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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長子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宴席到了后半段,沐彥卿給自家?guī)熜趾蛶孜淮笕诵卸Y之后先退出了廳堂,他要去接母親,女眷那邊散席比青衣男子這邊早的多,他不能耽擱。

    走到外面就發(fā)現(xiàn)薛勝正在等他,因為之前聊得還不錯,沐彥卿走了過去。

    “那個,你不要和莫文啟多計較,他這些年過的并不如意,話說的不好聽了些,”薛勝搓了搓手緊張的說道,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所以語氣中有些不好意思。

    “莫文啟?”沐彥卿重復(fù)了一遍,是剛剛懟自己的那人?

    “哦,對,你還不知道他是誰?他之前也去過孟府,不過很可惜沒有選上,那之后莫家發(fā)生了很多變故,他雖然不至于把這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孟先生頭上,但是還是有些遷怒的,尤其是對你,”薛勝繼續(xù)說道。

    沐彥卿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莫家,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就是陳家姑奶奶的婆家,怪不得剛剛陳宇柒稱呼他表弟。

    “我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沒有原諒不原諒之說,而且既然做了就自己承擔(dān)后果,這樣才是青衣男子所為,出了事自己躲起來,讓人來說請是個什么道理,”沐彥卿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拐角,看到一閃而過的衣角,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往前走。

    “哎?”薛勝有些不知所措。

    “我覺得你不錯,要是你沒有準(zhǔn)備出仕的話,可以到榆錢胡同沐府找我,我最近缺人手,”沐彥卿沖薛勝說道,然后不等薛勝反應(yīng)就快走幾步,他已經(jīng)看到自家母親了。

    前面就是后院,薛勝自然不能再繼續(xù)跟著,仔細思考沐彥卿的話許久,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沐彥卿走到跟前,才發(fā)現(xiàn)母親正在和一個女子說話,沐彥卿沒有細瞧,走到了薛氏跟前,解釋道:“娘親,今日宴席之上碰見了李師兄,被拉著去了內(nèi)堂說話,這才過來的遲了些。”

    “這是陳大姑娘,剛剛一直在陪著我等你呢,”薛氏笑著說道,她這句話純屬是要兒子給人道個謝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主要是在薛氏看來,雖然這姑娘長得好禮儀也好,各方面條件都還不錯,但是自家兒子也不差,尤其現(xiàn)在彥卿還小,還不用考慮這些。

    聞言,沐彥卿也沒有多想,沖陳姝點了點頭,“有勞陳姑娘。”

    “沐夫人和沐少爺客氣了,不妨事兒的,”陳姝點了點頭。

    沐彥卿扶著薛氏上了馬車,自己也窩了進去,雖然說只是半日,但是他已經(jīng)疲憊的緊了。來時馬車并沒有進府,主要是那時候人實在太多了,只能從大門口處走進來,現(xiàn)在女眷這邊好些都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馬車直接能進來,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這么累?”薛氏看兒子臉上有些疲態(tài),關(guān)切的問道。

    “還好,阿娘不用擔(dān)心,”沐彥卿含糊的回道。

    第68章 薛朗回京

    沐彥卿母子倆離開陳府的時辰還不算晚, 現(xiàn)在日頭還頗為曬人, 今日沐彥卿費了不少腦力, 所以回程的路上一直昏昏沉沉, 薛氏心疼兒子,自然也不會去打擾他。

    回程的路上又經(jīng)過明月齋, 薛氏打開車窗往外看, 那些人還都沒有走, 就算現(xiàn)在日頭還很大, 圍觀的人也不見少, 可見這件事情影響之大。薛氏皺了皺眉, 倒不是因為鋪子關(guān)門斷了進項感到可惜,只是覺得這事兒影響越大給兒子造成的麻煩指定越大, 這費心費力的多了, 勢必影響接下來即將要到來的秋闈。

