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霸總離婚后我紅了[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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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是程予樂和徐澤在葡萄架下面聊天,程予樂穿著洗得發(fā)白的中山裝,戴了副圓框眼鏡,一副文弱靦腆的樣子,正拿著一本詩集在讀。而徐澤在他旁邊大大咧咧地蹲著,拿樹枝戳地下的螞蟻。 一個亮相就把兩人的性格展現(xiàn)了出來。 徐澤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還真認真教他們?。糠判陌?,回去就該把你發(fā)的書撕下來糊茅房了?!?/br> 程予樂推了下眼鏡,白凈的臉上顯露出尷尬:“有幾個人看……就行?!?/br> 他說話的語氣也慢吞吞的,帶著股書卷氣,儼然一個鄉(xiāng)村教師的模樣。 徐澤訕笑一聲:“咱們不都是在這破地方熬幾年么,要我說就咱69屆的倒霉,我本來想去當兵的,結(jié)果‘一片紅’,通通搞到農(nóng)村來澆田,我家一個人不剩了,我媽一夜頭發(fā)都白了?!?/br> 他說著語氣沉重起來,嘆著氣道:“你那么認真干啥,真覺得自己能改變這幾個小孩兒的命運?愚昧的土地上是開不出花來的。” 程予樂演的鄭小樹聽見他這話臉上閃過一絲質(zhì)疑之色,張口似乎要說些反駁的話,又閉上了嘴,他性格向來“面”,不會跟人起任何沖突。最后他只是低聲說:“那天小毛跟我說,他爸媽在商量到夜里,到咱們這兒偷我那塊懷表。小孩子尚且知對錯,不教的話,二十年后也是他爸那個樣子。” 徐澤撇著嘴:“窮到這地步,禮義廉恥不如多吃兩頓白面饅頭?!?/br> 程予樂輕輕抿了抿唇,拿起手里的詩集沒再說話。 徐澤卻又開口:“你……是不是對宋淑華有點那個意思?” 程予樂像被嚇了一跳,連忙否認:“不不不,我們只是有一些文學上的共同愛好而已?!?/br> 雖然他這么說,眼睛里閃過的慌亂卻暴露了他的內(nèi)心。 “不管怎么樣,我告訴你宋淑華恐怕要做糊涂事,她們都在背地里欺負她讓她干重活,宋淑華一個上海來的嬌小姐,早就呆不住了,今天我看見錢書記把她一個人叫過去,過了會兒她紅著眼睛出來了……” 程予樂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斯文的臉上少見地涌上了慍色,她受欺負的事他這么久怎么會不知道,可他懦弱怕事的性格讓他一直假裝著看不見。 他眼神中情緒糾葛往復(fù),最后下定決心道:“我去勸她?!?/br> 這時臺上燈光熄滅,第一幕落幕,全場響起持久的掌聲。 彈幕也從剛才起一直在討論: 【這是三十分鐘的完成度??】 【驚了,我覺得我這么多臺詞都順不下來,他們竟然能演得這么形象】 【人物塑造超立體,我該說劉導(dǎo)果然是劉導(dǎo),還是該說不愧是樂樂和澤哥!】 接著,燈光亮起,第二幕臺上的人換了程予樂和熊念。 這場他勸告熊念所飾的宋淑華的戲,是整個故事的重要轉(zhuǎn)折點,因為他的懦弱無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出事后,他的心態(tài)就徹底改變了,最后一步步走進了權(quán)力和人性的深淵。 這場戲一開始,程予樂就感覺到熊念狀態(tài)不太穩(wěn),臺詞說得過于急切,情緒也不是很對。 他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緊張,于是盡力維持住自己的節(jié)奏,同時觀察著她的表情。 “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熊念沖他吼道。 然后程予樂看到她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之前的經(jīng)驗讓他立即警惕到,熊念忘詞了。 在直播的舞臺上意識到自己忘詞,肯定會更緊張,進一步大腦一片空白。于是程予樂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對話劇里的角色也是對熊念道:“你先冷靜下來。” 他期望能通過拖的這幾秒,吸引鏡頭的焦點,讓熊念能想起后面的臺詞。 熊念盯著他的臉看了一秒,猛地推開他:“有本事你就出去啊,伸張你所謂的正義啊?反正你只會說!在這里裝什么君子!” 熊念此時又犯了個情急之下的錯誤,臨場發(fā)揮說了劇本里沒有,也不符合角色身份的臺詞,徹底打亂了表演節(jié)奏。 這種情況觀眾一時看不出,可對戲演員會很難接下去,程予樂腦子里飛速轉(zhuǎn)動著,揣摩著如果他是鄭小樹,此刻應(yīng)該是什么反應(yīng)。 在熊念話音落下后,他迅速抬起了低垂的頭,眼底血紅,唇角抽動著:“好……好。” 現(xiàn)場和屏幕前不少觀眾都打了個冷顫,平時壓抑著自己的人,爆發(fā)起來往往更可怕,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羞辱之后。 尤其是從鄭小樹之后的表現(xiàn),可以推測他性格里本身就有極端的成分,所以此時完全沒有人質(zhì)疑他的臨場發(fā)揮,大家看著他走到桌前,拿出抽屜里的刀,往門口走去。 熊念這時候看到關(guān)鍵道具,終于回過神來,沖過去攔住了他,劇情終于靠上了正軌。 最后一段是熊念跌坐在地上無助地哭泣,等到下臺之后她還止不住哭,不停跟程予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也連累了你。” “沒事,后面的都很好,”程予樂知道她現(xiàn)在壓力有多大,安慰道,“等下第四幕你還要上臺,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還有逆轉(zhuǎn)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