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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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林巧兒的身體輕輕靠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面上,她知道自己的情緒在發抖。先是因著薛世紳的意圖,然后又是與鐘遠單獨相處。 她的臉頰guntang,手掌卻冰冷得幾乎失去知覺。 鐘遠只是站在門邊,與她隔了些距離。他的雙手插在口袋里,“我們談談。” 他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林巧兒倒覺得安心了些。她點點頭。 鐘遠卻覺得困難,他深吸一口氣。他想起先前在米蘭,他也不是沒有與她談過。兩人還未在一起前,他就會勸她回國,勸她不要放棄這段感情。那時候這個念頭對他來說多么簡單,鐘遠希望現在也是一樣,卻不得不承認其中帶著自欺欺人的成分。 “紳哥與你說了?” “說了什么?”她的聲音極輕,帶著輕微的顫抖,是冷的。 “他想與你結婚,對嗎?” 林巧兒遲疑了一陣,“你想說什么?” “答應他吧,我知道這是你想要的?!?/br> 她有點心痛,但還是強忍住情緒的流露,“這由我自己決定?!?/br> “我知道我做的事干預了你,抱歉?!辩娺h誠懇道,“我不該那樣,我太自私。” “我沒有怪過你……” “我希望你把我忘掉?!彼麛蒯斀罔F地說完,后面半句話又喃喃地落下去,“雖然我不愿忘了你……” 林巧兒詫異地看著他,隨后她忍不住,眼眶里起了一層迷霧。 他即使說這樣絕情的話都帶著溫柔。她知道他不好受,她也是。但她已經失去安撫的力量。 他們好像只能眼睜睜推著對方離去,什么都做不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林巧兒強打精神,不想讓他太難過,“我在努力……你不用特意來同我說這些……” 鐘遠朝她走近兩步,右手伸進左邊的內側口袋,取出那串貝殼手串。 林巧兒的心臟猛然抽搐起來。她知道這回他是真心發誓要放下了。 他走到她身邊,把手串遞給她。鐘遠看著手心這串脆弱的貝殼。過去這幾個月他根本不舍得把它獨自丟在家里,這簡直成了他的護身符。 他想通了,只要還留與她有關的物品在身邊,他就無法放下這段感情。他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這是憑借自己的理智做不到的事——而他此生還是第一次對自己的理智產生懷疑。 “這個,我可能需要還給你?!?/br> 林巧兒點點頭,發現自己面頰上掉了一滴眼淚,她抹了把臉,哽咽道,“我明白?!?/br> 他們分明相愛,偏要硬著頭皮往前走。沒有什么是比清晰地看著這個過程更痛苦的了。 林巧兒接過那手串,碰到那貝殼的時候她也碰到了他的手掌。 她冰冷的手指激得鐘遠后背一麻。 她握住了那串貝殼,剛想把手拿開,鐘遠的手指忽然一合,死死把她的手指扣在了手心。 他手心熾熱的溫度讓她冰冷的指尖瞬間似乎刺痛起來。 她以為他是不小心,趕忙拉了拉,想把手掙脫出來。這才發現是他不愿放手。 她詫異地看他,看到他那汪冰川似的眼眸下澄澈的溫柔和痛苦。 鐘遠的左手忽然摟住她的后腦,他微微彎腰吻住了她的唇。 這思念的表現方式無法讓他抵擋,他也不想費心抵擋了。他什么都不必說,她便知道他的愛。 林巧兒愣了很久,后背僵直,雙唇傳來水波般的溫柔。那溫柔的攻勢越來越強烈。 他把她的雙唇撬開,他的手扶著她的腰,他吻得她一直向后彎下腰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臂已經繞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一直飄過來,激起那些陳舊得宛如前世的回憶。 他們在旅行的途中、在米蘭的家中,那些溫存的從未消失的愛意瞬間撲面而來,把兩人都湮沒了。 鐘遠的手托住她的臀部,猛地把她抱起來,放到大理石臺面上。 林巧兒緊張地攥著他的外套,拿不準主意,“你不是……” 他已經不愿去想,他拉住她的雙腿,把她拉到身前。她的雙腿就這么在他身前打開,繞在他的腰上。 鐘遠發狠地吻她,一只手扶著她的腰身,一只手從下擺的紗裙伸進她的大腿根部。 林巧兒的臉漲得通紅,他以前就這樣,興致來時,幾乎不分地點場合就把她剝得精光。 他把她從廚房強行抱走過,急得她捂著掉出來的胸部跑回去關火;畫畫時他也把她扛在肩上扔去臥室;更別提他們在挪威旅游時那次,他們在偌大的叢林間享受二人時光。 