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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阮衿:換我了,請問我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 李隅:你沒有最喜歡的顏色。你一般說:差不多吧,啊,這個顏色也可以,那干脆就隨便吧。 阮衿: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周白鸮說你學人說話的樣子很討厭了……因為確實學得很像。雖然說的一點沒錯,不過這么看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乏味又無聊的人啊。 李隅:一起做數獨吧。 阮衿:好。 33.請問初次H的地點是? 阮衿(揉手腕):剛做完數獨,尺度就變得這么大嗎?有點不太好意思回答。 李隅:在他家里。 阮衿:嗯,我們把床都給弄塌了。 李隅:看來你也沒有不好意思。 阮衿:這種事…… 李隅:是快樂的事。 34.當時的感覺是? 李隅:需要忍耐克制一點,不過感覺很好。 阮衿:不太好意思看他正臉,有點不知所措,全程是他照顧我多一點。 李隅(揉阮衿頭發):算互相照顧吧。 35.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李隅:看他表現吧,被觸碰的感覺隨時都在變化,很難說清楚。 阮衿:我嗎?我不太清楚自己,我應該還行。 (李隅在笑) 阮衿(攤手無奈):那好吧,那我大概是,渾身都比較敏感的那種。 36.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話是? 阮衿:我不太記得了,我想應該是“早上好”之類的吧?我就記得我們躺在地上睡了一宿,后背真的很痛。 李隅:那是我說的,你說的是“我感覺自己好像跟床一塊兒散架了”。 阮衿:還是你記性好。 37.一晚上的H次數是? 阮衿:啊,這個,看情況而定吧。 李隅:有時候也不是發生在晚上。 38.H的時候在想什么呢? 阮衿:一片空白了,然后就在腦子里放煙花,完全沒空想別的啊。 李隅:H的時候就想H相關,應該專心。 39.H的過程中用過小道具嗎? 李隅:用過,但比較少。圣誕節的時候,戴過鈴鐺,貓尾巴,還有那種胡蘿卜形狀的,但不是太好用,震動的聲音也很吵,不想再用第二次了。 阮衿(癡呆):你真的一本正經都講了。 李隅:已經有所保留。 40.對方符合你的理想嗎? 阮衿:等一下,現在還是那種意思的問題嗎? 李隅:符合。 阮衿:符合。 41.覺得對方擅長H嗎? 阮衿:哦。那上一題應該是那個意思。他擅長,屬于無師自通那種類型吧。 李隅:不能說擅長,但是合拍。 阮衿:對,我只能說……有努力過吧。 李隅:有一方擅長就差不多夠了。 42..最喜歡被親吻哪里? 李隅:掌心,還有手腕上的紋身洗掉留下的疤。 (被阮衿牽起手飛快吻了一下手腕) 阮衿(故作若無其事狀):那我應該是嘴唇吧。 43.如果時間能倒流的話,最想回到什么時候? 李隅:已經不會去考慮這種假設,缺憾是屬于過去的,現在就是最好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回到他剛剛吻我手的那一秒就行。 阮衿:他想回到的那一秒就是我存在的那一秒。 李隅:又開始了? 阮衿:你先開始的。 44.是誰主動求婚的? 李隅:我。 阮衿:嗯,他。 45.當時的場景如何? 阮衿(瞟一眼李隅):挺搞笑,也挺浪漫吧。 李隅:你來說吧。 阮衿:當時是個星期六,開完那個慶祝李隅康復的派對之后,我們在沙發上看電影。我妹,小周,聞川,方如晝,全部都在。地上全是噴的那些彩帶,方如晝帶了他的薩摩耶來,和撒潑一起在屋子里跑來跑去的,還跳到外面游泳池里,毛全都打濕了,像兩個行走的臟拖把。 桌子中間有特別大一個覆盆子蘋果派,把電影的字幕都擋住了,不過我們吃得很撐,幾乎到站不起來的程度,也沒有心情看電影。每個人都那樣懶散地斜躺著,拖鞋掛在腳尖上一晃一晃的,連一句話也不想講。 然后我們看了會兒電影,李隅一只手還撐著頭,他忽然就轉頭跟我說:“結婚吧。” 我以為我聽錯了,他們其他人也是,畢竟沒有一點預兆。 周白鸮做了一個抹脖子吐血的動作,“大哥,你喝大了吧?這種情況下求婚,雖然我們幾個都跟死人差不多,但至少還在喘氣吧。” 好像有人拿抱枕把他的嘴給捂住了,之后氣氛就變得特別安靜了。 我們的確都喝了酒,可是李隅離我很近,我能很清晰地看見他的眼睛,也能分清他是不是喝醉了。 他又重復了一遍,“結婚吧。” 我說,“好啊。” 然后就是那稀稀拉拉的掌聲,他們像仰面躺在冰面上的企鵝,或許思想還在動彈,但是身體完全是愛莫能助。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我meimei八百年前就睡著了,因為她好像沒怎么關心我。 狗和貓還在屋里一通亂竄。 李隅說,“猜一下戒指在哪兒?” 我還沒見過求婚要自己猜戒指在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