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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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蒸蒸越想越是,她望著神色不明的容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和大師兄是親兄弟?” 容上薄唇微抿,輕笑一聲。 她怎么會這樣想? 想和他做親兄弟,也得看那人有沒有資格。 看著她期待的目光,他突然想起她當初在鬼宗門里,對他說過的話。 他問她:“聽聞你為孤的仇人擋過劍……你喜歡他?” 她笑容滿面道:“哪能啊,他就是一只想吃天鵝rou的癩蛤蟆,我就是腳滑了才不小心擋上去的。” 不知她還記不記得,反正他是沒忘記過。 容上緩緩瞇起長眸,望著她飽含希望的雙眸,挑唇輕笑:“不,孤是那只癩蛤蟆?!?/br> 虞蒸蒸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她的臉色難看起來,卻還是不忘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掙扎道:“不可能,大師兄才多大年齡,你都十幾萬歲了……” “再者說,誰會腦子有病到讓下屬來追殺自己?” 容上雙掌相扣,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屈,嘴邊噙著淺笑:“你的大師兄已經(jīng)死了十年多。” 說罷,他又耐著性子回答了她第二個問題:“孤從未說過,是孤讓向逢去追殺,下追殺令的是修羅王?!?/br> 虞蒸蒸:“……” 大師兄就是在十多年前拜師進了蓬萊山,若是照他這么說,大師兄早在進蓬萊山之前,就已經(jīng)被鬼王殺了。 難怪當初渣爹給大師兄測靈根時,測出了金、水、火、土的四靈根來,而原文的大師兄則是金、水、土的三靈根,她還以為是因為時間太長,她給記錯了。 合著原文的大師兄早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鬼王,她喜歡了七年的狗男人也是鬼王?! 之前虞蒸蒸總是安慰自己,誰年輕的時候沒遇到過一兩個狗男人? 問題是,她還沒剛從大師兄身上爬起來,又陷到了鬼王身上,最后發(fā)現(xiàn)兩個狗男人竟然是同一個?! 虞蒸蒸裂開了。 她可以容忍他孤傲自大,也能忍讓他是鋼鐵直男,可就是這一點,她忍不了。 虞蒸蒸垂在身側的手臂隱隱發(fā)顫:“你一直都在騙我?” 容上側過頭,輕嗤一聲:“你不也是?!?/br> 她緊蹙眉頭:“我騙你什么了?” 他抬手甩出黑瓷瓶,眸底滿是冷冽:“你說呢?” 虞蒸蒸望著那只黑瓷瓶,一下全都明白了。 原來他昨晚上突然要她,就是因為覺得她想幫著七太子害他,所以他才想用這種方式報復她。 他真是太了解她了。 她的底線就是大師兄,是以他從頭到尾都在易容,不敢露出真實的面目。 今日突然讓她給他盥洗,就是想要讓她親自揭開他的人皮面具,感受到蹦極式的心理落差。 畢竟昨夜還抵死纏綿的人,一睜開眼卻變成了自己恨不得拆骨扒皮的仇敵,哪個正常人碰到這種事情,不會當場崩潰? 可他還是低估了她。 她不是正常人。 虞蒸蒸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溫和的笑意,她輕輕扯下腰間的衿帶,伸手捉住了他的雙手。 容上緩緩抬起眸,神色不明所以。 她的反應很奇怪,和他預想中的有點不一樣。 按照她以往的表現(xiàn),她該暴跳如雷,咬牙切齒的叫喊著要殺了他才對。 他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虞蒸蒸用衿帶縛住他的雙手,她的衿帶足夠長,哪怕是系完豬蹄扣,也還有兩尺有余的長度。 她扯拽著指間的衿帶,不緊不慢的拉扯著他,將他帶到了紅漆柱子旁。 虞蒸蒸抬頭望了一眼房梁,而后伸手解開了他腰間的玉帶。 容上的眸光微暗,嗓音有些低?。骸澳阆朐鯓??” 