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會之后,李露忍不住推倒了江月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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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霽找你,不管他說什么你都拒絕,實在無法拒絕就找我,好嗎?” 李露原來沒想這么快的就會認識王霽的。 他們在不同的學校,他們在不同的年級,再加上李露是很刻意的躲避著的,她連韓向露都沒敢問過程藤一句,萬萬沒想到會這么早就見面。 之前她還想過,就算見了面,彼此不認識的兩個人錯過對方也是十分正常。 然后江月懷就把他帶了過來。 李露扶額,實在太苦惱了。 “如果。”江月懷開口。 “他真的像你感覺的那樣危險,那我來找你,豈不是把危險帶給你了?” “我不要做那樣的事。”他堅決道。 李露沒說話,只抱住他的腰,把自己頭埋進他的胸膛里,男孩反抱住她,輕嗅著少女發絲上的香氣。 仿佛一瞬間世界都變得安靜又朦朧, 充滿了美好。 李露突然笑笑。 “或許,沒有我想的那么夸張”,李露輕聲道,“他多半等會兒就會忘了咱們,以后也沒有什么再見的機會。” 可真是見面,難道李露就會怕嗎? 她很清楚自己是不用擔心的, 至少在大部分的時間和場合,王霽都無疑是她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情人受到傷害。 “走吧”,李露臉上重新露出笑容,“難得今天你可以出來,你想玩什么?” 江月懷認真想了一下,“游樂場可以嗎?” 他的眼睛露出期盼與渴望的神色。 “當然可以。” 李露立刻答應,“我們現在就去。” 大概是因為時間的原因,游樂場里的人不是特別多,他們并沒有排多長時間的隊就進去了, 成功擠進了一群帶孩子的家長和小朋友中。 江月懷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澀,好奇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當然是沒來過這樣的地方的,因父母絕不會允許。 但同時,這是因為這種絕不會允許的態度,反而增長了想去的欲望,和隱晦的浮在暗中的叛逆思想。 他拉住女孩的手,幾乎是興奮而激動的帶著李露坐上摩天輪——就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樣。 “露露,你看那里。”江月懷指著外面,隨著摩天輪一節一節的升高,可以看見游樂場四周的公園,清脆的綠草 與柔情的小湖,和摩天輪就像是在天空中嵌入的彩色燈籠,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 庸俗。 且熱烈。 下面有些人在歡呼,有些人在驚叫,有情人被嚇得哭泣,又有一些人在這個毫不特別的日子里,像他們一樣,像江月懷和李露一樣,溫柔的唇齒交纏,慢慢的品嘗對方的味道;又那么的熱烈,似乎連呼吸都無法。 只有漲紅的臉蛋悄無生息的述說著愛慕。 給毫無特別的日子也蓋上一層粉紅色的輕紗。 畢竟,今夜毫不特別;今天記憶永存。 摩天輪升到高處時的浪漫一吻;旋轉木馬上兩人擁抱在一起時的溫暖; 過山車對視一眼后的驚聲尖叫;甚至還有在鬼屋時,兩人拉住了彼此的手,堅持著走到最后。 他們沒喝一杯酒,但已經醉的頭暈目眩。 從鬼屋跑出來時,李露整個人晃悠悠、飄蕩蕩的,差點撞到一個小販身上,連忙跟他道歉。 那是一個冰激凌的小販,為了表示歉意,他們在那里買了兩個冰激凌, 牛奶味和草莓味的。 邊吃邊看著對方笑。 有一點冰激凌液體蹭在了李露臉上,江月懷連忙拿出紙巾。 “露露,沾上了。”他邊說邊靠近李露的臉緩緩把它擦掉。 那張秀麗的大多數女孩子都比不上的臉蛋和她接近,近的好像要親吻,又很快離去,低頭很慢很認真的舔舐冰激凌。