    薛氏倒是從來沒有強求過孩子一定要拿到什么成績, 但是其他人可不是這么想的,他們好像認為身為孟先生的學(xué)生就該拿到好的名次。單單是今日就有好幾位夫人這樣說, ‘聽說沐夫人的兒子師承孟先生,那秋闈一定沒問題了’, 薛氏其實最不愿意聽到這些話,她的兒子她清楚,自小到大都自覺的很, 幾乎沒讓他們做父母的和先生的受過累。

    而且,薛氏一直認為,她的阿卿被孟先生選中是錦上添花, 而不是所謂的雪中送炭。

    “娘,這件事情您就不要再擔(dān)心了,表哥今日最遲明日就能回到京城,事情會直接轉(zhuǎn)交給他的,”沐彥卿睜開眼,就看到看到自家母親擔(dān)心的表情,知道母親在想什么趕緊出聲寬慰,只要對方動了他的方子,這事兒就不會再拖下去了,而且之前他已經(jīng)搜集了不少證據(jù),只要敵方敢動,這事很快就能解決。

    至于薛朗表哥這么快就回京,沐彥卿也是剛剛從陳府出來的時候才從青睢那邊得知的。

    薛氏笑著點了點頭,聽到侄子這就回京,這才放了些心,“阿卿最近累壞了吧?回府之后趕緊回院子歇歇,娘覺得你最近都瘦了不少。”

    “好,”沐彥卿應(yīng)了一聲,他沒有和薛氏爭論自己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其實最近還胖了一些,母親這種生物都是很神奇的,她不會聽你說的,她永遠只會說我覺得,不過其中夾雜著關(guān)心和愛護,沐彥卿并不反感。

    馬車悠悠轉(zhuǎn)轉(zhuǎn),很快就到了沐府,沐彥卿把薛氏從馬車上扶下來,又把她送回正院休息,忙了這一整日,母親眉眼間有些疲乏,本來還說有這事兒那事兒,不過都讓沐彥卿被推了。

    薛氏性子從來都不是我一定要做什么,一定怎么怎么樣,沐彥卿這樣勸說幾句,她就接受了,順從的跟著往正院走。

    母子倆前腳剛踏進正院,后腳管家就送了一封信過來,“夫人,少爺,老爺來信了。”

    “真的!快拿來我看看,”薛氏非常的驚喜,聲音都尖細了三分。

    看到自家娘親這樣的高興,沐彥卿也跟著笑了笑,接過管家遞過來的信封沖他點了點頭,然后回過頭來對薛氏說道:“娘,這大太陽曬著,怎么也得回屋拆信啊。”

    薛氏趕緊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沖兒子笑了笑。

    這信就是一封普通的平安信,寫這封信的時候,父親他們還沒有到西蒙邊防,里面除了報平安,還有就是問候家人,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內(nèi)容,不過薛氏還是連連看好幾遍。

    “娘親好好休息一下,爹爹平安這事兒我派人告訴祖母一聲就好,孩兒先回了,”沐彥卿站起身。

    薛氏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要是累的話,阿卿也休息一下。”

    沐彥卿點了點頭就出了門。

    “主子,薛少爺已經(jīng)到京城了,現(xiàn)在回了薛家,應(yīng)該一會兒就到我們府上,”青睢上前稟報道。

    沐彥卿點了點頭,其實本來他沒準(zhǔn)備讓表哥回來,主要是保定那邊兒鋪子也是忙的厲害,而且開新鋪子必須有表哥坐鎮(zhèn)才行,但表哥還是回來了,提前連個招呼都沒打,想也知道十之**是為了他考量。

    沐彥卿邊想邊往前走,一腳踏進博彥院,就有人過來稟報,“主子,他們對胭脂方子動手了。”

    沐彥卿抬了抬眼,腳步?jīng)]停,“繼續(xù)說。”

    “春芳閣從今日開始售賣胭脂新品,定價一兩銀子,并且在私底下和許多顧客都說,胭脂粉質(zhì)比我們明月齋的質(zhì)量要好。”

    沐彥卿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胭脂盒,打開瞧了瞧,顏色有些粉白,粉質(zhì)倒是細膩的很,不說其他,比之前春芳閣的胭脂可好太多了。

