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和二叔有關的事情?”祝月瑕問道。 駱名爵說:“沒有,只是他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哥看人的直覺不會錯。你是更愿意相信我,還是相信商麓?” 祝月瑕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你。” 一行人一起回到了北海城,曹嘉誠一路見他們兩個人膩歪在一起,早就不耐煩了?;疖囈贿M站,他就下車離開了。 茍利這兩天天天都在火車站蹲點,就等著曹嘉誠回來,沒想到今天還真的給他把人給等到了。 他一見到曹嘉誠就迎上了去。 曹嘉誠正心煩,見到茍利就更煩,“你怎么在這兒?” 茍利說道:“曹爺,您總算回來了。紅柳街出事了,等您回去處理呢!四處找不到您,我就只能在火車站蹲點等您了?!?/br> 茍利話剛一說完,就見到祝月瑕和駱名爵也從車站里走了出來。他頓時就明白曹嘉誠這一趟到底干嘛去了。 曹嘉誠問道:“出什么事了?” 茍利說道:“和葉家的人有關系,事情有點不好處理?!?/br> 一提到葉家,曹嘉誠就想到了葉紅英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曹嘉誠問道:“是不是葉紅英干的?” 茍利看了四周一眼,覺得人多眼雜不好說話,說道:“曹爺,這事兒先回去再說吧。” 曹嘉誠回頭看了祝月瑕一眼,見她并肩和駱名爵走在一起,心里頭又是一陣不是滋味。反正待在這里也是自虐,曹嘉誠就轉身跟茍利一起走了。 喜歡的女人得追,但是生意上的事情也是一樣要管好的。 祝月瑕回到北海城以后,出于禮貌,原本打算和曹嘉誠打個招呼再離開。 可是等她出了火車站,想到曹嘉誠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一定是又去哪里浪蕩了。這兩天紫槐的鄉下生活,他那個花花公子的性格,一定早就受不了了。 回北海城以后,祝月瑕就打電話問了一下康泰面粉廠的建成情況。 而祝月瑕收到的第一個好消息,就是從邵偉才那里傳來的。 邵偉才告訴她,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邵偉才已經聯系上了一個價格合理的小麥供應商,解決了之前困擾祝月瑕的康泰面粉廠所需的面粉原料的問題。這意味著康泰面粉廠不久后就能正式投入生產運營。 祝月瑕聽了以后很高興,還和邵偉才約了一個時間在永安坊見面,預備和她的廠長好好談談面粉廠未來的安排。 第二個好消息是商岳送來的。 他告訴祝月瑕,他已經私底下聯系了一般愿意投資入股康泰面粉的人。這意味著祝月瑕的一邊,又多了一個好幫手,她想要扳倒商家,也多了一個可用的籌碼。 確認過這些事情以后,祝月瑕又打了一個電話去永安坊。 電話很快接通了,祝月瑕說道:“是我,我剛從臨淮回來,我離開的這兩天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秦鷺說:“一切都好,只是之前你讓我查的和高建南有關的事情,田小五和潘小六跑了好幾天都還沒有什么頭緒。” 祝月瑕說道:“不急,仔細查,只要別錯過重要的訊息就行?!?/br> 女人總是有一種神奇的第六感,這種第六感告訴她,高建南的身上可能藏著事。 秦鷺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上班?” 祝月瑕一手拿著電話,懶洋洋地窩在沙發里說道:“有點累,想先休息一天,明天吧?!?/br> 秦鷺調侃道:“你這個當老板的就是清閑?!?/br> 駱名爵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端著一盤剛洗干凈的葡萄,放到了茶幾上。 葡萄一個個生的圓潤,祝月瑕的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拿葡萄吃,還不忘應著電話里的人說:“要不我也給你個老板當當,讓你自己做點生意?反正我對自己人很大方的!” 駱名爵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拿起遙控打開了電視機,視線卻不時地飄向她的電話線。剛回來,和誰打電話呢? 秦鷺哼哼了兩聲,用筆桿戳著自己面前的賬簿說:“我怕我不干了,你就要被賬簿壓死了?!?/br> 祝月瑕認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她剛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顆葡萄,身側的男人就突然壓向了她,將葡萄從她唇邊叼走了。 祝月瑕一愣,錯愕地看著駱名爵。 駱名爵吃完一顆葡萄,把葡萄皮吐了出來,扭頭看著她。 祝月瑕問道:“你想吃怎么不自己拿?” 從她的嘴里搶食??? 駱名爵挑眉問道:“真的可以自己拿?” 祝月瑕怔了怔,狐疑地看著駱名爵,“我怎么感覺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件……” 不等她說完,駱名爵再次俯身朝祝月瑕壓了過去,吻住了她的紅唇,然后淺淺地在她的唇上輕啄。 