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沒有想到，給自己本就難過的高中生活蒙上一層陰影的人是當(dāng)時看起來和自己八桿子打不著的何止，也沒有想到奪去自己第一次的人竟然也是何止。

    葉云生長在一個海濱城市，父母以上叁代都在這個地方生活著。葉云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平凡家庭，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好市民，和大多數(shù)家庭一樣，父親嚴(yán)厲寡言，母親賢惠溫婉。葉云的父親希望葉云可以在高中好好努力，考上一個好大學(xué)，接著找到一個好工作，再接著找到一個好人家嫁了，這樣自己就可以安享晚年了。葉云在初中的成績時好時壞，可中考時也是爭氣了一把，擦邊考上了市里的重點高中，這可把葉父高興壞了。托了葉云姑姑公司里和市教育局局長有些關(guān)系的上司，把葉云硬生生擠進(jìn)了那所重點高中里鼎鼎大名的“小辣椒”所帶的班級。“小辣椒”是學(xué)生送給范芳的外號，范芳不到四十，雖然年紀(jì)不算很大，但管理班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所帶的班級的升學(xué)率是全校最高的，班級里也不乏考上清華這樣的名校的優(yōu)秀學(xué)生。市里有權(quán)有錢人的孩子，都會托關(guān)系想辦法把自己的孩子送進(jìn)范芳的班里。

    葉云叁年都跟著范芳，本來高二時要分文理科的，葉云作為一個女生，地理基本沒及格過，葉云不得已，權(quán)衡了一番，在父親的那句學(xué)理科，選擇比較多下算是自愿選擇了理科。那個時候和秦南選了理科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葉云關(guān)于感情方面確實比較遲鈍，高一的時候全身心都是集中在學(xué)業(yè)上，班里已經(jīng)有人暗戳戳開始談戀愛，要不是小蓓告訴葉云，葉云絕對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葉云高一升高二的時候，全校進(jìn)步了100名，葉父獎勵給葉云一部手機(jī)。那個時候小蓓推薦給葉云一些看小說的網(wǎng)站，就這樣通過小說葉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好像一下子對男女那點事就開竅了。

    秦南和何止實在是太耀眼，想讓人不注意到都不行。學(xué)習(xí)好，體育好，關(guān)鍵是兩個人青春帥氣。秦南和何止走到哪都會有女生在小聲討論，秦南和何止要是在球場上打籃球就會是全校女生的狂歡。葉云班里不只有這兩個風(fēng)云人物，還有校花戴夢歸。聽小蓓說，秦南是官二代，父親是國稅局的局長，何止是富二代，家里是做酒店生意的。而戴夢歸就如同偶像劇里的女主角一般，有不同尋常的家庭，據(jù)說戴夢歸的mama是模特，給某個富豪做了小叁生下了她。雖然戴夢歸沒有父親，也很少見到母親。但葉云還是隱隱的羨慕戴夢歸，不光羨慕她長得漂亮，歌唱的好聽，學(xué)習(xí)成績還會羨慕她耐人尋味的身世。自從葉云開始喜歡秦南后，這種羨慕就逐漸變成了嫉妒。

    平凡的葉云看著秦南這么美好的人，會有種陽光照進(jìn)自己黑暗世界的感覺。秦南溫暖陽光，是班級的班長，寫的字八方平正，翰墨灑脫。因為葉云自己的字丑，所以格外羨慕寫字好的人。秦南有的，何止都有，可是看著何止，葉云只有種更自卑的感覺。葉云是偷偷觀察過何止的，何止上課的狀態(tài)經(jīng)常是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在閉目養(yǎng)神還是扭頭看著窗外發(fā)呆，平時很少說話，也只有和秦南在一起的時候會露出笑容，總的來說，何止高傲的和大家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學(xué)校的畢業(yè)典禮每年都是秦南和戴夢歸主持的，給繁忙的學(xué)習(xí)增加一點點樂趣。每個班會組織學(xué)生在教室里，用配備的電視觀看禮堂正在進(jìn)行的畢業(yè)典禮。看到戴夢歸穿著一條純白色的裙子站在秦南身邊淺笑，同學(xué)們都說兩個人好配，會不會已經(jīng)在一起了這種悄悄話。葉云有些難過的想，“為什么站在秦南身邊的人不能是我？”為了所謂的愛情，女人可以做出很多傻事。

    下午體育課，去上課途中葉云發(fā)現(xiàn)自己球拍忘記帶了。葉云一直記得那個下午，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窗戶是打開的，風(fēng)吹起窗簾，陽光灑在課桌上，灑在椅子上，灑在地上。葉云鬼使神差的拿起被裝進(jìn)袋子里的裙子，又拿起戴夢歸課桌上的黑色碳素筆，抬起手泄憤似的狠狠的畫了幾道上去。為什么我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為什么高中的生活這么累！為什么每天的日子都是一成不變的！為什么我不能為自己而活！為什么我只能做一個乖乖女！等葉云喘著氣回過神來時，戴夢歸的裙子已經(jīng)被畫的慘不忍睹了。葉云一下子就慌了神，自己從來沒干過這么出格的事情，葉云長這么大連逃課也一次都沒有過，所以葉云真的怕了。手足無措地拿起球拍，慌亂的離開教室了。上完體育課，葉云拉著小蓓說口渴要去買水喝。等回教室，已經(jīng)開始上物理課了。