現在,在這略顯逼仄的化妝鏡前,他們的心好像又回到了挪威和芬蘭,那只有他們兩人的世界。 兩腿間有手指在逗弄,她感到內褲中黏糊糊得一片。 她迷戀地吻著他的唇,好似嘗到那清冷的熟悉的氣息,她冰冷的手指捧著他的臉,漸漸覺得溫暖起來,這溫暖帶點刺痛,惹得她渾身上下更是敏感。 鐘遠也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太突然。 他根本不知道薛世紳為什么事離開,要去多久。他不管了,他太想念眼前的這個姑娘。若是要被撞破,他就認了。 林巧兒脫掉他的夾克,剛一碰到他的T恤,就摸到槍帶上掛著的槍。她嚇得縮回手。 “別怕?!辩娺h被身體里燥熱的欲望驅使得難受,也知道這里不是個很好的享受男女交媾的環境。 他干脆連槍帶和T恤都不脫,只是去解褲子上的皮帶。 身后化妝鏡的光打在他身上,尼龍的槍帶一勒,襯得他胸膛和手臂上的肌rou格外明顯。 光是看著他,就讓她覺得無比安全。 林巧兒冷靜一些,重新進入親熱的節奏。她溫柔地吻他的唇和下巴,然后輕輕吻他的喉結。 鐘遠的動作比她粗暴萬倍,他好似完全忘記了,在歐洲的那半年,林巧兒對他的告誡。他把那在戀愛中要溫柔對待她的理論拋之腦后。 他把她的內褲扯下來,扔到一旁。他的褲子已經打開拉鏈,粗長的yinjing從內褲口袋里直挺挺地伸出來。 林巧兒的臀部被托了一把,隨后就感到兩腿間被粗長的器具穿透了。 她忍不住尖叫,又趕緊捂住嘴巴。 她的心臟跳得飛快,雖然知道外面的包廂里沒有人,但她依舊不敢發出聲音。這緊張和愧疚的氛圍過于刺激,讓她的敏感度漲了好幾層。 鐘遠不過抽插了幾次,就好似能聽到濕潤的水聲。 他猛然打開水龍頭,讓流水聲蓋過一些這彌漫在狹小空間里的呻吟。 林巧兒緊緊咬著下唇,咬得似乎都快出血了,還是忍不住,從縫隙間發出輕微的呻吟和尖叫。她的腳趾被這刺激弄得微微蜷曲,連高跟鞋也穿不住了。 銀白色的高跟鞋掉在地上的聲音讓她緊張,下身忍不住一陣陣地絞動。 鐘遠用力把她攬進懷里,這絞動弄得他十分難耐。 而她強忍著不發出呻吟的聲音又格外好聽,像溫柔的小貓,惹得他愈發氣血上涌。 他解開她前胸的紐扣,看到她盈盈一握的rufang隨著他的抽動而上下顫動著。她分明是個可愛的女人,可在zuoai的時候又有一種嬌艷欲滴的香艷,讓人欲罷不能。 林巧兒知道自己兩頰一片潮紅,根本顧不得他還在看什么。她光是為了克制呻吟就已經用盡氣力,這想法偏偏讓她下身的水更為洶涌。 鐘遠稍微調整姿勢,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抬起她的左膝。 她的雙腿打開的角度更大了,他用力一挺,林巧兒就堅持不住地叫出聲。 她后怕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求饒,“太深了,鐘遠……你輕點……我真的吃不消……” 禁欲幾個月的后果就是鐘遠現在很難聽進她的話,也很難控制自己的動作。 他努力讓自己不弄疼她,但實在收效甚微。 那粗硬的roubang一下下的抽插,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進得也越來越深。 林巧兒緊緊抓住他的后背,還是忍不住嗚咽。 這疼痛夾雜著快感,有一陣她覺得吃不消,有一陣又覺得格外愉悅,像是不可抗拒的上癮。她再也忍不住的時候,只得低頭埋進他的胸膛。 她的兩腿緊緊夾住他的腰,甬道一陣陣地抽搐起來。這快感逼得她好似失憶了,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處。 她下意識咬住了他的肩膀,只為讓自己不發出尖叫。 濕熱溫柔的甬道密集地絞著,越來越緊。 鐘遠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緊緊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他的左肩有一點疼痛,連那疼痛都是快樂的。 她的身體驟然收緊,然后慢慢松弛下來。 鐘遠臉上露出釋然的微笑,溫柔地吻吻她的臉頰。下身輕輕抽動兩下,射在她體內。 林巧兒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只隱隱看見那貝殼手串放在角落的模樣。 她覺得很輕松愉快,也很安全,便在他肩膀上靠了靠。 即使是在射精以后,鐘遠也沒有急著從她身體里出來。他們依偎在一起,好像連時間都停止了。 他輕柔地撫摸她的長發和后背,雙唇靠在她的額頭。 他們什么都不必多說,可似乎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