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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就出去。” “沒有不愿意。”阮衿搖了搖頭,開始準備主動脫衣服。 但是卻聽李隅一笑,那笑容很溫柔,吐出的話卻是陰冷至極的,“你脫衣服總是這么熟練嗎?” 阮衿于是停下手了,他站在那里,他不知道李隅到底想讓他做什么。 而李隅在李勝南的辦公椅上坐下了,把玩著他平常寫字用的鋼筆,那是全球限量五十只的鉆石鋼筆,通體透光,而筆帽那端異常沉重,它在李隅手中倒伏下去,在烏木上叩擊出篤篤的幾聲悶響,如同紊亂了的心跳。 他只是用那雙漂亮沉寂的黑眼睛看著阮衿,然后輕輕地敲,就像雨打在青石板路那樣。 阮衿只怔愣了一會,然后他走了過去,開始跪著為李隅口/交。 作者有話說: 一回現實就是午夜場啊。。。畸形關系 第62章 暗涌 阮衿就那么跪著,傾身從李隅的睡褲中剝離出來性器,那模樣生得很兇險,即使只是蟄伏著的半勃狀態,依舊尺寸驚人。 上面筋脈棱繞著,正在rou眼可見地被喚醒了。沒有什么特別的氣味,很潔凈,那就是李隅的氣味。 他沒有絲毫猶豫,低頭含住了yinjing的頂端,然后調動自己的舌頭輕輕的吞吐含吮了起來。 說實在的,比他遙遠記憶中的大很多,他努力張大己的嘴,小心翼翼地收斂起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有任何磕碰,濕潤的舌面貼著灼熱堅硬的表面往上。他試圖含得更深,但唇角邊緣被摩擦得生痛,而碩大的性器刺激著柔嫩的口腔不斷涌出津液,卻因為整根性器完全占據了他口腔中的罅隙。 如果李隅一直這么無動于衷下去,甚至不抽動幾下,它們只會連流都流不出來,然后嗆回進嗓子眼里。 但阮衿想試試深喉,他正準備再含得深些時,額頭卻被李隅的手掌給推開,且不只是推一下,直到那小半截性器完全從他口中退出去才松手。抽出的瞬間發出了些許黏糊鼻音,帶出幾段粘黏著的銀絲,遇到空氣就變冷,斷開后沾到嘴唇和下頷上。 他狼狽地喘著氣,仍保持著被推開時在李隅胯下仰著頭的姿勢。 李隅看起來微皺著眉,雖然的確是被弄硬了,但阮衿想那多半是因為本身易感期趨勢的功勞,因為他的口活依舊是十年如一日的生澀。 “我……”阮衿一出口就發現自己嗓子已經有些啞了,他覺得自己有點難堪。一滴汗順著順著額頭直落到眼角,酸澀疼痛,燒得人想流淚,被他用手背擦去了。復而又抬眼看著李隅的眼睛,誠懇道,“我深喉不太行,對不起,我……試試別的。” 阮衿沒有給時間讓李隅拒絕他,只是閉上了眼睛,雙手放在李隅的膝上,湊得更近了,換成了用舌頭一下下地舔。 水聲嘖嘖的,響徹了滿室,還有那些破碎的“唔”“嗯”的鼻音,都是從阮衿的那里發出。 還有一些低啞深沉的喘息,像是給予他的和音。 沙啞的,冰冷的,細微的,像是覆蓋著薄繭的手指在皮膚摩擦過,亦或是深夜的潮汐拍打礁石。 李隅爽到的喘息使阮衿亦是動情,他感覺自己小腹深處也伴隨著抽搐,緊緊只是因為他的聲音,就已經產生涌動的濕意。 濕熱柔軟的舌頭繞在性器的柱身游曳,快感是一下接著一下疊加著的,細微的電流正逐加大,隱隱有鞭笞全身之勢。 阮衿白皙的臉偶爾浮沉,睫毛如鴉翅收斂著,舌尖與嘴唇是淋漓的鮮紅。他舔舐,吮吸,舌面在馬眼上摩擦挪動著,臉上是一副沉溺情欲中不可自拔的表情。 這是一張在欲海中清純而yin蕩的臉,其上寫滿了乖順,臣服,渴望,這些濃郁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的下流詞匯。 他把自己伺候得很舒服.幾乎快要射出來,竟還謙虛著說什么“不太行”。 和他脫衣服是如出一轍的熟練。 李隅一方面正燒著,另一方面卻逐漸冷下去,像是被割裂成了兩個人。他伸手去碰阮衿的后頸,手指按在他發燒的側臉和耳廓上,末端的指尖用力揉捏那處鼓起的腺體,就像捏碎一個成熟的果子,讓其馥郁的信息素外溢地更多。 “差不多了。”他這么說道,“現在坐上來。” 后續幾次的發情熱的幾乎都這么解決的,真就如阮衿所說,他使用了阮衿。“使用”,純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帶感情的zuoai,也不是惡意的性虐。 那是一種介乎二者之間模糊的界限。 就像一個不會反抗的泄欲工具,怎么弄都無所謂,怎么弄都會有快感。眼睛總是含著一汪霧氣,然后軟得不成樣子地倒在他肩上。 到最后一次發/情熱結束,正是后入式,他的一只手掌正按在阮衿起伏的肩胛骨上,沾了些許汗水和體液的后背更顯得滑膩不堪,觸上去皮膚熾熱而柔軟,指腹四處打滑。 而擱在床頭的手機卻忽然嗡嗡震了幾下,李隅抬高手壓上去,摸到手機后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上面正跳動著“李勝南”三個字。 他把手機屏幕遞到阮衿側著的臉旁邊擱著,示意他去看。本來阮衿正半瞇著眼睛,一副被弄得快受不了的樣子。但看清之后迅速睜大了眼睛,驟然失措起來。他伸手搭住李隅的手腕,沖他艱難而惶恐地搖了搖頭。 不要接,阮衿帶著祈求的眼神看上去尤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