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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安一隅在線閱讀 - 第185頁

第185頁

    李隅對阮衿是有欲望的,那些欲望跟怒火是一起燃燒起來嗶剝作響,那聲音他自己都聽得很清晰。

    阮衿被李隅松開后就去撕自己抑制貼,“我們不吵架,好不好?”

    他剛剛起起伏伏不是要掙扎逃走,只是想坐直身子吻一吻李隅而已,但是他始終距離自己很遠。

    他湊上去啄吻了一下李隅的唇角,然后又脫力似的往下滑,沿路親到了他的下頜上,被李隅給躲開了,不讓他親,“我要談的不是吵架的問題。”

    于是他又去拿李隅撐在旁邊的手,吻那些漂亮的手指,吻手背上淡青色的微鼓起的血管,最后吻在那串佛珠上,眼淚也全都落在上面,“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

    作者有話說:

    無語,這只是車頭,車還沒寫完,我服了。怕你們等太久,先發個車頭,后半段車身寫完會發在微博上。(他倆的分歧在于都想讓對方先開口吧……)

    第85章 折磨

    這個人很奇怪不是么,車里放著糖果,也藏著毒藥。

    嘴唇被什么碰了碰,阮衿費力地把濕漉漉的眼睛睜開,李隅沒走,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胯骨上,手里拿著礦泉水瓶在碰他的嘴。

    李隅從沒后悔過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每一個選擇,他自己選的路,走到底都認了,從過去到現在都是一樣的。他以前沒覺得和一個地位不對等的人交往會難堪,到現在同樣沒覺得自己對阮衿舊情復燃會很丟人。

    李隅笑了一下,回答得特別理所當然,“直到我厭倦了吧,或者真的搞清楚的那一天。”

    “五年,十年,二十年?”

    周白鸮要被這個陰陽怪氣的神經病搞暈了,“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最后兩個人一起在臺階上坐下,就像是高中時候,打完球坐在花壇邊上一樣,這副不體面的樣子引得會所里的員工頻頻側目。有清潔工小心翼翼地拿著拖把不敢來拖地,過來問了之后被周白鸮抬手趕走了,美名其曰:我和好兄弟坐在這里找舊日情懷,誰都別來打擾。

    “的確重新喜歡,但沒辦法原諒他。”李隅把這兩樣分得很清楚,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他們為何分開的答案必須要由阮衿主動來給個解釋,那是一道坎,跨不過沒有繞路的選項,跨不過就站在那前面,寧可紋絲不動。

    李隅瞥了阮衿一眼,那眼神閃爍著,是有點匪夷所思的,好像他從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也沒想過阮衿會主動這么說。

    但是什么?

    為何不說出口,又斷在一個奇怪的位置。

    李隅的心很平靜,他被阮衿那些不成樣子的啄吻弄得很有些癢。食指動了動,勾住了阮衿的下巴,于是阮衿就抬起頭看著李隅。

    李隅在沉溺性愛中時候向來是很大膽的,熨燙的掌心貼著阮衿的臉往下滑,那腕子上那些帶著禪意的珠子也從他臉上慢慢滾下去。

    撫摸過了臉,就直接順著領口的罅隙鉆進了胸前,這動作若是換別人做顯得很像猥褻,但他神情泰然自若,那只帶著薄繭的手像是翻書一樣一寸寸地檢索著阮衿的身體,指腹精準地按住了胸口右側的rutou,不輕不重地左右揉弄著。

    通常被李隅玩弄這里的時候,因為身體格外敏感,他的信息泰會像水一樣往外溢出來。現在的情況亦是如此,整個車內彌漫的都是那股稍顯微苦的木頭味兒,就好像李隅手上戴的佛珠一樣。

    阮衿的后頸陷在黑色的軟皮上,被那股電流般搔刮著的痛癢給折磨著,不上不下的,他忍不住低低地叫喚起來,連脊椎都全癱軟了。

    只是玩了一會rutou而己,就連腿都快并不攏的樣子,阮衿覺得頭皮發麻,然后迎未的是李隅嘴唇的氣息。他的舌尖輕佻地從阮衿牙齒中攻城略地,舌頭纏在一起摩擦感覺陌生而刺激。或許是因為在不同環境下,阮衿感覺被一種非同凡響的刺激感給支配著。

    那種純情欲性質的吻,含著無味的信息素,輕而易舉地把人全身都給點燃了。

    阮衿坐得稍直了一些,臉也開始非正常地紅了起來,他雙手攀上李隅的肩頭,“我們……要在這里做嗎?”

    “不做的話,那要跟我在車里繼續吵架嗎?”李隅顯然有張刻薄嗆人的嘴,但他的嘴唇卻并不是,舌吻之后淡色的唇覆著一層水光,親吻起來異常柔軟。當他把那雙太凜冽的眼睛閉起來,整張臉看上去也會深情得不可思議。

    阮衿的腰被那雙手掐著抬高了些,連帶著襯衣下擺被手掌向上推起一截,赤裸出來的部分被李隅給握住了。

    兩人輕而易舉地交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他騎跪在李隅的右腿上。無處安放的膝蓋很尷尬地垂在李隅兩腿之間,阮衿只是稍一動彈,就頂到了不該頂的部位。

    他聽到李隅呼吸變得稍重了些,眼睛暗黑無光,重新抓著腰把人拉近了。

    鼻息交纏在一起,有種狀似酒精般酵人的醇熱,李隅應該是喝了點酒的,或許就幾口,但從口腔中交換的津液中能品嘗到。

    不過……更多是白疏桐身上那股特殊的香水味道,集中在衣襟和胸口上,那款香水或許昂貴又小眾,只要聞過一次就十分難忘。

    阮衿的手抵在他心口上,那股被食物給噎住的感覺又來了,或許它從未就未曾消失過。

    李隅看著他變得紅瀾起來的臉,眼睛卻是在走神,那神情頗難揣測,“什么表情?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