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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直接把容歡給扇懵了。 雖然力氣不是太重, 可因為打他的人是圭殊,心里就很難受。 “煙頭燙到我了,艸!” 圭殊淡定的說著,什么你的我的?他怎么不知道容歡什么時候養了一只赑屃? 突然的峰回路轉, 就是車子開到懸崖, 開車的那個人忽然拉了手剎一樣。 “讓我瞧瞧。” 容歡趕緊拉著圭殊被燙到的那只手, 看著上面被灼傷的紅點,嘴不由自主的湊過去含著圭殊的手指, 用舌頭細舔著。 這樣的感覺讓圭殊感到心里癢癢的,像貓爪子細細的撓了一下。 “你還要含到什么時候?你當舔棒棒糖呢?” 說完圭殊直接把手指從容歡嘴里抽出來。 有些事太過于復雜, 或者是說可以忽略, 就看圭殊怎么想了。 至少現在,圭殊只想保持和容歡這樣的關系,這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至少心情愉悅。 手指抽出來后, 一根銀絲牽連而出, 掛在容歡嘴角, 他瞇著眼笑得像只狐貍,然后紅色的舌尖往外一舔把銀絲卷進口里。 然后一臉陶醉。“味道還挺不錯。” 圭殊聽了一臉壞笑。“是嗎?我之前上了廁所后還沒洗手——” 容歡:…… “沒事,我媳婦兒拉的屎也是香的。” 圭殊??? 等等, 媳婦兒???誰他媽是你媳婦兒? 一場論臉皮厚的比賽,容歡完勝。 追媳婦嘛~就是不要臉。 臉是什么東西?能比得上媳婦的心情重要? 總而言之,兩人對彼此的來歷身份閉口不提。 …… “他爸?狗蛋是不是傻了?為什么被打了還笑得一臉熊樣?” 陳向梅還以為容歡被打了一巴掌會發火呢, 結果自家崽子還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兄弟嘛,不打不相識。干架狠感情深,男人之間的情誼,你一個女人懂啥?” 容爸穩當當的繼續開著車, 他們那個年代村里的小伙伴彼此之間誰沒打過幾架? 陳向梅聽了反而沉默了,是她老了跟不上時代潮流了嗎?容歡剛才那樣兒明顯是左臉被打了還伸著右臉給人在接著打…… 這就是所謂的兄弟之間的情誼??? ————————— 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圭殊一行人終于到了醫院。 由于人突然陷入昏迷,容歡首當其沖的背起楊水桃沖向就診室。 陳向梅還以為容歡長大了懂事了,結果人家想的很簡單,好歹是這個世界的丈母娘啊,好好表現指不定圭殊也開心呢。 “患者隨意運動喪失,肢體對疼痛性刺激有時有屈曲性逃避反應。” 醫生對昏迷的楊水桃診查完,再翻來楊水桃的眼皮看了看。 “眼瞼可以睜開,眼球呈現無目的活動……意識,思想,情感卻毫無知覺,初步診斷為植物人,先住院觀察幾天,再確定就診方針。” 一大段話,圭殊抓住了重點三個字——植物人。 楊水桃還是沒有改變既定的命運成了植物人。 雖然圭殊不知道這個世界關于一切的劇情走向,可他知道這也許是兩個靈魂在爭身體的主導權的后遺癥。 似乎,原主的愿望難度變得更高了。 圭殊坐在病床邊有些疲憊的嘆了一口氣,原主的靈魂在楊水桃陷入植物人后,就開始不停在身體里橫沖直撞,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安撫下來。 而現在,為了讓楊水桃早日蘇醒,圭殊幾乎每天放學后,都先來醫院為楊水桃做康復治療。 病房里其他的植物人家屬在不停的放著患者愛聽的音樂,講著往日相處的點滴。 圭殊就不一樣了,他直接把手放在楊水桃的頭部,找準位置釋放每日每夜辛苦萃取來的靈力,然后進入其中想找到楊水桃的靈魂加以刺激,試圖讓楊水桃蘇醒過來。 結果堪堪到腦海深處,一層厚厚的屏障擋住了圭殊的靈力。 “還是沒有辦法突破嗎?” 圭殊坐在病床邊自言自語,再這樣下去,他什么時候才能達成原主的心愿?在這個世界還要待多久才能將遺落的靈魂碎片給融合? 或許是要換一種方法了。 既然靈力不能突破,那么魂力呢?如果他神魂離體進入楊水桃的腦海里一探究竟呢? 不!這個想法行不通,楊水桃的身體沒有像原主有他的靈魂碎片,他強行進入,楊水桃的腦海根本承載不了他的神魂。 那這一切可真讓人頭疼啊。 此時的圭殊已經不再是原先稚嫩的少年自從楊水桃被確診為植物人后,已經過了六年左右。 昔日里單薄青澀的小小少年,如今身條抽長,外貌清雅高淡,五官精致。明明長著一雙瀲滟萬分的桃花眼,卻因帶了一個金絲眼鏡,眉目顯的超凡孤高。一臉冷清,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味。 一句話來說,話少面癱表情rou,眉目犀利刻骨刀。 而此時,一個穿著黑色正裝,帶著同款情侶金絲眼鏡的男人,從外面悄悄的進了門。 他目光有些寵溺的看著少年,身后陽光的光束將他的身影拉的無比的長。 影子向前延伸和少年的影子重疊在一起,這樣的景象讓男人莞爾一笑。 如果有誰看到男人的一身裝扮和出類拔萃的容貌,百分百會以為他的身份是在華爾街金融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