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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后淡然一笑:「和海晨斗,什么事請都不能cao之過 急,你以為你在朝堂上的咄咄逼人就是他放人的理由了?海晨之所以把他們都放 出來,一定是還有別的原因。」 「哦。」張仁峰若有所思起來。 「不要胡思亂想了,海晨和我們之間的斗爭和快就會有分曉的,誰輸誰贏, 還不一定呢。想要去折磨柳家小妹就早點去吧,別等了。」 「好,那我就去了。」張仁峰站起身,暗自咬著牙,柳家小妹啊柳家小妹, 看來本帥在海晨那邊所受的屈辱都要在你的身子上面找回來了。 第1291章、猥瑣蹂躪笑容齷齪 劉海瑞和陶二一路回到了皇宮,坐在房間里面的陶二心情大好,沒想到 今天能把張仁峰折磨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開心了,尤其是看著張仁峰真的要下 跪的那一刻,陶二很興奮,這種興奮絕對不亞于他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種歡快。 「海主教,你為什么沒讓他給你跪下為什么不讓他喊你爹呢?」陶二很是不 明白,當著那么多的藩王的面,趁機羞辱一下張仁峰,那肯定是會讓這些藩王對 劉海瑞刮目相看,也就很有可能不再對張仁峰抱有任何希望,從而轉(zhuǎn)投到劉海瑞 這邊來。 「這幾個響頭,我留著還有用。」劉海瑞笑著說道:「當著那幾個藩王的面, 沒什么意思,我得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張仁峰要在我海晨的面前叩頭,讓他向我 屈服。」 「只要你有打算就好。」陶二想了想說道:「海主教,你說奇怪不奇怪,今 天那些個藩王竟然會站在我們這一邊,這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可能是他們有的別的想法吧。」劉海瑞說道:「那個四王的腦袋不空,他 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熱的,這么做,應該是有他的道理。」 「也對,這個四王可不像是其他的藩王那么好斗的。」陶二說道:「不說這 個了,想想以后張仁峰要在海主教的面前下跪喊爹,就讓人覺得舒服。」 「張仁峰這一次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有那么多的藩王作證。他只能乖乖的聽 話。」劉海瑞抱著自己的雙肩,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不過呢,他回去之后, 肯定會難受。」 「難受也是他自找的,沒有人逼著他。」 「既然是感覺受了委屈,他就應該泄,這個時候,或許他應該是去蹂躪柳家 小妹了。」劉海瑞說道:「現(xiàn)在我們的人,在他手上的也只有柳家小妹一個了, 除了她,他沒有可以泄的人了。」 「對啊,我差一點就給忘了,柳家小妹還在他的手上呢,不知道最近怎么樣, 有沒有被他們欺負。」陶二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豁然開朗。 「陶二,你等一下讓人出宮,看看能不能買通張仁峰府邸里面的人,就算是 救不出來柳家小妹,我們也要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劉海瑞微微的瞇著自己 的眼睛:「苦了柳家小妹了,幽冥二女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啊。」 「海主教,你就不要多想了,這都是她的造化。」陶二勸說道:「如果張仁 峰真的蹂躪柳家小妹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 「張仁峰啊張仁峰。我一定會讓你日后更加的痛苦。」劉海瑞說道:「陶二, 他的女人最近怎么樣?」 「很好啊,一直都被我們關押著,和他的孩子在一起。」陶二說道:「那個 孩子的病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對啊,海主教,他的孩子還在我們的手里呢,我們 再砍下他孩子的一根手指給他送過去,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蹂躪柳家小妹了。」 「不行。」劉海瑞搖頭說道:「如果再砍下來一根手指給他送過去的話,相 信張仁峰一定會把柳家小妹的一只手給砍下來的。」 「那怎么辦?我們只能看著柳家小妹被他蹂躪了嗎?」陶二說道。 「我的人被他蹂躪,他的人同樣可以被我蹂躪啊。」劉海瑞看著陶二說道: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張仁峰的女人嗎?盡管做就是了。」 「謝海主教。」陶二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沒有劉海瑞的話,他 還真的就不敢隨便去蹂躪那個女人,盡管她傾國傾城盡管她風情萬種。 「去吧,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還有就是拿著那個女人的肚兜回來,明日 張仁峰早朝的時候給他看看。」劉海瑞說道:「還有那個孩子的褲子。」 「好,我這就去辦正經(jīng)事,等辦完了,再去好好的蹂躪他的女人,我保證讓 她從今以后看到我就毛骨悚然。」 「去吧。」劉海瑞擺擺手,看著陶二出去之后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目光亮。 心想,張仁峰,處于對你的尊重,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手里,由本主教親自砍下你 的人頭! 第1292章、狡兔一死 走狗必烹 剛才海晨在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有問為什么,而是選擇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 兄弟的這一邊,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所在的環(huán)境必須要讓他們團結(jié)一致,不管老 四怎么說,他們都要站在他那一邊,相對海晨和張仁峰,他們兄弟之間更多了一 層血緣關系,站在四王那一邊,也是不容置疑的事情。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后,幾 個藩王都圍繞著四王坐了下來。 「四哥,我們在后宮的時候,可是受盡了海晨的凌辱,我真想不明白為什么 不趁機殺掉海晨,還是借著張仁峰的手,只要我們說海晨根本就沒進來過,那他 就是百口莫辯。張仁峰肯定會第一時間殺了他的。」 「老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真的說海晨沒來過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了 嗎?」四王輕輕的搖搖頭:「這個海晨太聰明了,他既然敢跟張仁峰用命去賭, 就說明他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你認為海晨會把他命的希望寄托在我們的身上嗎?」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就徹底的得罪了張仁峰啊。」 「你不是一直都攛掇我們幫助上官菲菲嗎?」四王撇著嘴角笑道:「這一次 得罪了張仁峰,不就是說明我們的立場了嗎?」 「四哥,這是不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啊。」老六聽完了之后頓時茅塞頓開, 這么做確實是有好處。「可是守著我們驛站的人可都是張仁峰的人啊,萬一他們 沖我們下手怎么辦?」 「老六,你怕了啊?」四王笑著說道:「你害怕張仁峰,我更怕海晨,海晨 的陰險可遠比我們看到的多了,你想一想,如今后宮的御林軍,守城的守城軍, 都是海晨的人,我們要是在這里得罪了他,不是自尋死路嗎?張仁峰雖然是貴為 天下兵馬大元帥,可京城之內(nèi),又有多少他的人呢?」 「四哥,那黑煞后呢?我得到消息,說黑煞后就在張仁峰的府上,還有那個 叫做霸天的,還有黑煞后的驃騎營,這些人可都不是白給的啊,他們既然能住在 張仁峰的府上,就一定是和張仁峰有關系,在我們這邊吃虧的張仁峰要是黑煞后 說了,我們一樣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 「老六,如果黑煞后和霸天真的那么厲害的話,真的能對海晨構(gòu)成威脅,他 們就不會在張仁峰那邊呆著了,一定早就出手殺了海晨。」四王輕描淡寫,慢慢 的喝著茶,給幾個藩王一點思考的時間,之后說道:「很顯然,黑煞后和霸天都 不能把海晨怎么樣。」 「如果他們真的是把不能把海晨怎么樣的怒火遷移到我們的身上。我們可就 真的遭殃了,到時候別說是幫上官菲菲了,就是我們自身都難保啊。」老六繼續(xù) 說道:「黑煞后多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