    要是沐彥卿手里現(xiàn)在拿著的是其他產(chǎn)品,他或許不敢輕下斷言,但是這胭脂可是沐彥卿自己出的方子,為此他還曾經(jīng)專門窩在小房間里研究過數(shù)月,所以粉質(zhì)他一碰就知道好是不好,而且他能看出這是模仿自己的方子做出來的東西。

    沐彥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在方子保密一事上,他與阿瑜以及表哥的意見一致,那就是絕對不能往外泄露,這算是明月齋安身立命的根本,為了保密他們甚至沒有讓外人接觸過制作過程,專門花費大筆銀錢買來了眾多賣身契在手的仆人。

    丁掌柜雖然也算是明月齋的元老級人物,從明月齋開張之日起就在了,但是他可完全不知道這方子的具體內(nèi)容,畢竟像這樣的老狐貍,誰知道哪一天他就把主家給賣了,現(xiàn)在看來,他們之前的考量很有道理。沐彥卿瞇了瞇眼,之前阿瑜準(zhǔn)備了數(shù)十張?zhí)刂品阶幼屗ト。褪遣恢浪詈筮x擇的是哪一張。

    “這件事咱們先不管,就讓他們賺一筆吧,這兩年來,因為明月齋春芳閣可是虧了不少銀子。不過還是希望他們適可而止一些,蛇心不足想吞象,也得看看自己有那個本事,”沐彥卿笑著說道,那十張?zhí)刂品阶佣际窃痉阶拥淖冃危贿^寫方子和研究方子都是阿瑜跟進的,他這邊還真不知道最后會得到個什么結(jié)果,總之肯定不會危害到性命的就是了。

    不過,阿瑜出手向來不會手下留情,他應(yīng)該會選擇最快能出結(jié)果的法子,現(xiàn)在想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挺不錯的,他們不是會找人在明月齋門口鬧事嗎,最好是讓他們體會體會真有人鬧事的結(jié)果。

    倒不是說沐彥卿他們狠心,竟然眼睜睜看著這些顧客要出事兒,但這事兒怪誰,自古商場如戰(zhàn)場,要是他們沒有這些準(zhǔn)備,春芳閣直接把方子竊走,明月齋就真的要關(guān)門了,明月齋要存活下去,所以只能選擇這樣的方法。

    顧客無辜,沐彥卿他們也無辜,總之現(xiàn)在沐彥卿就算去澄清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會挖苦他,人就是這樣,自己不真正吃點虧是不會死心的,要不怎么有句話叫‘不見棺材不落淚’呢,總之最后都沒有壞處。

    因為薛朗表哥要過來,沐彥卿沒有回臥房,直接窩進了書房,他也沒有看書些文章,而是在作畫。

    熟練地調(diào)制顏料,經(jīng)過多次配比配出自己想要的顏色,沐彥卿繼續(xù)在那副作了半年有余還沒有完工的畫布上動作,傳統(tǒng)畫作以寫意為主,不求形似但求有神韻。

    沐彥卿握著毛筆,筆尖墨在宣紙上點點暈染,筆下勾勒出一朵朵的荷蓮,微風(fēng)吹來,荷葉點點,總之非常的有意境。

    沐彥卿手里這幅畫描繪的是從書房窗子朝外看去能看到的他的院子,博彥院里的一草一木皆是他拍板決定的,沐彥卿熟悉這里的一切,所以作起畫來算是得心應(yīng)手。

    其實景物描繪并不難,只是沐彥青這一幅畫并不只畫當(dāng)下,算是集合了博彥院的四季,春日萬物發(fā)芽,樹梢枝頭地上土中冒出了星星點點的綠意;夏季池塘里的荷花朵朵密實,蜻蜓站立上頭,隨風(fēng)搖曳;秋季的落葉枯黃,樹干嶙峋;冬日的雪鋪滿地,梅花飄香。

    總之景還是那些景,院子還是那個院子,但是沐彥卿把它們相互之間最美的時刻印在了畫布上,讓本來四個不會相遇甚至永遠距離遙遠的季節(jié)聚到一起,在一張畫布上展現(xiàn)了出來。這可以說是沐彥卿一直都有的想法,只是今年才開始著手動作。

