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
*** “可以啊!薛謹。”杜闞將手中的扇子使勁一收,急步走到薛謹面前,陰陽怪氣的質問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這水榭下你不知道有個通道吧!” 薛謹神色沉靜自如的慢慢屈身,抱拳回道:“余公怕是忘了,這府邸曾是屬于尉遲汜的。” 是啊,曾經。 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可是大名鼎鼎的征北大將軍,這座府邸還是太宗先帝御賜。 可那又怎樣,他曾經在怎么高高在上,還不是被他杜闞一舉拉下神壇,成為一只喪家犬。 “這么說。”杜闞的話有意的停頓了一下。 水榭里的水已經被內侍們抽干,他走了過去,瞇起雙眼,掃過水榭:“——是在下冤枉先生了?” 活生生的兩個人就這么跳入水榭憑空消失,這里面又豈會沒有破綻?可關大師在水榭底下并沒有發現任何機關所在地。 也不知是薛謹藏的太深,還是他本就不知曉,他淡漠的表情很難讓人看出一點兒破綻,難道說這機關的啟動方法是在別處? “子恒不敢。”薛謹恭敬的說道。 杜闞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是余的不是,望先生海涵。”在他彎下腰的那一刻他的臉上綻放出陰戾的詭笑…… *** 山洞里靜悄悄的,風從立在高處的小窗外吹了進來,尉遲汜將懷中柔軟的小人兒摟得更緊。 那時他的軍隊與她的車輿擦肩而過,微風徐徐吹開帷幔,她唇角的微彎,淺淺一笑,被那媼嫗的話問得小臉紅撲撲的。 那是他第一次見她,她婉轉余音的嗓音撩人心扉。 半側臉頰上的小梨渦隨說話的動作若隱若現。 她說什么來的? 哦!對了,她說想要一個溫儒雅致的郎君做夫君。 他冷嗤一笑,頓時對她便失了興致。 他尉遲汜得不到的,只有毀掉。 他故意將那群讓人厭惡的鮮卑人放了進來,他想看她被那么多粗魯不堪的鮮卑人cao弄的樣子,想看她那顆憧憬的心是如何被消磨掉。 你既想要溫雅的,我便偏偏不讓你如愿。 他就在不遠處,看她被老嫗攙扶下車輿,身上穿著的是錦綾綢緞,個子嬌小玲瓏,膚色帶著一絲病弱之氣,輕描的小山眉下,那雙美得極致的杏眼眸中閃爍著驚魂未定的淚水。 他反悔了,儒雅溫潤他自然沒有,但是他可以把人強制留在身邊,就像現在這樣,她整個人都任他盡情的享受。 “奻兒,為我生個孩子吧,我一定會很疼愛他的。” 他薄薄的唇隨著說話的律動時有時無的碰到她圓潤的耳垂,哭泣得濕漉漉的眼眶和墜著淚珠的睫毛眨啊眨的望著尉遲汜。 那小臉驀然一紅:“這…那是說…有…就能有的。”她結結巴巴說著,聲音越說越小。 尉遲汜含住她的耳垂,渾重低魅的嗓音微微開啟:“我在多努力努力便有了。” 他的手指順著她潔白光滑的后背滑了下去,溫熱的指腹所到之地便引得楚奻的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栗。 兩人的身體契合那么長的時間,可他的小婦人還是會因為一些親昵的舉動而緊張。 尉遲汜撫過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撫過她渾圓細滑的大腿和飽滿嬌挺的乳峰。 最后他用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心并安撫她:“別怕。” 楚奻將手抽了出來,環住自己的胸口,一張吹彈可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 尉遲汜攫住她的下巴,兩人目光相觸,在看見她護住自己中間那兩點粉嫩卻護不住偷偷跑出來的白嫩時,他低笑出聲。 中間那一條幽深的溝壑,足有四指深,就她那小手,蓋不住還讓它春光乍泄,只會讓人覺得她這個動作是有意撩撥。 尉遲汜分開楚奻的手,楚奻正要反抗就聽他說道:“我身上有傷,稍不注意會裂開的。” 果然,楚奻僵硬著手被他分開,兩團雪白的rou脯就赤裸裸的露了出來,那兩點嬌小的粉嫩正微微立起。 “奻兒,你簡直是為我而生的。”她羞怯的模樣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尉遲汜舒喟一聲,不知是夸小女郎青澀羞噠的模樣,還是夸她青澀粉潤的身子。 他掀開被褥,拉著楚奻一同起身,一起身時楚奻半脫的衣物順著她滑嫩的肌膚落到腰間。 “唔~啊~”胸口突然傳來的溫熱和酥麻,讓楚奻猝不及防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