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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就沖著我來,別傷害我的家人。」 「好,有這份勇氣就值得尊重。」 劉海瑞拍拍那人的肩膀:「像是一條漢子。既然你那么想為你的家人做點什 么,我也不好不幫你這一次。」 劉海瑞帶著那個東洋男人從他的家里面出來,兩個人在一群將士的護送下, 慢步來到了海邊。 看了看對面遙相呼應(yīng)的小島,劉海瑞一把將那個男人推到了海里。 好在東洋人習(xí)慣了水熱沒有被淹死,好不容易爬到了岸邊,劉海瑞有下令打。 十幾個將士沖上去,圍著那個東洋男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的他差一點 就殘廢,收了手的眾人退到了一邊,劉海瑞把那個人從地面上拽了起來,扯著他 的衣領(lǐng)指了指對面的小島:「看到了嗎?你的目的就是去對面告訴對方,我們打 算切斷他們的糧草和外界的聯(lián)系。一上島你就喊,盡可能的讓更多的人聽到。做 到了,你的家人會平安無事,做不到,他們都得為你陪葬,本帥等著你的消息。」 那個人吐了吐嘴里的血跡,輕聲道:「為什么把我推下海,為什么又要打我?」 「做戲也要做的真實,才能讓對方相信。」 劉海瑞輕笑:「打你把你推到海里都是我們的一出戲,在我們天朝有句話叫 演戲要演的像才會有人相信的。你可以舍生取義大義滅親的告訴他們實情,也可 以為了你的小家為了你的家人不顧一切。你和我一樣,都是一個平凡的人,我喜 愛的人現(xiàn)在正在生病,最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身為元帥,都不能為了江山不 顧一切,都要為她著想,你一介草民更該多為你的家人著想一下。」 「你別傷害他們。」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后你不回來,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留住他們的 命。」 劉海瑞聳聳肩膀:「兩天,你不會來,他們必死無疑。」 「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男人咬咬牙。 「那好,我等你消息,去吧,船都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該說的,我已經(jīng)告 訴你了,記住主要意思就行,其余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男人跳上船,頭也不回的朝著對面的小島滑去。 很快,一舟孤帆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內(nèi)。 「你確定他能做到你想要的效果?」 長孫依依問道。 「他是一個男人,我看的出來。」 劉海瑞說道:「他會照著做的,在來這邊的時候我告訴他,只要他做的好, 我就把他的妻子還給他,為了他的一家之歡,為了天倫之樂,他也沒有理由不按 照我說的去做。」 「他若真的按照你說的去做,你不會殺他?」 長孫依依問道。 「不殺。」 劉海瑞凝望著海面:「就當(dāng)為了香蓉,積一點德。」 那個人在海面上瘋狂的劃著船,腦子里面回想著一家人之前在一起的情形, 也想著劉海瑞的話,想要演戲就要演的真實,身上的傷口撕裂開,他不在乎,任 由血液一點點的流出來。把他全身的衣服打濕。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看到了對面的小島,男人用盡了力氣劃過去,在上岸 的那一刻拼命的喊著:「不好了,天朝的人已經(jīng)把我們給圍了起來,他們要斷了 我們的糧草斷了我們和外界的聯(lián)系,我們都死定了。」 由于剛才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流血過多,喊完了之后男人就昏死過去。 堤壩邊上,一陣*亂,莫名的恐慌籠罩著小島。 劉海瑞回去之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又去了一遍香蓉的房間,敲了半天的 門,里面沒有回應(yīng)。 「她多久動靜了?」 劉海瑞問道。 「不知道,屋子里面一直很安靜。」 守在門口的小士兵說道。 「遭了。」 劉海瑞的腦子里面迅速的閃過一種情形,該不會是香蓉中毒太深,她…… 想到這些,劉海瑞急忙一腳踹開了房門,整個人傻在了當(dāng)場。 第655章、死而復(fù)生你是騙子 只見香蓉躺在地上,嘴角邊一灘黑色的血液,距離身體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個碗, 里面還殘存著一些藥渣。應(yīng)該是她喝完了自己配制的藥才會這樣的。 劉海瑞跑過去緊緊的把香蓉抱在了懷里,這個一向都是陰沉著稱的男人眼淚 落了下來,情不自熱的控制不住。 「為什么非要這么傻。」 劉海瑞摘到香蓉的面紗,異常憔悴的她緊閉著雙眼。 為了能找出解藥,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為了能讓那些無辜的女人活下 去,情愿不管自己的生死,她和劉海瑞確實是生活在兩個世界里面的人,一個救 死扶傷不分國度,一個攻于心計,精通算計,生活里面 只有不斷的勾心斗角只有 不斷的拼殺,生命在他的眼中在他的戰(zhàn)場上,如同草莽一樣。 貼著香蓉的額頭,劉海瑞世界似乎一片黑暗,他不想哭,真的不想哭,眼淚 卻一直都忍不住的滑落。他多么的想告訴她,等他完成了夢想,就立她為后,讓 她一輩子都跟在自己的身邊,享盡榮華富貴,可,還有機會嗎? 「該死的東洋人,我會讓你們用百萬倍千萬倍的代價償還我。」 哭了不知道多久,好像有什么碰觸自己的臉頰一樣,低頭一看,香蓉枯瘦的 手摸著他的眼角。 「你哭了,為了我哭了。」 香蓉笑的有些有氣無力。 「香蓉,你一定要活過來,來人啊,去給我叫軍醫(yī),快去。」 劉海瑞抱的她更緊:「你要堅持住,他們醫(yī)治不好你,我就殺了他們。」 「不,不用了,海主教,我,我成功了。」 香蓉低聲道:「我研制出了解藥,不過可能是之前吃了太多的藥,對身子造 成了損害,不過沒關(guān)系的。」 「真的嗎?」 劉海瑞一陣喜出望外,倒不是因為香蓉研制出了解藥,而是因為知道她可以 不用了。 「恩。解藥的單子我已經(jīng)寫下來了,你讓人按照單子去抓藥,就可以治好他 們了。」 香蓉松了一口氣:「我終于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這么愛我。」 「別說了,你得休息一下。」 劉海瑞抱起香蓉的身子,將她放在床上。 最近一段時間香蓉為了配制解藥,沒日沒夜的試著,導(dǎo)致身體太過于虛弱, 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 劉海瑞拉著她的手,試了一下鼻息,氣息均勻。 讓人拿著單子去配藥之后,劉海瑞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坐在她床邊,拉著她的 手。 香蓉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一天一夜之后,劉海瑞還坐在她的床邊,這一天一夜對香 蓉來說沒什么,只是休息是睡覺,但對于劉海瑞來說有如一年漫長,他真怕香蓉 就這樣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長孫依依說要幫著他照顧香蓉,他沒讓,就一個 人這么不吃不喝守了一天一夜。 香蓉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笑臉,只是這張笑臉很累很憔悴。 「我說過,我會成功的。」 「你真的成功了,那些東洋的女人天朝的將士,都會感激你的。」 劉海瑞捋了捋她額頭上的秀發(fā)。 「你一直守著我?」 香蓉笑的很幸福。 「沒有,我是剛過來。」 「不用騙我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