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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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求他。”洛雪墨披上遠王的外袍,瘋狂拍打著翊坤宮大門,手掌外側慢慢地沁出血,也不知道砸了多久的門,手已是血rou模糊,才有人輕聲在門外應她。 “娘娘不要再敲了,不會有人來的。” 洛雪墨雙眼通紅,努力保持鎮(zhèn)定,問道:“你可是尹弦大哥的人?” “奴聽不懂娘娘所言何意......若是娘娘有什么需要小人去做的,往偏殿的墻角去便是了。” 洛雪墨深呼一口氣,沉吟片刻,道:“去跟尹弦大哥說,平王遠王誤食媚藥,命在旦夕,我求他救命。” 門外那人恭敬地回應道:“娘娘既不需要奴效力,奴離開便是。” 洛雪墨聽他腳步聲漸遠,便去了偏殿墻角,有被雜草遮住的一小洞,洛雪墨也不猶豫,鉆了出去,一路跑著往養(yǎng)心殿去。 南宮曦給兩位皇叔下了套,原是想讓洛雪墨在皇室之中再抬不起頭,但這夜他合眼安睡,夢中所見都是一個女子,那女子膚白勝雪,身姿窈窕,但他卻怎么都看不見她的臉,她追在自己身后叫著“阿明哥哥”,可是卻怎么都追不上自己。南宮曦平靜地醒來、睜眼,怎么都想不起那女子面容和身份,整個人像溺在水里一般喘不過氣,便坐了起來。不過片刻,便聽見殿外吵鬧,也不更衣,聞聲出去。 “何人喧鬧?”眾人見南宮曦來了,都伏倒在地。 “回陛下,翊坤宮娘娘非要夜闖養(yǎng)心殿,奴攔不住。”南宮曦身邊的大太監(jiān)說道。 南宮曦走近捏起洛雪墨的下巴,卻見她淚流滿面,無論是新婚之夜被輪jian,還是日日在宮中受辱,都不曾見她哭鬧,一時心中一動,將她帶進養(yǎng)心殿。 洛雪墨跪在他床邊不住地磕頭:“求陛下放過兩位王爺,奴愿受一切處罰。” 南宮曦聞言這才發(fā)現她身上披了遠王的衣服,怒上心頭:“朕不是說過不讓你穿衣服嗎?不想活了嗎?” 洛雪墨脫掉外袍,透進屋中的清冷月光將她的身子照得玲瓏剔透,她的額頭已經磕得紅腫,但仍舊磕著頭求道:“兩位王爺不近女色,媚藥若不得解,恐危及性命,求皇上網開一面,放過他們。” 南宮曦著了人去給遠王平王送藥,隨后冷笑一聲:“原來皇叔們嫌你臟啊。”說罷便捏起她的下巴,又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洛雪墨眼角滑落眼淚,輕聲喚道:“阿明哥哥,求求你了。” 南宮曦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整個人身體一軟,跌坐在地。 洛雪墨向前爬去扶住他,“阿明哥哥,你怎么了?” 南宮曦抬頭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墨兒,你怎么哭了?”說罷伸手擦拭她的眼淚,“不要哭。阿明哥哥在呢。” 洛雪墨聞言哭得更厲害,南宮曦將她摟在自己懷里,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她,“墨兒不哭,墨兒怎么不穿衣衫,墨兒冷不冷?” 洛雪墨哭得脫力,南宮曦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地舔掉她臉上的淚水,“是阿明哥哥不好,是阿明哥哥做錯了,阿明哥哥不該這樣欺負墨兒。” 南宮曦吻上洛雪墨的唇,小心翼翼地撬開她的唇齒,侵占她的小嘴。洛雪墨久經人事,身子愈發(fā)敏感,只是這樣被吻著身子便發(fā)軟了,兩個rutou堅挺著蹭著南宮曦微微敞開著的胸膛。 南宮曦吻著她的耳珠,動作輕柔得像在輕撫一件寶物,“墨兒,我好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洛雪墨呻吟著答應著,雙手緊緊地環(huán)著南宮曦的腰身。南宮曦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脖頸,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開出一朵朵燦爛的花,洛雪墨敏感得發(fā)抖,下身濡濕,主動去蹭南宮曦挺立的龍根。 南宮曦吃著她的rufang吃得忘情,洛雪墨在他懷中戰(zhàn)栗連連,叫聲越發(fā)嬌媚,“阿明哥哥,不要吸那里了,給墨兒吧,墨兒受不了了。” 南宮曦忽的挺住動作,將洛雪墨緊緊箍在懷里,顫抖著說:“墨兒,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去用別的男人的jiba,好不好?” 洛雪墨扯開他的單褲,自己坐在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我只想和你一個人這樣的。” 南宮曦將她抱起來壓在床上,下身緩緩抽動著,磨著她的花xue壁,叫她爽得不住地泄身,最后累得昏睡過去。南宮曦將jingye全都射在她的zigong里,又將她燙醒了。 小女人委屈地依偎在他懷里,聲音小到幾不可聞,“阿明,等我......葵水來了,干干凈凈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南宮曦分明都聽到了,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當然好。” 洛雪墨卻掙脫他的懷抱,捂著臉哭起來,“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有我這樣一個母親。我不要他受天下人詬病。” 南宮曦雙手圈住她,“墨兒,你愛我嗎?” 洛雪墨愣住,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頭,“阿明,我愛你。我好愛你,所以才在這里。” “只要你愛我,你怎么樣,我都不在乎。墨兒,只要你愿意,我們就生孩子,生多少個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