    “主子,表少爺過來了,”就在沐彥卿觀察荷花池的時候,青睢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請進來,”沐彥卿應(yīng)了一聲。

    不多會兒,薛朗就踏進了書房,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雖然已經(jīng)回薛府換了衣裳,還是掩飾不住眉宇之間的疲乏。

    薛朗今年二十二歲,因為自小身子虛弱,用藥用的多了,所以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大礙,但是臉色還是蒼白,看起來不具有絲毫的攻擊性,當(dāng)然這都是表象,不然也不能把明月齋經(jīng)營的如此成功,不過與親人而言,確實是沒有攻擊力就是了。

    “本來我想先去拜見姑母,就被你的人帶到這里來了,”薛朗笑著說道,與人物形象非常不相符的是他的聲音非常的爽朗。

    “我和我娘今日去陳府參加了陳老夫人的壽辰,也才剛回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歇息,等晚膳的時候在一起拜見也不遲,”沐彥卿解釋道,然后把筆放在一旁,在旁邊的銅盆中凈了凈手,像模像樣的給薛朗施了一禮,“表哥舟車勞頓,連休息都沒休息就到我這兒來了,倒也是辛苦。”

    “我們兄弟就非得這樣客氣下去?”薛朗笑著問道。

    “我這不是覺得把事情都推給表哥有些過分,正在表達歉意嗎?”沐彥卿跟著笑。

    “這件事情并不費什么功夫,你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我來只等著收網(wǎng)就行了,總之我也是給自己干活,哪有什么推與不推?”薛朗笑著說道,他到?jīng)]有覺得辛苦,趁著這個機會把鋪子里的雜碎都剔除出去也好,總好過之后外面的鋪子都開張了,京城這邊背后插刀的好。

    沐彥卿點了點頭,“收網(wǎng)應(yīng)該也快了,就在表哥過來之前,我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春芳閣出了新的胭脂,”沐彥卿指了指案幾上的盒子,“就是那個。”

    薛朗把胭脂盒拿起來,從外表看起來和明月齋的就及其相似,打開盒子,捻了捻里面的粉,非常的細膩,與明月齋差不了多少。

    “這應(yīng)該是根據(jù)阿瑜之前未雨綢繆準(zhǔn)備的方子制成的,當(dāng)時我并沒有細看也不知道到底丟的是那張,不過阿瑜性子就是快準(zhǔn)狠,之后表哥你多注意一些,”沐彥卿說道。

    “這里面真有丁掌柜的手筆?”薛朗沉吟道,他們當(dāng)初制作這十張方子防的就是丁掌柜,現(xiàn)在這邊出事,那有貓膩的肯定就是丁掌柜了。

    沐彥卿點了點頭,“那老狐貍算盤向來打得噼啪響,不知道對方承諾了他什么好處。”

    “話說我一直有些好奇,你怎么當(dāng)初一眼就看出他有問題的?”薛朗溫聲問道,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記得當(dāng)初他們?nèi)齻€就是一起去了一趟鋪子,然后回來的時候表弟就說丁掌柜有些問題,卻一直都沒有說理由。

    “因為熏香,”沐彥卿笑了笑。

    “熏香?”薛朗不解。

    “因為我當(dāng)時在丁掌柜身上聞到了好幾種花香,那種甜膩混雜在一起實在是讓人很不舒服,”沐彥卿說道,“我和阿瑜請丁掌柜之前專門調(diào)查了他這個人和他家中情況,丁掌柜的夫人性子很強勢,而且很保守,尋常丁府連個丫鬟都沒有。”

    薛朗笑了笑,“就不能是他夫人突然轉(zhuǎn)性了?”

