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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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好腦子就得搞事業(yè) 曹嘉誠忽然就覺得這一次和祝月瑕見面沒了意思,興致缺缺的說:“你說是就是唄,我還能駁你的面子不成?”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祝月瑕和駱名爵真像,都知道他的感情,卻都沒有將他排擠開,而是用簡簡單單的‘朋友’兩個字,給了他最合適的安全距離。 駱名爵當(dāng)初帶跟祝月瑕一起去他家吃飯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男人的氣量不簡單。 換做別的男人,知道有一個心懷不軌的異性要請自己的未婚妻吃飯,哪兒能那么落落大方的赴約,可駱名爵偏生就有那樣的氣量。 他得承認(rèn),駱名爵是君子風(fēng)范。 即便是他這種當(dāng)了十幾年潑皮無賴的小人,在駱名爵面前,都有那么一絲絲的羞愧。 但是他沒有想到祝月瑕也是這樣。 祝月瑕再用她的信任,悄無聲息的駁回他的感情。 除了友情之外,她不接受任何他們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 這一個兩個,都接著他心底善良不忍心欺負(fù)祝月瑕所以來欺負(fù)他,太壞了,壞的透透的。 曹嘉誠站起來說道:“葉紅英的事情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老子紅柳街還有一群meimei等著我去寵幸呢。” 最后那一句話明顯是為了刺激祝月瑕才故意補(bǔ)上的。 然而希望被刺激到的那個人卻沒有半點動容,甚至她還覺得曹嘉誠現(xiàn)在的行為,極其之幼稚。 曹嘉誠看了看祝月瑕,見她沒有反應(yīng),慢吞吞的往外挪了一步。 怎么回事了啊,都大老遠(yuǎn)跑到紅柳街來了,她怎么也不說讓自己請她吃頓飯? 曹嘉誠又看了看祝月瑕,又挪了一步:“我真走了啊。” 曹嘉誠有點急了,她怎么還不說話? 祝月瑕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曹嘉誠的表演,無奈道:“行了,別裝了,我還有事跟你說。” “哎,好的!您說!” 剛剛半天才挪了兩步合計起來不到半米距離的曹嘉誠,蹭一下又躥回祝月瑕的面前坐下了,看他的樣子,哪里有半點真的想走的樣子。 祝月瑕說道:“明天永安坊有餃子宴,很多人都會去。” 曹嘉誠抬頭問道:“你想請我過去吃餃子啊?如果我去吃餃子有小美女可以看嗎?” 祝月瑕聳聳肩,“沒有小美女,但是來的什么局長,廳長一類的人不會少。” 曹嘉誠又問道:“那你叫我過去干嘛?” 祝月瑕喝了一口咖啡問道:“你爸逼你和葉紅英結(jié)婚,是為了紅柳街轉(zhuǎn)型的事情吧。” 紅燈區(qū)不是正經(jīng)生意,紅柳街的歌舞廳也不可能一直在北海城開下去,這種地方總有一天是要被整頓的。 之前她和幾個局長吃過一頓飯,偶然聽他們提起過一嘴,就想到了曹嘉誠的事情。 如果他們不想辦法轉(zhuǎn)型,以后一定會被清理掉。 葉家她也打聽過,曹家之所以會和葉家結(jié)親,也是為了通過葉家,幫著紅柳街洗白,讓紅柳街免受什么災(zāi)禍。 祝月瑕這是在給曹嘉誠搭橋,搭一座和達(dá)官貴人聯(lián)系的橋。 如果曹家能夠找到比葉家更好的幫他們的人,他們當(dāng)然就不會再受葉家的牽制。 一聽到祝月瑕要自己去見那些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生意人,曹嘉誠就低迷的說,“這兩年上面查的嚴(yán),能暗地里有些交際,以后辦事就不錯了。你要我在那么多人的場合跟他們明著來往,是想把那些人都拉下馬嗎?” 有些事情可以正大光明的做,但有些事情就是上不得臺面。這一點曹嘉誠清楚的很。 祝月瑕愿意幫他,幫他考慮到這些,他也很感激,但是方法么,他不太看好。 如果讓那些人的政敵通過這件事情抓住他們的把柄,那這些人回頭不得恨死祝月瑕,怪祝月瑕搞的餃子宴,害他們丟了官。 紅柳街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太好,但是他也不想給祝月瑕添麻煩。 而且,他作為一個硬邦邦的男人,也不想讓祝月瑕一個女人來給他幫忙,說出去曹爺多丟面子呀。 祝月瑕知道他在憂慮什么,卻還是說道:“就是因為平時不好來往,你才更要去永安坊,對他們展現(xiàn)一下你的誠意。” 等別人來逼著紅柳街做改變,曹嘉誠就會變的很被動。 到時候上頭的政策要是真的下來了,曹嘉誠就算想不改都不行了。但是如果他愿意主動改變,那事情就會變的簡單很多,至少他們可以自己掌握主動權(quán)。 以后無論是讓紅柳街變成娛樂城還是別的什么,都比現(xiàn)在這個臭名昭著的紅燈區(qū)要來的好。 祝月瑕說道:“曹爺你也是個聰明人,連北海城那些個不要臉的混混都能管得住,還能應(yīng)付不了那些要臉的當(dāng)官的嗎?” 曹嘉誠笑了笑,“一天掙一千塊也是掙錢,一天掙五百塊也是掙錢,我能吃得飽,干嘛要那么累自己。還不如拿這些事情來做點自己高興的事情,尋點樂子多逍遙?” 曹嘉誠就是太懶散,什么事情都不大想cao心。 除了紅柳街里的事情他還上點心,其余的事情他總是吊兒郎當(dāng)。現(xiàn)在紅柳街又沒有被逼的沒法在北海城立足,他干嘛發(fā)力做改變?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祝月瑕默了默,“我真不明白,你明明有一個好腦子,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搞事業(yè)。