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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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兒泡了個澡,她不自覺地摸摸下身。 這干澀的性愛讓她的下體脹著疼。她想起她第一次跟薛世紳上床的時候,就被他手腕般粗的陽具嚇了一跳。 那次以后,連著五天,她連尿尿都是疼的。 這一次的車震好像又重蹈了覆轍。 在溫水里,她的手輕輕撫摸下身,試著緩解疼痛。慢慢得,她的陰蒂似乎有小小的腫脹,她不禁又希望薛世紳此刻可以在這里。他可以緩解她此刻微小的欲望。 電話響起,她忙不迭接起。 “你在干嘛?” 薛世紳的聲音也壓得很輕。 她知道他又躲在家里某處,不讓未婚妻聽見。 林巧兒也輕聲說,“我在泡澡。” “是嗎——” 薛世紳故意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即使隔著電話,林巧兒還是臉紅了,“你不要亂想。” 薛世紳輕笑,那笑聲讓她的心里都酥癢起來。 “你有沒有想我?” “嗯,”林巧兒溫順地說,“我每天都想你。” 她說話的聲音永遠都輕輕軟軟,像塊柔軟的蜜糖,甜而不膩。 薛世紳非常喜歡聽她這樣說話,她用這個聲音說話,他就覺得很舒服,也經常忍不住被攪起一陣欲望。 尤其是她用這個聲音嬌喘的時候,他經常有點欲罷不能的失控。 “我最近沒辦法去找你。” “沒關系,”林巧兒一點都不惱,“你先照顧家里。” “不生氣?” “不生氣。” “好,”薛世紳微笑,“有急事聯系鐘遠或孫磊。” 鐘遠和孫磊是薛世紳的貼身保鏢,叁人的關系非常親近,他們兩人經常被派來輪流陪伴林巧兒。 說是陪伴,也算得上是半監視。 薛世紳不允許她與其他男人接觸。除了這兩個他最信任的保鏢,他不會派任何人這樣接近她。 她認識他以后,幾乎所有的人際社交聯系都斷裂了。當他提出包養她,而她答應以后,她更是成了名副其實的金絲雀。 他甚至親自給她安排了一個精美的鳥籠——這間兩層的精美復式公寓。 鐘遠和孫磊是守著這鳥籠門的護衛。 對此,林巧兒倒是不在意。她一直覺得,她生命里有薛世紳一個人就足夠了。 “嗯,你叫孫磊來吧,鐘遠很不喜歡戲劇、繪畫什么的。我怕他覺得煩。” “這你別管,他就是煩也得看著。” “我覺得不好意思,逼他看讓他覺得無聊的東西。我跟孫磊經常瞎聊,他應該覺得還好。” “你跟孫磊再這么關系好得處下去,我要吃醋了。” “你想什么呢,不要胡說。” 薛世紳繼續逗她,說得她臉紅著辯解不急。隔著電話,他都能想到她俏皮可愛的慌張模樣。 不過,他只是喜歡逗她。薛世紳內心還是很清楚,鐘遠和孫磊都不會碰林巧兒。 他們相識多年,他對兩人有絕對的信任。他們不會為了個女人干出背叛他的事。 其次鐘遠與孫磊的性格很不一樣。 鐘遠非常少言,既不關心也不打探別人的私事。他沒有工作的時候,就在健身房里待著,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他從來沒有感情的要求。 而孫磊,則是個矮壯的憨憨,渾身肌rou卻愛說笑。 林巧兒性格平和靦腆,但有個缺點就是總是潛意識去討好別人,希望別人開心。她對薛世紳是如此,對日常接觸的兩位保鏢也是如此。 與鐘遠在一起,她總是主動找話。鐘遠除了敷衍的嗯嗯啊啊,并沒有回應的興趣。 而她與孫磊在一起時,兩人就有說有笑得多,再無聊的笑話,她都能笑得十分開心。 因此她向來是與孫磊更親近,薛世紳為了哄她開心也因此經常讓孫磊去陪她。但具體的工作安排有出入,有時陪著她的就會是鐘遠。 被他逗得急了,林巧兒著急地拍浴缸邊緣,“世紳,你別這么說了好不好。我本來都不覺得奇怪,你把這當玩笑講,我好像真的跟孫磊有什么似的。” “好好,”薛世紳笑得滿眼寵溺,“我不逗你了。” “嗯,”林巧兒馬上乖巧地點頭,“那你今天早點休息。” “我想你,我覺得剛剛太短了。” 