她學著他昨日的樣子,踮腳湊了上去,用食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她親昵的湊近他的耳畔,她的嗓音在輕顫,溫熱的呼吸打著轉的鉆進他的耳廓:“你怕了?” 容上勾起唇角,輕笑道:“怎么會?!?/br> 虞蒸蒸頷首,她將衿帶與他的玉帶系在一起,而后抬頭望向房梁上的那一小叢雜草。 許是房梁的木頭受潮,才讓那不知名的雜草發(fā)芽生根,她嘴角含笑,緩緩抬起了手臂。 只見她蔥白的指尖輕輕一勾,那營養(yǎng)不良的雜草便瘋狂竄長,不過眨眼之間,卻是已然生長成蔥郁的青團。 她一伸手,那結實的雜草根便向她的手臂延伸而來,她將玉帶與雜草系在一起,那雜草像是能感知她的思想,下一瞬就自覺地升了上去。 隨著玉帶升高,原本雙腳踏地的容上,也被那雜草帶了上去,他像是刑房里被吊起來準備挨打的囚犯,一雙腿蕩在空中,搖搖晃晃的甚是可笑。 容上眸光微沉,卻是并未開口。 若是她想殺了他,那她便太天真了。 刀槍只能傷他血rou,但殺不死他。 可等他下來,她卻會死。 他抬手掙了兩下,她微微一笑:“這是你鱗翅天蠶絲外袍配套的帶子,除非砍掉你的手,要么就別掙扎了。” 言下之意,就是別浪費精力了。 容上懶懶垂下眼眸,輕瞥她一眼:“既如此,想做什么便快做罷?!?/br> 虞蒸蒸點了點頭,她搬來一張桌子,將他的雙腳固定在桌腿上,而后把他的褻褲褪到腳腕。 容上:“……” 他感覺到大腿涼颼颼的,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無奈腳腕被固定在了桌腿上,根本動彈不得。 虞蒸蒸的手指微涼,她從他的腳腕向上滑去,嘴里還低喃著什么:“我只想從七太子手中騙到解藥,卻從未想過害你。” 他沉默不語,卻是將頭別了過去。 她不再解釋,只是細細把玩著手中的溫軟,它輕垂著,她用指尖輕輕描繪著它的紋理皺褶,她感覺到容上的身子在輕顫。 虞蒸蒸笑著問道:“喜歡嗎?” 他并未回答,只是寂靜的宮殿內(nèi),響起微微凝重的呼吸聲。 見他不說話,她埋下了頭,除卻那呼吸聲外,又多了些莫名的水澤聲。 她要把昨晚上他加注在她身上的,都一一還給他。 容上從未受過這種刺激,他被高高縛起的手臂下意識的繃緊,垂下的眸子盯緊她張合的唇瓣,仿佛有什么窮兇猛獸想要掙扎著釋出。 她在緊要關頭,用大拇指堵住了出口,他的面色一白,脊背緩緩僵硬了住。 虞蒸蒸在笑,這都是他昨晚干過的事。 她本來以為他是想玩什么情趣,今日才知道,那也是他報復她的一種方式。 虞蒸蒸踩上桌面,慢吞吞的褪下自己的白袍。 她踮起腳,緩緩抵住容上的出口,她像是在用墨條磨墨,輕輕的左右磨動。 反復幾次后,她停住了動作。 她聽到他的悶哼聲,那是長久壓抑在痛苦之中的掙扎。 她殷紅的唇瓣微啟,面上帶著真誠的笑容:“我就蹭蹭,絕對不進去。” 容上從未有一刻,這般憎恨自己沒有神力。 他覺得很難受,像是要爆炸的難受。 即便是她砍他幾刀,他都不會哼一聲。 誰料到,她卻是會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他。 他想要掙開束縛,將她扔到榻上,把她撕碎吞腹,讓她后悔此刻的所作所為。 容上再也保持不了冷靜,他冷著臉,低聲命令道:“進去?!?/br> 虞蒸蒸嗤笑一聲,進哪去? 他讓她進,她就進? 以為自己是南宮天霸上身? 正失神著,她卻感覺到驀地一緊,她的笑容僵在嘴邊。 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竟然頂她?! 虞蒸蒸想要拔身而出,可當她想要向上離開時,卻被他用雙臂摟住了脖子。 她愣了一下,他不是被衿帶綁上了? 容上輕笑一聲:“天蠶絲扯不斷,房梁上的雜草可以。” 虞蒸蒸:“……” 房梁太高,衿帶加上玉帶也夠不到。 她只好利用房梁上的雜草綁住他,她只料到他會嘗試掙脫衿帶,哪里想到他掙不開衿帶,便去掙斷雜草…… 他只有手腕被綁上,雙臂間卻是有很大的空隙,他利用這空隙緊緊叩住她的脖頸,鎖的她呼吸都不順暢了。 虞蒸蒸猛地咳嗽兩下:“咳……放開我!” 容上并未放開她,只是手臂的力度松了些,他的雙腳被捆在桌腿上,不方便翻身壓下。 他也懶得去解,就勢坐在了桌面上,用行動回絕了她的話。 汗水順著他的脖頸淌下,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