    “不,一個女子身上頂多只用一種香,如果多種熏香混雜,反而只會讓人不舒服,而且就算是混合,也不會那樣強烈,即使是已經(jīng)沐浴換了衣裳還能聞到,要說能造成這樣情況的地方,除了花街我想不到第二個地方,”沐彥卿笑著說道,他自小對香味兒非常的敏感,之后又因為做胭脂水粉而專門了解了熏香,所以他不僅長了一張好鼻子,而且還很了解,自然清楚其中的道道,更不用說丁掌柜身上那幾味香全部都有**的功用,想也知道是這是花樓才有的待遇。

    依照丁掌柜的情況,他的月銀向來都是上交家中,那次也不例外,按理說他根本沒有銀子去喝花酒,但是他有了,事出反常必有因,他們順藤找蘿卜,終于是找到了這個因。

    薛朗也跟著笑了笑,這兩年他因為要經(jīng)營明月齋,胭脂水粉這些他已經(jīng)了解的很透徹了,但是對于各種薰香,他卻無能為力,實在是很難聞出其中細微的差別。

    “說起來,丁掌柜走后,還要物色新的掌柜,你有眉目嗎?”薛朗揉了揉太陽xue。

    “我之前看上一人,不過要不要來端看他個人,總之現(xiàn)在不急,且等等唄,”沐彥卿答道。

    薛朗點了點頭,接著又說到了去西蒙邊防一事,沐彥卿只說阿瑜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只是這次提出來了而已。

    “我到認為比起參加科舉考試,那個更適合阿瑜,從以前開始一想到阿瑜之后會做個文官,我都想象不出那樣的畫面,”薛朗笑著說道。

    沐彥卿想了想,也覺得好笑,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不過如今一想好像真的是這樣,或許阿瑜天生就該走另一條路。

    表兄弟倆說說笑笑討論了很多,轉(zhuǎn)眼就到了晚膳的時辰。

    薛朗見到薛氏和鄭氏,自然又是一番見禮,他這次從保定回來,雖然匆忙,但是各種禮品都是準(zhǔn)備齊全的,總之他到姑母家里拜訪,禮數(shù)之上沒得挑剔。

    “嘉表哥今日不回府?”沐彥卿沒有看到郭嘉,隨口問道。

    “已經(jīng)傳消息回來了,說駙馬爺?shù)那闆r剛穩(wěn)定些,今日就在那邊守著了,嘉兒怕夜里出什么事兒,”薛氏回道。

    沐彥卿點了點頭,就入了席,因為并沒有什么生人,所以席上氛圍還不錯。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今日收到平安信的事兒。

    “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月有余,你爹爹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西蒙邊界了吧,”鄭氏嘆了口氣,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作為母親,她自然是非常關(guān)心這件事兒。

    “嗯,如果路上不出意外的話,阿爹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沐彥卿應(yīng)了一聲。

    席上提到遠方的人升起了淡淡的愁緒,他們掛念了沐世規(guī)一行人也還沒有到西蒙邊防的營地。

    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兩日日程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場雨,陳太尉帶領(lǐng)的大軍自然選擇了冒雨前行,他們的腳程對于各位守城的陳朝將士來說是很重要的,能救命。所幸他們之前經(jīng)常在困厄的環(huán)境中鍛煉,倒是也沒有將士想著逃離。

    沐世規(guī)一行人本來也是要隨大軍繼續(xù)往前走的,畢竟跟著大軍也安全些,尤其這邊雖然距離正經(jīng)的西蒙防線不近,但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是這時候出了一些意外,三皇子發(fā)了高熱,三皇子是和談這一行人的統(tǒng)領(lǐng),他現(xiàn)在出了事隨行之人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畢竟他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

    陳太尉表示大軍一定要先行,不然會影響兩國交戰(zhàn)的結(jié)果。

    沐世規(guī)清楚陳太尉來西蒙邊防的目的,那就是守衛(wèi)疆土,擊退敵兵,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不能給拖后腿。

    于是,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大軍先行,本來的一波人分成了兩波,和談一行人留下來安營扎寨,讓三皇子緩緩再重新出發(fā),為了保護三皇子陳太尉留了好些侍衛(wèi)下來。

    然而這人就是怕什么來什么,在陳太尉率領(lǐng)大軍離開后的那日晚上,和談一行人就遇到了襲擊,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而且他們明顯是沖著三皇子過來的,索性他們這邊兒人多,最后倒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