這明明就是普通的動作,李露卻覺得身體好像經過電流一樣。 雖然感覺在這么溫情脈脈的時候不太好。 但,也沒關系吧。 李露突然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李露又一次抱住江月懷的腰,抬頭問他,“你還有想去的地方嗎?” “有,咱們還要去吃飯和看電影啊。 ”他彎下腰,額頭抵著她的, 可以輕易看清對方漂亮清澈的眼睛。 李露臉上浮現笑容,看似羞澀的問他。 “或許,你介意餓一次嗎?” 她的手悄悄鉆進江月懷的衣服 , 趁著夏天的衣服少,輕而易舉的就碰到他胸前的兩點。 “什么意思?”江月懷剛說出口就被胸前的柔軟的手指給提醒,他的臉悄悄紅了 。 “可是……” 江月懷可是了半天 ,既不想反對也不好意思直接點頭同意,只好難得笨拙的為難自己的口齒。 李露反正是明白了,這絕不會是拒絕的意思,于是輕松拉走了能用體重將她撲倒卻掙脫不了這雙溫暖的小手的江月懷。 他們一起開了房,上了樓,進了房。 這間屋子算不上是簡陋,但也肯定不是富麗堂皇,一晚價值幾十萬的,只能說作為一夜休息之所還算是得體。李露幾乎沒來過這樣的屋子,江月懷更是沒有。 他局促不安的打量著四周,然后李露從懷里掏出一粒放在透明塑料的白色藥片。 李露遞給了他。 “這是什么?”江月懷問她。 “避孕藥。”李露坦然的笑,眼里帶著愛意般的溫柔。 “咱們這個年齡可不能有孩子”,她數了一下手指,把大學到大學畢業的時間也加上,“最起碼得五年后才能想結婚懷孕生子的那些事吧。” 李露聳聳肩。 她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無論如何,比起李露這么一個在外表上怎么看都是清秀少女的孩子吃藥,自然他看起來更合適些。 江月懷默默咬住藥片,喝了一大口水,毫不懷疑這是毒藥就干脆的咽下了喉嚨。 “有一點苦。”他這么評價道。 “藥片當然會苦。”李露笑了笑,眉眼彎彎。 只是,江月懷沒發現,李露只給了他吃或不吃的選擇,卻絲毫沒提起那個更為常見的,也就是由女性來服用避孕藥的選擇。 她巧妙的避開了,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不過,即使江月懷發現,也會毫不猶豫的乖乖吞進肚子里吧。 眼下,江月懷發現視野已經變了,由站在面前的女孩變成了白花花的墻壁還有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燈。 原來是李露將他一把推倒 ,雙腿倒在他身上。 可是…… “露露,我必須把衣服脫了,不然我怕被發現。”江月懷突然道。 他都覺得自己這樣太掃興了,可如果不處理好這些,那江月懷不是能不能和李露再度春宵的事,而是能不能再次見到她。 李露沒說話,翻過身倒在床上,默認了江月懷的舉動。 她只想有需求的時候就能直接和愛人廝混, 廝混完之后兩個人就離開——各干各的工作去。 下班后也什么都不用說 ,就安靜的依偎在彼此身旁,然后想干就干,想睡就睡。 可現在看起來性前面要做這么多事,每件事都和性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還那么的有道理。 這不是不行,只是李露忍的很難受。 江月懷默默的把衣服脫了,李露眼前一亮,坐了起來,欣賞的看著暴露在自己面前的男色。 江月懷身體并不像是健美先生一樣的標準 ,擁有許多塊的腹肌和性感的古銅色皮膚,但他身材勻稱,皮膚白皙,沒有一塊贅rou,而且臉蛋漂亮,尤其是含情脈脈又有些放不開羞澀的一望,勾人心弦啊 。 赤裸的男體向她走去,李露伸出手臂去碰觸。 濕漉漉的吻一點點的落在臉頰和額頭上,帶著不慌不忙般的從容與細致,只有略顯急促的呼吸才暴露了一些內心的渴求。 “啊嗚。”李露倒在他懷里,一口咬在他的紅點上,像是個吃奶的孩子,甜甜的吮吸。 只是她已經不再是幼童,江月懷也不能真正泌乳給她喝,因此這場景就顯得風月無邊。 