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少年馬夫
青年相貌英俊,輪廓深邃,雖然衣著粗布麻衣,卻有著特別的氣質(zhì)。 破爛的褲子已然退了一半,露著黝黑健碩的大腿,和筆直硬挺的大rou。 那物,比起趙衡怕是大了二倍,竟還是粉嫩的顏色,挺在黑壯的大腿處,像是樹干生長開來的蘑菇。 大,卻粉。 孫羌笛完全被這物吸引,忘卻了角具還在自己蜜xue深處,向著青年靠近。 直到砰的一聲,角具落地,孫羌笛才算真正的回過神,想起了自己此時尷尬的處境,立刻又回到床上,拿著被子蓋住自己,直指著青年道:“你…是誰?你怎么在這?” “夫人,我...”武磊也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情況。 他剛剛擼的實在忘我,聽著夫人嬌媚的呻吟就沒了心智,完全忘了處境。 見人遲遲不答,孫羌笛更加忐忑不安。這要是平時,她早就叫人了。 可如今,她也是偷來此處,萬不能驚動旁人,要不然怕是名聲盡毀。 看著青年腿間還矗立的巨物,她不禁恐懼起來,要是這時這男人想對她做什么,她怕是只能認(rèn)栽? “你把褲子穿上!”孫羌笛嚇得又后退了點,眼神完全落在了那嫩rou上。 只是這次變成了恐懼。 武磊看出孫羌笛的害怕,立刻低頭看了看那物,還直勾勾的豎立在那,完全沒有示弱的趨勢。 武磊只能小心地把東西塞入褲襠,盡量不讓褲衩碰到硬物,免得更受刺激。 孫羌笛見兇器被藏住,這才冷靜了些,理了理衣服,平復(fù)了情緒,正聲道:“你是誰?” “回夫人,我是負(fù)責(zé)照料馬匹的小廝,武磊?!闭f完,見孫羌笛還是質(zhì)疑的眼神武磊又立馬補充道,“馬夫武廣,是我叔叔?!?/br> “武師傅是你叔叔?” 這人孫羌笛倒是認(rèn)識,趙衡做海貿(mào)生意的,不時要外出,都是這武廣陪同。 知道是府里的人,孫羌笛松了口氣,卻也頭疼起來,這事實在尷尬,若是傳出去,她怕是再無臉面在趙家立足。 好在這小廝知趣,沒有引他人過來。 可是這事,畢竟也已發(fā)生,她那yin蕩的樣子也都被他看見,不能讓他再留在府里了。 孫羌笛心理打好的主意,表面還是隨和道:“今日之事,千萬不能和任何人說?知道嗎?” “知道,小的知道!” 武磊聽著,立刻點頭答應(yīng),嘴角揚著情不自禁的笑。 他恨不得就他一個知道,怎么會分享出去。 孫羌笛不知武磊的心思,只覺得這小廝油嘴滑舌,色目滿滿,不是什么好東西。 微微低目,發(fā)現(xiàn)那rou物還頂著,撐著褲襠都凸了起來,氣勢洶洶的,一看就是欲望當(dāng)頭。 果然就是個下叁濫的色胚,待這事緩個幾天,她定要打發(fā)了出去。 自那之后,孫羌笛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把武磊弄出府。 這事就像一根針刺,刺在她心頭上,不疼也膈得慌。 然而,她身為主母,管的是后院婆子丫鬟,這男仆的事,都是錢管家來管,她突然指明個不起眼的馬夫去別處,難免會讓多心的管家懷疑,更何況,把人趕走了,也可能被他打擊報復(fù)。 就這樣,各種不妥,各種猶豫,不知不覺就過了近一個月。 到了清明祭祖的日子,一家人早早準(zhǔn)備著,去附近的寶靈寺燒香祭拜。 出府門的時候,孫羌笛卻是一驚。 只見那青年,此時正站于馬旁,手拿著韁繩,視線向她看來。 孫羌笛嚇了一跳,沒注意身后的門欄,身子不自覺往后一退,直接倒了下去。 武磊見狀,立刻放下韁繩,大步上前,攔腰扶住她。 巧的是,趙衡剛好從后面走來,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不好,拉住了孫羌笛的手,視線落在武磊身上,帶著明顯的怒氣。 武磊小心收了手,低身給兩人請罪。 孫羌笛靠在趙衡身上,鼻尖卻是武磊滿滿的男性氣息,腰間似乎還留著武磊剛剛力道十足的觸感,有些出神。 趙衡以為她是嚇到了,立刻收了怒意,關(guān)心道:“夫人,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