舍人是也想在那郵票之上留下墨寶或是丹青?” 此時,朱允熥目光爍爍,想到了眼前這位最終的結(jié)局。 因南北榜之爭,劉三吾偏袒南方學子,那一科朝中錄取進士皆為南方學子,從而導致大案爆發(fā)。 隨后朱元璋大怒,要求重新錄取。 這劉三吾為了一己之私,竟然是夾帶著從北方學子試卷之中,找出的盡是些言辭有失,文章不通的卷子送到朱元璋面前。 從學問上而言,劉三吾并無缺點,但人生在世總有一份蠅營狗茍,出身江西,身為南方士林三老之一的劉三吾,在洪武三十年的科舉之中,不可避免的會偏袒側(cè)向于南方學子。 然而,這是君王所不能允許的。 若朝堂之上皆是南方臣子,會如何? 朱允熥清楚的知道,不過百多年之后的東林黨、楚黨等等,可都是南方人啊! 或許,自己該提前引發(fā)南北榜之爭,然后再深化推動改革,提前數(shù)百年弄出天下諸道各取進士名額的規(guī)矩來? 想到這里,朱允熥目光幽幽的看向面前的劉三吾。 劉三吾這是已經(jīng)算是挑明了,見到皇太孫也以問出。 不由面帶尷尬,低聲道:“老臣經(jīng)學一生,如今官至中書舍人,與仕途亦無所求,只求能將老臣這一生經(jīng)學道理,讓世人多多知曉。” 朱允熥心中想著南北榜之爭,心中已經(jīng)是有了些別的想法。 他幽幽道:“劉舍人,您老經(jīng)學道理,朝堂之上大概是無人能及的。但這次在陛下面前,定下的規(guī)矩是朝中部堂們的筆墨丹青,這件事情如今也交到了翰林學士解縉手上,目下時間倉促……劉舍人不如去問問解縉,眼下可能給加上去?” 頭疼的事情讓解縉去辦。 朱允熥婉言的將這件事情,從自己身上推開。 隨著他這番說辭,劉三吾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沮喪和失望。 而這時,一旁已經(jīng)建設好心理的李景隆,躬身上前。 他神采奕奕,眼中精光不斷。 “啟稟皇太孫,臣有事。” 朱允熥將劉三吾的事情推到解縉的身上,看著開口的李景隆,當即開口道:“曹國公有何事,在本王這里不必拘束。” 李景隆當下開口道:“臣是想問問,皇太孫前些日還每每出宮入府,隨臣學習兵事,近來臣也知曉朝中諸事繁雜,皇太孫當以國事為重,但這兵事卻非一日而成,不知皇太孫……” 朱允熥目光悠悠的看著面前的曹國公李九江。 他始終不清楚,這位如今和老四叔的關系如何。 但心中安分警惕,卻始終不曾放下。 見對方提及自己出宮學習兵事的事情。 朱允熥當下開口:“進來朝中諸事繁雜,京衛(wèi)亦是多有調(diào)整,本王與曹國公恐怕都沒有太多空閑時間。” 那可是帝師的位子啊! 李景隆立馬開口:“臣不忙!只要皇太孫有時間,臣便是每日入宮來也是可以的。” 都督府才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