江月懷吻的部位也變了,從少女純潔的臉蛋漸漸落在優美的脖頸上,和……下處仿佛是禁地一般的白皙背部上的肌膚。 可他親吻的不慌不忙,仿佛要到地久天荒,不管是本人有意的克制還是生性如此。李露都等不了那么久,于是她決定要親身教導一下。 纖細修長的手指毫無預警的悄悄碰上某個已翹起的男性部位 ,那是處子純潔的粉色。 李露突然舔了一下。 江月懷整個人在李露碰到他性器時就僵住了,現在更是連動都不敢動,像是一只被嚇到瀕臨死亡地步的貓咪。 “露露,露露。”他不知所措的叫著李露的名字。 李露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起來特別壞。 就算有一張再清純干凈不過的面龐,也遮不住內里的頑劣與情欲。 她舔舐,像剛才吃冰激凌一樣,發出點漏不住的水聲。 江月懷顫抖的去抓她的手,連修長的腿都有些止不住的顫,“露露,臟,不要。” 李露不在意,男孩的roubang很干凈,是香皂的味道,并不算難吃,只是漲的喉嚨有些難受, 她繼續低下頭舔舐,時不時玩弄roubang旁的兩顆卵蛋,像玩弄掌心上的小球球一般。 直到稠密的白色液體一下從江月懷體內噴出,他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李露才松口,抬頭一看,卻發現男孩的眼睛都有點紅了。 李露真是哭笑不得,“情人間zuoai調情有什么,只要不是單方面的享受就行。” “難道這次我給你koujiao了,你心滿意足的接受后,就不給我口了嗎?” 李露點點他的性器,一下就把剛進行完人生第一次射精后稍微疲軟下的性器給弄的再次堅硬如鐵。 江月懷總覺得今天像是突然進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一樣,他充滿了各種羞澀的情緒,明明想坦蕩的接受,大方的的表示自己的喜愛,卻礙于面子完全無法說出這些yin詞來。 “給你口。”他小聲說,動作比聲音更快,手快速的碰觸到女孩的下體,卻因為隔著一層布的原因,無法真正的接觸。 “不,現在我命令你,插入我。”李露松開少年的性器,按著他的手臂起身,在男孩耳旁笑著說到。 雖然指導一個性事上的萌新很有意思,但身體可等不及,它想要更充實而飽滿的東西。 性具一點點的插入女孩體內,巨大的一點點破開嬌小與柔軟,直到全根沒入,被緊緊束縛在其中 。 江月懷頭皮都在發麻, 既興奮又恐懼,這么一點點的地方,真的能插入嗎,真的不會捅破嗎? 江月懷不敢細想。 下身猶如泡在溫泉里般舒服,溫柔的擠弄他,榨取他的生命力,他深深的挺身,女孩的表情隨著他的動作而破碎打亂,發出輕而細的呻吟。 又像在念著魔鬼的禱詞,要將他一點點帶入性的地獄。 少年的手指流連到女孩軟軟的、雪白的胸脯,那兩團軟rou并不是很大,卻很可愛,好像能輕松的被罩在一手之下,粉嫩的蕊珠也會隨著手指而晃動搖曳,他忍不住去揉弄,去欺負這可愛的小山丘。 直到不小心雪白的胸乳上被他烙上紅色的掌印,江月懷才戀戀不舍的放開,轉為溫柔的親吻與啃咬。 下身還在挺弄著,越來越用力,xiaoxue被一次又一次的破開,閉合,房間里也隨著他的動作響起了某種“噗嗤”“噗嗤”的情色水聲。 那是很漫長的時間,直到李露又一次高潮, 疲軟的手指無力的落到床下,她看見被窗簾所遮擋的透明玻璃,那里的自然的光線已經被夜晚的黑色所取代。 李露立刻推了推身上埋頭苦干的少年,“我們該走了。” 話才說出口李露就被重重的頂了一下,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再呆一會吧。”少年親吻她的唇瓣,戀戀不舍道。 李露心說這可是盛夏的晚上,現在最少也是七點半以后了,眼看又要被拉進情欲的漩渦,她只好故意收緊xiaoxue,刻意的碾壓少年的性器。 再理智的人,本就被纏綿的包裹著,再被這樣的捉弄…… 江月懷爽的難受,只好射了出來。 這場性愛也終于畫上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