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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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巧兒就怯生生得,她攥著鐘遠的手不愿松開。 這公寓的裝飾是如此溫馨,可現在她一看那沙發,就好似重新跌落進血淋淋的深淵里——家里分明收拾得十分整潔干凈了,連分毫打斗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她簡直不敢看,又覺得自己是心理作用,不想多加抱怨。 她已經哭過許多次,她覺得再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別人覺得煩。 她這樣喜愛這間公寓的,偏偏從昨晚開始,害怕一個人在這里待著。 她很怕鐘遠只是奉命送她回家,隨后就折返回醫院去。“你現在就走嗎?” “我不走,我留下陪你。” “真的?”她驚喜又詫異,“世紳知道?” “是他叫我不要回去,磊哥與我換班。” 她吃驚地半天回不過神,笑容格外明朗,“世紳有說為什么嗎?” 鐘遠搖搖頭,“他讓你到家了給他去個電話。” “哦,好。”她翻找著手機。 “不急,我看得出你很累,去洗把臉,休息下。” 林巧兒聽話地回臥室,換上睡衣,舒服躺在床上,給薛世紳打電話。她很感激,他聽到她的聲音也安心許多。 他并不挑明,只是安慰她不用害怕,她身邊一直有可信的人。 林巧兒感動地幾乎要掉淚,她忍住,掛掉電話之后才把頭埋進枕頭里。 她太害怕了,害怕到甚至不敢說,怕別人覺得她失心瘋。 昨夜她抱著孫百合的手臂睡,依舊噩夢不斷,一身冷汗地驚醒許多次。孫百合很貼心,知道她覺得不安全,就叫孫磊來臥室打地鋪。 可這也沒有用,她的理智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可一入睡就會被噩夢追逐。 她無法忍受又不想叨擾朋友,半夢半醒地睡著,一見太陽就趕緊起床。她要去見那個讓她覺得安全的人。 但她又不想讓他們擔心,便盡力表演出得到了很好休息的樣子,盡管右手的疼痛時不時牽扯著她。 她原以為薛世紳今晚是會出院的,只要待在他身邊,她就安心。但他似乎沒有辦法,林巧兒覺得自己差點就繃不住了。 若是鐘遠說要回去,她也一定會巴巴地跟著回醫院。 編一百個理由她也要跟著他們回去,她寧可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打盹度過這個長夜,也不想獨自在這間公寓中。 她還沒來得及明說,薛世紳就看出來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她實在是感激。他是這樣愛她、這樣懂她。 他愿意為了她,放下嫉妒心和控制欲。既然他無法脫身,就讓鐘遠陪著,只要她能安心。 她沒有說什么,他便都明了。她覺得只說謝謝似乎都不夠,可他心領了,已然足夠。 鐘遠也沖了澡,換好干凈的家居服,躺到她身邊。 林巧兒下意識地抱住他,整個人躲進她懷里。 經過那天的事件——她到現在也不敢不用“人質”或是“綁架”這樣的詞,盡管事實如此——她那顆惶惶不安的心終于平靜了。 躲在他的胸膛里,像是逃過洶涌波濤的一葉扁舟,躲進了港灣。 她的呼吸慢慢穩定,不再多想。疲倦自然地涌上來。她的左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右手松落落地放在他的腰上。 林巧兒說不出個中緣由,可事實就是如此。 薛世紳給她弄一團保鏢站在門外都沒用,她照舊會尖叫著驚醒。但她身邊只要有他們兩個人,只要有其中一個,她就能睡得像嬰兒一般。她最深的信任和依賴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鐘遠此刻才漸漸明白,她有不可言說的恐懼。這恐懼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治愈。