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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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聲寒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一眼掃過房間沒有看見向半安的影子,眉心忍不住一皺。 恐怕又去找段勛興師問罪去了。 又想到那個名字,許聲寒胸口一陣發悶,好像深秋冰冷的湖水灌進了肺里,他竭力的掙扎、拼命的呼救卻沒人在意。 許聲寒又想起了當時的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走過一圈,臉色青白渾身發抖,卻還在為段勛考慮怕他為難。 從來不知道何為“忍讓”的孩子,認識段勛后自發的學會了如何“懂事”。 可他的懂事,在段勛眼中就成了心虛,青白的臉色也成了心虛的罪證。 許聲寒低頭苦笑了一聲,為什么他當時沒有和段勛分開? 如果及時止損…… 房車忽然靠邊停下,向半安黑著臉輕手輕腳的拉開車門,正對上許聲寒一片清明的眼睛。 向半安立刻扯出一個笑,舉起手邊的一枝花,“路邊長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開的倒是很漂亮?!?/br> 他手里拿著的花顏色鮮艷,花瓣厚重幾片花瓣就構成了一朵花,簡簡單單的艷麗漂亮。 向半安摸出個水杯,接了點水把花放進去,“怎么醒的這么早?” “本來也沒有多困,只是有點累。” “那就再歇會。” 他們這邊閑話輕松,段勛那邊卻沒有這么輕松。 段勛不知道當年許聲寒去的是哪一家醫院,只能推測是那家度假村附近的,再加上沒有相關資料,醫院不可能隨意給段勛調取病例。 段勛臉色沉得可怕,像一只要擇人而噬的野獸,來匯報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當年的負責人呢?” “您去過后沒多久,那一位就辭職了,我們查到他后來出國了,但去了哪個國家……” 他沒敢再說下去。 那位負責人撞破了這種豪門蓄意謀殺的事早就跑了,許聲寒和吳霖霖撕起來誰贏不一定,但他肯定是炮灰。 段勛怎么也沒想到查到最后,竟然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要他相信從小就活潑乖巧的meimei,是惡意謀殺的犯人、甚至還在事發后偽裝成受害人的模樣,實在太難了。 吳霖霖小的時候連看到小動物受傷都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又怎么會殺人? 段勛從小看著她長大,知道她脾氣驕縱了些,但絕不是什么壞人。 可許聲寒…… 那雙清透卻無比冰冷的眼睛在眼前閃過。 段勛心口陡然一抽,呼吸都滯了滯。 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向半安的電話。 段勛原本不想接,又怕是許聲寒出了什么事,接了起來。 向半安沉聲道:“你又和小寒說什么了?段勛,你究竟做了多少對不起小寒的事,你心里不清楚嗎?!小寒都不追究了,你又在搞什么?!” “還有事嗎?” “你什么……!” “嘟——” 段勛本就心煩不已,直接掛斷了電話,徒留電話那頭的向半安氣得跳腳。 之前向半安就和段勛提過吳霖霖的問題,段勛也確實訓了吳霖霖,吳霖霖在電話里委屈的一邊抽泣,一邊和段勛說了自己的處境。 段勛也不忍心再說她,只是警告她別再來找許聲寒,之后就給她轉了一筆錢。 段勛擰眉看著手機,片刻后給秘書打了電話,讓她凍結吳霖霖的卡。 秘書聞到了慢慢的風雨欲來的味道,連聲答應。 他掛了電話還不死心,又聯系了幾個人,試圖查出之前那個負責人的去向。 段勛幾乎是動用了自己的所有人脈,攪得滿城風雨,終于還是查到了一點線索。 那負責人又不是犯了法潛逃出境,只不過是害怕趟渾水,走的隱蔽卻也不是沒人知道。 等段勛聯系上他,已經是一天之后了。 “段先生,聽說您在找我?” “你還記得當年度假村落水的事嗎?” 剛接到這個電話,負責人心里就已經有數了,聽見他果然是問這件事,嘆了一口氣道:“段先生,我當時是跟您一起過去的,我知道的您都知道?!?/br> 段勛直接道:“當時水里除了我救走的女生……” 男人一貫平穩的嗓音有些顫抖,語氣也因為急切顯得更加冰冷。 負責人沒等他問完就道:“還有一位先生,當時我救上來的時候,那位先生已經幾乎沒有呼吸了。” 段勛陡然握緊了手機,心口一陣陣揪痛,逼得他不得不彎下腰,單手撐住額頭,“他和那個女生,誰先落水的?” “我不知道,段先生?!必撠熑藷o奈道,“我就知道這么多?!?/br> 按照正常情況來推斷,許聲寒的情況比吳霖霖嚴重太多,怎么也不可能比吳霖霖后落水。 段勛或許是心神大亂、或許是不愿承認,才會一時沒有想到。 但這話不能由負責人來說,他沒有證據,更沒有親眼目睹,一切都只是推斷。 【作者有話說】:不是醋醋不知道咋寫了,大綱是早就定好的,只是最近在換工作(卑微大學生在自主實習了),實在抽不出時間,剛剛找到新工作了,應該能穩定下來了,嚶嚶嚶 第四十五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土不服,許聲寒突然開始嗜睡,一日之內,有十幾個小時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人也越來越單薄,像一張透光的白紙,隨時會隨風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