    后來，聽小蓓說那條裙子是戴夢歸mama以前穿過的，戴夢歸現(xiàn)在和姥姥一起生活，不能經(jīng)常看見她mama，所以那條裙子對戴夢歸是有特殊的意義的。葉云無數(shù)次想過和戴夢歸道歉，但葉云怕戴夢歸不會原諒自己，怕被全班同學(xué)孤立。戴夢歸看到裙子被畫成這個樣子當(dāng)場哭了出來，秦南馬上上前安慰，而這件事同學(xué)們也開始瘋狂的討論起來，像是給枯燥無味的生活投下了一顆炸彈。很快這件事傳到了范芳的耳朵里，范芳在全班同學(xué)面前向戴夢歸保證，一定會把弄壞她裙子的人找到！葉云總覺得范芳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似的，腦門出汗，就連后背的校服都快被心虛的汗水沁濕。忐忑了一下午，熬過了晚自習(xí)，好不容易騎車回到家，葉云立馬躺在床上心里想著這可怎么辦。這時，葉云收到了一條短信，看了一眼就把葉云打入了地獄，短信上寫著“我知道是你弄壞了戴夢歸的裙子”。

    葉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驟停了一下，腦袋里嗡的一聲，閃過無數(shù)個猜測。隔了好一陣，最終顫抖著手打下幾個字，“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對方很快回復(fù)。

    葉云一愣，懷著僥幸的心理又覺得他可能只是看到了或者只是想詐自己一下。

    “你憑什么說是我，我出去上體育課了！”

    “叮”，對方?jīng)]說話，只是發(fā)過來一張教室里葉云拿著裙子的圖片，只是看著一眼，葉云就想從這個世界消失。

    “你想要什么？”葉云悲哀的想，要是對方勒索自己怎么辦，自己可是窮得叮當(dāng)響。

    “只要你以后按照我說的做，這件事就不會有第叁個人知道。”對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葉云有些忐忑，還有些莫名奇妙。

    “還沒想好，以后我會隨時聯(lián)系你，不要晚于五分鐘回我短信，否則.....”

    葉云癱倒在床上，懷著未知的恐懼，懷著滿心的悔恨漸漸睡去了。

    “叮”，葉云睡眠很淺，被短信聲吵醒。拿起手機(jī)一看，才凌晨4點，就算是夏季，天也還沒亮。

    “給我看看你的胸”，葉云直接被嚇得起床氣全無，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你什么意思！？”

    “還有兩分鐘”，葉云有些無奈的下床站在衣柜的鏡子前，脫了睡衣手有些抖的拍了照片，平時葉云是從來沒有仔細(xì)看過自己的身體的，因為葉云覺得這樣很羞恥，葉云瞇著眼睛，盡量不去看鏡子。然后快速的發(fā)送了過去，葉云睡意全無的緊盯著手機(jī)。過了不知道多久，對方發(fā)來，“小的像小學(xué)生”，葉云又氣又怕，想罵對方流氓，但又不敢罵出口。葉云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個男生。

    第二天，小蓓看著黑眼圈都出來的葉云，有些無奈，“你昨晚又通宵看小說了？”，

    “沒有，就是有點失眠。”葉云疲憊地說。

    “你還失眠！？我每天都累死了，一沾枕頭就著。”小蓓扯著嗓門喊。

    “你小點聲！”

    “喔喔，誒！今天中午有籃球比賽，去不去看？”小蓓有些興奮。

    “不去”

    “有何止和秦南”

    “那去吧”

    站在籃球場邊上，看著籃球場邊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女生，葉云有點恍惚，小蓓拉著葉云硬是擠到了最前邊，“加油！加油！”

    “你怎么不喊啊！？”

    “我，我不好意思。你喊吧。”葉云有點強(qiáng)迫癥，靠近有人在打籃球的地方，就總覺得籃球會砸中自己。想什么來什么，伴隨著小蓓的一聲“小心！”，場上的籃球完美的砸中了葉云的腦門，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葉云眼前一黑。等葉云再睜開眼睛時，就看見抱著自己的秦南以及站在秦南身后拿著籃球，垂眼像是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樣的何止。“葉云，你沒事吧！”葉云再仔細(xì)一看，自己周圍圍了太多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葉云有些尷尬，想起身，“沒事，我沒事。你們繼續(xù)打吧。”

    “是不是把她打傻了？”何止沒有感情的說道。

    “何止，快道歉。”秦南扭頭看著何止。葉云有點發(fā)懵，也看著何止，何止皺著眉盯著葉云，葉云臉都有點紅了。

    “剛剛何止手里的球飛出去了，不小心砸到你了。我替他說聲對不起。”秦南略帶歉意的說。

    “啊，沒事沒事。”說完葉云被秦南扶著站起來。

    上晚自習(xí)的時候，葉云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想自己最近運(yùn)氣實在是太差，一邊回味秦南溫暖的懷抱。這節(jié)晚自習(xí)是給同學(xué)們用來寫作業(yè)的，看完自習(xí)的老師是年輕漂亮的語文老師。