薛世紳只見了她一面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他直到現在才明白。 他會有些羨慕薛世紳與林巧兒之間的默契,他們太要好了,也太了解對方了。他大多數時候只是靜靜看著她、陪著他,但對他來說,這已然足夠。 他也緊緊把她擁進懷里,他的左手護著她受傷的右手。 他輕柔撫摸她的長發,“困了?” “嗯……”她含糊不清地應答。 “不用害怕,我會一直在。” “鐘遠,謝謝你……”她的頭在他胸膛里蹭了蹭,“謝謝你……” “抱歉,我太遲鈍,都看不出你害怕……” “沒事,世紳知道的……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來……” 鐘遠吻住她的額頭,柔聲道,“你應該與他在一起。” 林巧兒抬眼看他,眼里是水漾的溫柔,是從她的善良中流露出的美麗。 鐘遠無法自拔,輕輕吻她的唇。 林巧兒依舊抱著他,卻有些猶疑,“我不知道……你覺得一個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嗎?” “我不知道。”鐘遠認真回答,“你不需要想這個。我說過,我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足夠。” “我沒辦法把那天的經歷從腦海里抹去,只有你或世紳在我身邊,我才好過些……” “這需要時間,不要逼你自己。” 她點點頭,還想說些什么,那微張的雙唇就被貼住了。 鐘遠的吻很快變得熾熱起來,他的手伸進她的睡裙。 林巧兒微微臉紅,她與這兩個男人都“分居”兩個多月,又遭到驚嚇,身體里完全沒有對性欲的渴望。她真的只是想單純地抱著鐘遠睡個好覺,但鐘遠實在很難忍住。 他的動作很輕柔,因為不想傷到她的手。 她身體里逐漸有暖流,鐘遠的溫柔把她整個人包裹起來,像個溫熱又安全的繭。 腦海中那些可怕的幻想都在這溫熱的流水中逐漸遠去,身體內的欲望蠢蠢欲動,她的臉頰微微發熱,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個吻。 她的裙子被撩到腰上,鐘遠的手握住她嬌小的rufang。 他手上小小的繭子摩挲著她的rutou,林巧兒嬌喘著微微挺起腰,她的兩腿間粘稠一片。 她受傷的右手使不上勁,只得用左手扒拉扒拉他的T恤。 鐘遠直起身,把上衣脫下,暮色把他古銅色的肌膚襯得像焦糖,肌rou線條分明。 這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卻足夠了。昨天林巧兒還覺得這房子空曠得可怕。 她的內褲被扯下,扔在床沿。鐘遠俯下身去,把頭埋在她的雙腿間。 他后背的肌rou線條讓她害羞,可身體像是被他控制,她的腦海被風暴席卷似的空白了。 陰蒂被舔舐和吮吸著,林巧兒覺得身體有輕微的電流穿過。她反手抓住枕頭,想要扭動下身,卻發現兩腿都被緊緊箍住。 她的嬌喘愈發大聲,成了斷斷續續的尖叫。 鐘遠難得將自己的步調控制得這樣慢而溫柔,他以往總是急切的,但今天她的手還傷著,他心疼她。 他用手指逗逗那花xue,粘稠的汁液流了他一手。 林巧兒的身體不可控地顫抖著。鐘遠直起身,褪掉自己的褲子,他兩腿間的roubang充了血,傲然挺立著。 他再度吻她的唇,緩緩把roubang沿著那出水的洞xue送進去。 “鐘遠……”她喘息著,斷斷續續喊他。 他護著她的右手,因而刻意把抽插的速度放得極慢。導致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十分完整,每一次抽插的摩擦帶來的快感仿佛加倍。 roubang每一次頂到最深處,林巧兒的手指就抽搐著去抓他的手臂和肩膀。 她的大腦空白一片,機械般喃喃地喊他的名字。 鐘遠也把頭靠在她臉龐。他zuoai時通常很沉默,可這次,他也被這緩慢的刺激折服。他的喉嚨間不斷發出低沉的聲音,忍不住去輕咬她的耳朵。 林巧兒甚至都不知自己在他身下高潮了幾次,他們做了個酣暢淋漓的愛。最后她帶著滿足的微笑,倒在他懷里入睡。這睡夢是久違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