離開這么多天,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情之所至,和自己家的姑娘耳鬢廝磨一下不算過分吧? 第322章 屁股大,好生孩子 祝月瑕被他壓到沙發上,手上還舉著電話,一手推著駱名爵的胸膛,喘著氣說,“我,我在打電話!” 秦鷺聽祝月瑕說話的聲音不對勁,問道:“月瑕,你怎么了?” 駱名爵從她的手里拿過電話替她說道:“我們有點家事要辦?!?/br> 秦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電話里就只剩下忙音了。 駱名爵掛了電話以后,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祝月瑕的身上,繼續用自己的雙唇描摹她柔軟的唇瓣。 祝月瑕捧起他的臉問道:“你怎么了?” 駱名爵不依不饒地又啃了她的紅唇一口,瞇著眼說:“你的男人和你這么久沒見面,你回家以后只知道和別的男人聊天嗎?你哥雖然很開明,沒有禁止你和一切男人交往,但也是會吃醋的。” 祝月瑕連忙解釋道:“是秦鷺,我們剛才在談生意上的事情!” 駱名爵將她的上臂環上自己的脖子,深邃的眼眸凝望著她,小氣地說道:“是男人就不行!”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何況她還是自己訂了婚的女人。 駱名爵說著,又要低頭吻她,可是這時候旁邊的電話卻再一次響了起來。 駱名爵以為又是秦鷺,不耐煩地接起來問道,“總打電話給別人的老婆干嘛?不知道這很妨礙別人的夫妻生活嗎?” 電話那頭的人一愣,緩緩的說道:“大概是因為我是別人的老婆的未來公公吧。不過妨礙你們夫妻生活這一點我是真的沒有想到?!?/br> 駱名爵:“……爺爺好?!?/br> 祝月瑕:“噗嗤……” 駱名爵瞥了祝月瑕一眼,起身正坐,“爺爺有什么事情嗎?” 駱建業:“麻煩換別人的老婆來接電話,我這個未來的公公又話對別人的老婆說?!?/br> 駱名爵一陣沉默,把電話遞給了祝月瑕,“找你?!?/br> 祝月瑕接過電話問道:“駱爺爺,您找我什么事?” 駱建業現在不好奇自己的公事,反而好奇起了他們之間的私事,“你們剛才在干什么?” 祝月瑕瞥了駱名爵一眼,只見駱名爵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祝月瑕眨了眨眼睛,直接說道:“駱名爵在親我。” 駱名爵捂住自己的臉在一旁低下了頭,小丫頭,她知不知道這么說的后果是什么。 駱建業:“呵!難怪他火氣那么大!” 孫子長大了呀,都知道親孫媳婦了,嘖嘖。 祝月瑕看了看駱名爵,又告狀一般說道:“可不是么,他還是先掛了我和別人的電話,再親的我。一點都不講道理。駱爺爺您要管管他,讓他不要那么專制?!?/br> 駱建業暗戳戳的興奮道:“專制什么的先不說,告訴爺爺,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祝月瑕拿著電話一愣,什么發展到哪一步了? 她皺了皺眉,這時候駱名爵按下免提鍵,從祝月瑕的手上搶過聽筒,把電話公放了出來。 駱建業又說道:“你看,你們要是方便,先生個孩子怎么樣?” 駱名爵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就知道爺爺會提起這一茬。 祝月瑕驚訝地說道:“這,有點著急了吧!” 她只是順嘴那么一提駱名爵親她的事情,事情怎么就突飛猛進到了結婚這一茬了呢? 駱名爵也說道:“婚都沒結呢,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您在家里好好養老就行了,別管我們的事。” 駱建業哼哼道:“怎么能不管你們的事情,月瑕也是我們駱家的人,我這是在為駱家的香火著想!你們親都親了,順便生個孩子也是沒問題的嘛。” 反正祝月瑕這個孫媳婦他已經認可了,那要她給駱名爵生個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呀。 他們愛做生意就做去,但是這個曾孫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 駱名爵喝了一口茶,不耐煩地說道:“她才多大您就讓她生孩子,不知道生孩子傷身嗎?” 就想抱曾孫,也沒想過月瑕周歲都沒滿十八。 駱建業說:“嚯,別說的你好像不想要孩子一樣,不想要孩子你逮著人家親干嘛?你難道不想和她早點生米煮成熟飯?爺爺是過來人,男人的心思爺爺都懂,除非你不是男人?!?/br> 駱名爵嗆了一口茶水,“咳……咳咳咳……” 祝月瑕坐在他身邊,臉早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駱名爵皺眉道:“您找她到底什么事,說正事!沒事我掛了!” 急著做飯也不能這么掛長輩的電話呀,真是有了媳婦忘了爺,太不尊重長輩了。駱建業說道:“我就是問問月瑕,她穿多大的衣服?!?/br> 駱名爵問道:“您問衣服干嘛,要給她買衣服???” 相比之下,駱建業還是祝月瑕那種溫溫柔柔的性格,這個孫子真是太不好溝通了。 駱建業說道:“關你什么事,你給我換月瑕說話。” 駱名爵說:“電話免提的,她一直聽著呢?!?/br> 祝月瑕也湊近說道:“駱爺爺,您是要給我買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