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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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mama做的。”旁邊的慕小西立即開口叫,“我不要你們趕走mama。” 柳晴心里一暖,眼底莫名地有些潮濕。 慕云琛冷厲地盯著汪佳樂,眸光尖銳,不帶一絲溫度。 好一會兒后汪佳樂咬著唇不開口。 “好,你不說,那我去查。”慕云琛終于失去了耐心,冷聲喝道:“胡總管,現(xiàn)在推我去監(jiān)控室。” “好。”胡總管立即答應(yīng)一聲,過來推著慕云琛的輪椅就要走。 “不要,哥,我說。”這時汪佳樂終于害怕了,著急地開口。 今天確實是她的腳先拌的柳晴,還順手推了她的背一下,這個是很明顯的,腳伸得很長,雖然別人看不到,但只要監(jiān)控一查,就會一目了然。 她做夢也沒想到接待廳這里還會裝有監(jiān)控。 慕云琛的臉太可怕了,只要查出來,他今天一定會將她趕出慕氏古堡的,目前,她正在辦理戶口牽移手續(xù),若今天被趕出去了,那以后再也不能進(jìn)來了,她再也不能成為慕小姐了,她可不能失去這個尊貴的身份。 管家停住了,慕云琛扭轉(zhuǎn)輪椅,眸中精光暴唳:“快說。” “哥,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確實是我先伸腳拌的柳晴,我看不慣她,她就是一個狐貍精,我不想讓她呆在慕氏古堡里。”汪佳樂哭了起來,終于說出了大實話。 她這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驚得睜大了眼睛。 這小女孩看著天真無邪的,竟然會做這種事情來,真是太幼稚可笑了。 “我說對了吧。”這時慕小西聽了鼓著小胖手樂壞了,“姑姑,柳晴mama不是壞阿姨,你才是,以后我不要相信你了。” 這小家伙可高興了,上一次,她告訴他柳晴是壞阿姨,要他離她遠(yuǎn)點,可今天來看,她才是壞人呢,證明了自己的觀點,小家伙可開心了。 “誰讓你這樣做的?”慕云琛厲聲怒喝。 “哥,她害死了我的小貍貓,我憑什么不能報復(fù)她,這個女人心機太重了,哥,你被她迷惑了,她的娘家人一個個都是不要臉的下三濫,只是看上了我們慕家的錢,他們在打我們慕家的主意,哥,醒醒吧,否則到時會后悔的。”汪佳樂哭著喊,“還有……” “佳樂,你怎么能這樣呢,我現(xiàn)在半邊臉都被你毀了。”汪佳樂還要說話,何詩詩突然大聲打斷了她的話,“你可不要忘了,我一直對你那么好,現(xiàn)在竟然將我傷成了這樣。” 汪佳樂怔了下,這不是她們事先說好了的么,怎么反怪起她來了? 柳晴不屑地笑了下,看了眼白秀芝,她陰沉著臉,眸底里都是不甘與憤怒,似乎對不是她傷的她女兒感到很失望般。 呵呵! 柳晴很想笑。 又將眼晴看向了汪新柔。 汪新柔同樣臉色陰沉。 柳晴眸光里的倔強與執(zhí)傲,讓鄙夷不屑正看向她的汪新柔也有些心虛。 好吧,真相出來就好了,其它的,沒什么意義了。 柳晴什么也沒有說,轉(zhuǎn)過身去就朝外面大步走去。 “晴晴,不要急著走,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慕云琛突然叫住了她,鄭重說道。 柳晴回頭勉強笑了笑:“慕總,這里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了,我與飄飄約好了,還要去她家呢。” “回來。”慕云琛臉色凝重,短短兩字似有千鈞之力。 柳晴一下被他的威力所懾,站住了。 “詩詩,現(xiàn)在是時候該你向柳晴道歉了。”這時慕云琛將眼睛轉(zhuǎn)向了何詩詩,面無表情。 白秀芝怔了下后,立即不滿地說道:“云琛,雖然不是柳晴有意潑的詩詩,但詩詩已經(jīng)受了傷,而且也不是她的過錯,憑什么要她道歉?” 慕云琛淡淡說道:“阿姨,您先不要著急,讓詩詩將她自已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后您就會明白的。” 白秀芝聽到這兒眼皮直跳,立即問何詩詩:“詩詩,你做了什么?” 何詩詩的臉色煞白,胸脯劇烈起伏著。 “云琛哥,能不能不要再提了,今天柳晴潑了我,我也受傷了,就當(dāng)是彌補那次行不行?我也是無心之過啊。”她朝慕云琛乞求著。 要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向柳晴這個最恨的情敵道歉,這讓她情何以堪! 她實在低不了這個頭啊! “不行。”慕云琛決然答道,“這個性質(zhì)不同,柳晴這次也是被害人,她無心傷你,但你就不同了,你是惡意為之,并且后果惡劣,必須要道歉,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有勇氣做就有勇氣擔(dān)當(dāng),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 何詩詩聽得捂著半邊臉,淚如雨下。 “云琛,到底是什么事?你非得要如此逼詩詩?”何均偉看著愛女被慕云琛逼成了這樣,臉色黑沉,不滿地問。 “晴晴,你先把上次被瘋狗咬過的傷口揭開來讓大家看看。”這時慕云琛溫聲對柳晴吩咐道。 柳晴猛地一怔,突然間明白了什么,整個人一陣哆嗦,臉色發(fā)白。 她眸里冰涼一片,手指拉起褲腿,小腿上面一道丑陋的傷疤。 第209章 她暈過去了 慕云琛看著柳晴小腿上的傷口,腦海里閃過那晚心驚膽魄的場面,臉色更加陰沉。 何均偉看了下柳晴腿上的傷,眸子里一片嘲諷,他認(rèn)定慕云琛為了柳晴在找理由欺負(fù)女兒,當(dāng)下鄭重說道: “詩詩,你就說吧,不要怕,若是有人想要欺負(fù)你,爸爸第一個不會同意。” 何均偉現(xiàn)在是十分生氣的。 可何詩詩實在說不出來,手指抓著胸前的衣服,滿臉痛苦,一雙帶淚的眸子哀哀地盯著慕云琛。 “云琛,算了,不要逼詩詩了,瞧她多可憐啊。”汪新柔實在看不過眼了,替她求著情。 可慕云琛根本不為所動,只是大聲喝道:“必須道歉,這事沒得商量。” “好,我道歉。”何詩詩被逼無奈,只得在慕云琛銳利的眼光下答應(yīng)了。 如果今天她不道歉,慕云琛必不會放過她,不就是給狗吃了點藥么,她不相信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婚事,不如先低頭好了。 可她答應(yīng)后實在低不下她那高貴的頭來,只是呆呆站著。 “詩詩,看來,你是想讓我報警了?”慕云琛見她遲遲不說話,怒了,就要拿手機報警。 何詩詩望著慕云琛面無表情的臉,他看向她的眸光冰冷無情之極。 她的眼淚再一次噴涌而去。 還有什么比最心愛的男人逼著向另一個女人道歉更殘忍呢,更何況還當(dāng)著如此多的長輩。 她的手指狠狠抓緊了身上的衣服。 柳晴,你這個賤人,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對不起,柳晴。”最后在慕云琛銳利的寒光中,她最終說了句道歉的話。 “不行,站起來,大聲點說。”可慕云琛不滿意,一雙陰沉銳利的眸光緊逼視著她。 何詩詩臉色越來越蒼白,手指抓著胸前的衣服,呼吸急促。 “……柳晴……對不起。”她咬緊牙關(guān)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大聲說了句后,忽然整個人向前倒了下去。 …… 何詩詩直接暈過去了。 “詩詩,詩詩……” 霎時接待室里一片混亂,各種尖叫聲響起。 “詩詩,你這是怎么了,快,送醫(yī)院。”白秀芝彎腰雙手摟抱起何詩詩,撕裂肺的地喊。 何均偉迅速上來抱起了何詩詩就朝外面跑。 白秀芝緊跟其后。 何均偉在臨出門時回過頭來狠狠看了眼慕云琛,這個將自己女兒逼得暈倒的冷漠男人,眸中迸裂出寒光。 慕云琛,最好我女兒沒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他掉頭急急走了。 車子里,白秀芝抱著何詩詩心急如焚。 “詩詩,醒醒啊!”她看著女兒哭喊。 忽然,何詩詩的眼皮動了下。 她一愣! “媽。”何詩詩睜開了雙眼。 “詩詩,你沒有昏過去啊?”白秀芝很快明白過來,驚喜地問。 “媽,我哪能那么快暈倒呢。”何詩詩臉色蒼白地坐了起來,滿眼里都是不甘,眸里噙了淚。 何均偉從倒視鏡看著她嚴(yán)肅地問:“詩詩,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讓慕云琛如此生氣?” 何詩詩用手捂著臉,咬牙氣憤地說道:“還不是柳晴那賤人。” 說著她詳細(xì)地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給說了遍,白秀芝聽得目瞪口呆。 “我的傻閨女,這樣的事情你也敢去做,你這收買的又是二房的人,還住在慕氏古堡里,分分鐘鐘都能查出來啊,你這不是自找沒趣么。”她痛心地說道。 “可是媽,我真的受不了,不收拾那賤人我會憋死的。”何詩詩恨得咬牙切齒的,“再說了,這都是柳晴罪有應(yīng)得的,她搶我男人,奪走我的愛情,我為什么不能報復(fù)下?” “可你這樣做完全將云琛推向了那個女人,你看他現(xiàn)在緊張成那樣,他的心完全撲在了她身上了啊。”何均偉臉色陰沉。 何詩詩趴在白秀芝身上大哭起來:“可我有什么辦法,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我難受么?” “唉。”白秀芝重重嘆了口氣,“今天我看了柳晴這個女人,果然是個不簡單的角色,比起我們家詩詩有心機多了,你也不能完全怪女兒吧。” 何均偉沉著臉不說話了。 “爸,你這是要去哪里?”一會兒后何詩詩擦干眼淚坐起來看到外面的街景不對,忙問道。 “當(dāng)然是去醫(yī)院。”何均偉眼睛看著前面。 “爸,我沒有暈倒,剛剛是裝的,回家去吧,我不想去醫(yī)院。”何詩詩心煩意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