林巧兒又紅了臉,“我覺得好尷尬。” “怕什么,鐘遠又不是外人,”薛世紳不屑,“你明天做什么?” “下午去陪mama,如果你晚上不來,我就畫畫。” “嗯,我很想去找你,但現在的情況不好說。”薛世紳壓低聲音,往屋內看了一眼,“但你隨時都要做好準備知道嗎?我只要有半個小時的空隙就要去cao你。” 林巧兒被他的臟話說得臉更紅,“我掛電話了,晚安。” 薛世紳輕笑,“晚安。” 掛掉電話,她還是高興地玩了會兒水。空曠安靜的浴室里發出輕輕的水聲。 林巧兒摸摸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她也是當了情婦之后,才覺得自己該按照金主的想法生活。 凡是薛世紳喜歡的,她都要小心翼翼維持。他接近她時,是因為喜歡她的容貌,后來喜歡她的聲音,喜歡她溫順軟糯的性格。 后來他說喜歡她干凈的身體,喜歡她學習些有技巧的zuoai方式。 她就去醫院做鐳射,徹底去除身上和私處的毛發。這樣與薛世紳zuoai時,他會對她干凈粉嫩的私處感到滿意,一時興起還會主動幫她口。 她沖完澡,看看鏡中的身體。她一直很瘦,卻有胸有臀,曲線誘人。 她以前從沒留意過,與薛世紳在一起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把他哄得那么高興,她才有意識地護膚、做按摩,讓胸部和身體都保持緊致。 這棟復式公寓是薛世紳購置的,開發商是他自家的集團。 公寓位于市中心附近的黃金地段。這個時刻,從客廳的大落地窗看出去,還能看見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與行人,展示著這座不夜城的輝煌。 林巧兒不被允許獨自出去玩,因而她也就是看看。有時候她也驚訝于她的冷靜,她竟然從來沒有對外面的世界好奇過。 她走到臥室,拉上窗簾,斜靠著枕頭。 認識薛世紳那么久,她大部分時候都這樣獨自入眠。但她依舊在每一個夜晚想他。 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會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那是她覺得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刻。 那時她還在藝術學校學習美術。大叁那年秋天,系主任開了個畫展,她作為勤工儉學的學生去幫忙布置,順便賺點生活費。 她穿著最普通的白襯衫和黑短裙,活像是去買保險的小丫頭,在門口對人說“你好”然后看一眼門票。 她覺得她那時候實在不能更普通了,她也想不通薛世紳為什么會看上她。 她好奇問過,薛世紳只說第一眼就看到她的美。 可她分明覺得,自己是跟他在一起以后才會認真打扮,才變漂亮了些的。 一開始薛世紳約她,她也很心動。因為薛世紳高大帥氣,行為舉止又優雅。 她與他約會了叁個月都不知道他有正牌女友,也就是他現在的未婚妻。 這個消息,林巧兒是從報紙上看到的。她甚至不知道睡在她身邊的人就是誠運集團的二少爺,她哭著指責他騙她。 薛世紳承認,甚至提出包養她。 林巧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漲紅著臉,摔門就走。 一個月后,她相依為命的母親被查出癌癥,天價的化療和住院費用壓垮了她。 她回頭去找薛世紳,兩人口頭簽訂了一個包養協議。她的母親住在第一醫院最好的病房里,享受著最優質的醫療資源。她漸漸心安,開始接受這一切。 這個過程比她想象中簡單,因為薛世紳確實對她非常好。除了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和不能經常陪她以外,林巧兒覺得他實在沒什么可被挑剔的。 還有另外最重要的一點。 林巧兒摸摸脖子上的項鏈。 她覺得她從一開始就愛著他。她對他的愛,要比他對她的愛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