如果你認(rèn)真一點,肯定過的比現(xiàn)在要好。” 她算是看出來了,曹嘉誠哪里是覺得那些當(dāng)官的不好聯(lián)絡(luò),他根本就是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 如果他能把心思放一些在生意上,指不定真能弄出點名堂來。 可是曹嘉誠顯然不想搞事業(yè),他消極的很。 “好腦子就得搞事業(yè)啊?”曹嘉誠笑了笑,忽然問道:“祝月瑕,你為什么總是對別人的事情那么上心?” 明明這是紅柳街的事情,和她八竿子打不著,她怎么就那么熱情地非要幫他呢? 她又不和自己在一起,卻總是讓他放不下。 祝月瑕看著他的眼睛反問道:“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沒得選嗎?當(dāng)初在紅柳街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你沒得選。現(xiàn)在你可以試著靠著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你難道又不想改了嗎?” 第372章 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那一瞬間,曹嘉誠在祝月瑕的眼底看到了一種柔情。 可是那種類似于同情的眼神,卻在一瞬間點燃了曹嘉誠的怒火。 祝月瑕難道是在可憐他嗎? 就因為他從前沒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她像是隨手幫助路邊的一個乞丐一樣,想要拉自己一把,所以才大老遠(yuǎn)的跑到紅柳街來跟他說這些? 即便曹嘉誠喜歡祝月瑕,很喜歡很喜歡,當(dāng)祝月瑕冒犯了曹嘉誠男人的驕傲?xí)r,曹嘉誠也一樣會生氣。 被祝月瑕用這種眼光看著,他的心頭驀地像是被扎了一根針,輕微地痛了一下。 他不想被人同情,尤其這個人還是那個像一朵花一樣美美的長在他心底的祝月瑕。 不想還好,曹嘉誠這么想著想著,忽然有些把自己給氣著了。 氣著自己以后,他連說話的味道都有些變了。 他沒來由的又嗆了祝月瑕一句,“改不改的都是我的事情,我又沒求你幫忙,從前沒發(fā)現(xiàn),你還挺愛多管閑事。” 祝月瑕一愣,曹嘉誠的話怎么突然那么沖。 難道是她剛才說的話里有什么引起了曹嘉誠的誤會,才讓他突然變了一個人? “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祝月瑕說。 曹嘉誠冷笑了一聲,什么狗屁關(guān)心,祝月瑕根本就是在可憐他,就像是可憐路邊的一條狗一樣。 “得了吧,祝大小姐。我用不著你這沒來由的關(guān)心,橫豎你又不跟我好。再說了,你和駱名爵已經(jīng)訂了親,成天和我有瓜葛的話,算怎么回事?不怕真有一天觸著駱名爵的眉頭,到時候他干脆不要你?還是你打算到時候奔向我的懷抱?” 她的臉色倏然一沉,“曹嘉誠。” 是他身上的小流氓的毛病又犯了嗎,這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 從前沒覺得,現(xiàn)在祝月瑕才發(fā)現(xiàn),曹嘉誠如果想要氣人,功夫也是一套一套的。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他是突然吃了火藥了么! 她和駱名爵的事情,她不許曹嘉誠拿來開玩笑,做攻擊她的點。 聽到祝月瑕那么嚴(yán)肅的叫自己的名字,曹嘉誠當(dāng)下就后悔了。 他恨不得立刻甩自己一巴掌,問問自己怎么就一時話不過腦子,對祝月瑕說了那么些混賬話? 可是曹嘉誠在女人面前是不會低頭認(rèn)錯的,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思想跟了他那么多年,哪里能那么輕易抹去。 就好比現(xiàn)在,他明知道祝月瑕哪怕是帶著同情的目光來看他也是為他好,他也依然梗著脖子,看著祝月瑕問道,“怎么,我說錯了?” 看著曹嘉誠那副老子就是這么拽,用不著你關(guān)心用不著你愛的樣子,祝月瑕的火氣也燒了起來。 她小時候一度沒什么朋友,所以對難得交上的朋友,總是很掏心。 就像是她對秦鷺和秦玉蘭,只要有需要,她都愿意去幫忙。 現(xiàn)在她難得在北海城交上一個異性的朋友,想要趁著餃子宴給他鋪一次路,卻還被曹嘉誠這么說,尤其曹嘉誠說事的點還是駱名爵,她不可能不生氣。 她不知道自己觸著曹嘉誠哪一根不對勁的神經(jīng)了,讓曹嘉誠突然這么對她說話。 只是曹嘉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她也的確看不順眼。 在對情緒的掌控上,祝月瑕一向做的很不錯,就算是當(dāng)初永安坊被砸了,她也沒有生這么大的氣。 但是今天曹嘉誠的態(tài)度,是真的太讓祝月瑕不滿了。 如果曹嘉誠對她有什么不滿,大可以直接說,何必這么夾槍帶棒好像她是個多余的人? 祝月瑕抿了抿唇,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喜歡耍混就耍一輩子。我也忙的很,懶得理你。” 當(dāng)一個人對你說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的時候,這個人一定是對你失望了。祝月瑕現(xiàn)在對曹嘉誠就是這種想法。 她拿起身側(cè)的手提包在桌上放下一張紙幣,起身走出了咖啡店。 祝月瑕上了車,對潘小六說道:“回慶芳苑!” 難得聽出祝月瑕的話里有這么重的火藥味,潘小六不敢耽誤,立刻開車走了。 秦鷺往后看了一眼,進(jìn)去的時候祝月瑕還好好的,這和曹嘉誠才說了多久的話,怎么就跟個鞭炮一樣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