    葉云看著面前桌子上堆著一摞高高的課本和各種輔導(dǎo)書，再看看手里寫著的這一張卷子就有些愣神。“嗡”，手機(jī)震了一下。

    葉云看了眼老師，又偷偷劃開手機(jī)看了眼短信，“去廁所”，葉云身體一僵，抬起頭環(huán)顧了一下教室，看見同學(xué)們都在專心做作業(yè)，尤其是秦南眉頭緊鎖，好像遇到了難題。可是何止的位置上沒有人，可能是又翹自習(xí)出去打籃球了。

    “四分鐘”

    葉云不敢耽擱，鼓起勇氣走到老師面前，說要去廁所。老師點了點頭，葉云邁出教室，走到了學(xué)校這樓的女廁所里。廁所里一個人都沒有，葉云的呼吸都濃重了。

    “去第一個隔間”

    葉云捏緊了手機(jī)，走到第一個隔間里。接著，廁所里的燈滅了，葉云瞪大了雙眼，突然間沒了安全感。隔間門被拉開，一個比葉云高很多的人擠了進(jìn)來，葉云有點手足無措，葉云是背對著這個人的，他一粒一粒扣子解開了葉云的上衣校服，葉云心跳的厲害下意識的抓住了對方的手，“別動”，對方刻意壓低了聲音俯身貼著葉云的耳朵說，手里的動作卻一直沒停下。葉云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實在是太敏感了，葉云腿都軟了。接著，對方輕笑一聲，可能是發(fā)現(xiàn)葉云穿的不是胸罩，而仍然是初中生的那種小胸衣。和同齡人相比，葉云實在發(fā)育的很晚。廁所的隔間太小，葉云的后背幾乎是緊緊的貼在對方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很熱很堅硬。對方把葉云的內(nèi)衣解開，雙手覆上了葉云的胸，然后曲起手掌捏住又松開，對方的手勁有些大，可能是故意要弄疼葉云，葉云受不了痛哼了一聲，“啊”，“噓”，對方的嘴唇直接貼到了葉云的耳垂上，接著仿佛帶著笑意說，“你的奶子怎么這么小？”葉云羞的耳朵脖子全紅了，湊得太近，葉云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青草香。可是葉云的注意力不得不從揉著自己胸的手上轉(zhuǎn)移到屁股上的火熱。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故意朝葉云的屁股頂了一下，葉云穿的夏季校服裙子，實在是太薄，感覺過于強(qiáng)烈，葉云覺得下面好像流出了什么東西。大概是捏夠了，他停了手，葉云聽到了褲子拉鏈的聲音。他把葉云的手拉起放到自己的堅挺上，“知道這是什么嗎？”葉云有些艱難地?fù)u了搖頭，他的堅挺燙的葉云想要抽出手。對方輕佻的笑了起來，“幫我弄出來”，葉云舔了舔唇，鬼使神差的學(xué)著小說里寫的那樣一只手朝后擼動對方的火熱的像是有生命的yinjing。對方爽的嘆了一口氣，手也沒閑著，掀起葉云的裙子，拉下葉云的內(nèi)褲，捏住了葉云沾了些許黏液的yinchun。“你下面都流水了”，像是故意要羞辱葉云一番，此時的葉云腿軟的快站不起來，腦子里也一片空白，一只手勉強(qiáng)撐著隔間的墻壁，另一只手生疏的擼動著，好像熱的要著起火來。對方用手指撥開葉云軟滑的yinchun，試探性的向里面探去。葉云受不了的夾緊雙腿，雙手向前撐著墻壁，身后的人拔出手指箍緊葉云的腰，葉云身體前傾，渾身軟到?jīng)]有力氣去撥弄因為額頭流下的汗而胡亂的粘在臉上的頭發(fā)。葉云的屁股被帶著向后翹，后面的人沖著葉云的雙腿間猛沖了幾十下，釋放了出來，jingye灑在葉云的腿上和馬桶的蓋子上。失去了禁錮的葉云神情恍惚的滑落在地上，使勁地呼吸著污濁帶有些腥膻味的空氣，雙腿間因為摩擦還隱隱發(fā)熱。在葉云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走了。

    葉云清理了好一陣，臉上的紅暈基本褪去了，可胸上被捏青了一片。心里一陣空落落的，理了理褶皺的裙子走了出去，一抬頭看見何止從對面男廁所走了出來。葉云有些尷尬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何止像往常一樣冷冷的看了葉云一眼后，邁著筆直修長的腿從容的往教室反方向走去。哎，學(xué)習(xí)好就是任性，不上晚自習(xí)都不會有老師管。葉云心里有些不平衡的想著，邊想還有點別捏的往教室走去。

    “嗡”，短信又來了，“想干你”，葉云羞的差點把手機(jī)扔出去，葉云咬牙切齒憤恨的關(guān)了機(jī)，想了想后果又把手機(jī)打開了。葉云有點悲哀的想，自己也許是慫到認(rèn)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