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你,爭寵04
夜里,與白日溫差甚大,該是有冷意的,只是床上多了一人,床柜上留了一盞燈,黑暗里暈開黃光,氛圍也好,溫度也好,伴隨兩兩曖昧升高。 阿魏側(cè)身,小腦袋枕在胳膊上,微微睇視一旁平躺的鄭京墨。 公子閉眼,表情正經(jīng),睡姿端正,發(fā)絲散亂于飽滿天庭之上,眉濃睫長,鼻樑挺拔,唇珠微尖,輪廓分明深邃,若擱在大晉王朝,絕對(duì)是京城美男子,肯定有許多姑娘會(huì)心屬于他。 也幸好,在這里她不是青樓女子,只是一般人家的小姑娘。 她可以名正言順叫他二哥哥,不用擔(dān)心身份被低看。 “二哥哥,你睡了嗎?”她問。 “嗯?。”他沒睜眼,鼻音輕哼。 “往后,你能不能叫我阿魏?” “阿魏?”順著她的意思,他說。 “嗯,阿魏在這里。”她嬌甜的笑答。 “阿魏做了什么惡夢?” “忘了,醒來便想不起來了,也不想再想,可一個(gè)人待在房里,心里很慌很怕。” 這回,他掀開眼瞼,轉(zhuǎn)身側(cè)躺,與她面對(duì)面,“阿魏,別怕,我會(huì)陪著你的。” “真的?” 他抿嘴微笑,朝天并攏指頭,“我保證。” “二哥哥,我信你。”她嬌俏嘟嘴,一股熱情地往他身軀湊近,已經(jīng)貼上了胸膛,才道:“我明個(gè)兒也跟你睡。” 沒防備的,一陣柔軟擠進(jìn)懷里,少女馨香隨之撲鼻而來。 鄭京墨口乾舌乾,沒膽動(dòng),他能想像長在她胸前的兩糰奶子是如何與他胸膛貼合,他能想像若撩起她衣裳,撫摸而上,一路肌膚光滑好摸,迎接的是單手難以掌握的rufang。 意yin已足夠邪惡,他刻意將臀部往后挪,就怕遭受感官刺激硬起的兇器嚇著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得慢慢來,女孩子都喜歡先談情再zuoai。 殊不知,他的想法在阿魏身上壓根不行。 阿魏知道,若是男人對(duì)你身子沒想了,頂多是正房夫人還能受到尊重,其馀的跟打入冷宮沒兩樣。 青樓里,有失了顏色的女人;后宅中,有失了寵的女人,下場差不多,一樣毫無地位,吃的穿的用的全得看人眼色,可其他受寵的侍妾仍是有事沒事針對(duì),正面搧你兩巴掌,一杯guntang茶水潑過來……彷彿低聲下氣便是最后命運(yùn)。 直至你憔悴、病入膏肓,等不到大夫,因?yàn)闆]人請(qǐng)大夫來,然后便折騰死了。待草蓆一捲,亂葬崗一丟,從此船過水無痕。 太可怕了,她真不想再走一遭大晉王朝那些女人的命運(yùn)。 她小手揪緊鄭京墨前襟,連自己也沒察覺的顫抖。 鄭京墨倒敏銳,小姑娘前后反差,怕是又想起惡夢了。大掌輕撫她的背,從上而下,緩緩的,輕輕的,排解她的煩憂。 挺舒服的,阿魏瞇眼放松。 不過一會(huì)兒,她聽見他問:“……阿魏,睡著了?”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才打住安撫的動(dòng)作,可他這頭擱下手臂,換來的是她忽然抬腿跨上他的大腿。 不算重,卻稱得上有份量,難以忽視。 心里那把道德尺橫在那兒,他手圈她的腳踝,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腿兒挪開。 小姑娘根本不給支配,怒哼一聲,小腿一踢,甩開他的手。這一急,原本想重新抓回腳踝,卻用力過猛,位置估算錯(cuò)誤,一個(gè)順勢捧住她的肥軟蜜臀。 那時(shí),衣服撩到腰間了,他在她屁股上摸不到任何衣料── 光熘熘的。 對(duì)一個(gè)成熟男子,何況是對(duì)早有非分之想的他而言,根本極殘酷刑。 小姑娘叁天兩頭朝他半露奶子、露屁股,彷彿明妥妥的暗示,這時(shí)候叁觀太正才是有罪? “二哥哥,阿魏背癢,幫我抓抓。”懷里的白軟身軀低喃,絲毫不在意他此時(shí)的僵硬,往他身上磨,往他身上蹭。 擱在臀上進(jìn)退兩難的大掌總算有了方向,放上了女孩的背,指尖輕輕的,隔著布料搔著。 太客氣了,搔不到癢處。 阿魏不甚滿意。 “二哥哥,你將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力道再強(qiáng)一些,阿魏好癢。”聽在鄭京墨耳里,還真是一語雙關(guān)。 直到指腹碰上軟嫩肌膚,剪短的指甲從上而下滑落,力道恰好,阿魏才發(fā)出一聲喟嘆。 貓兒貪得無厭,貓兒得寸進(jìn)尺,可也不敢過份任性,弱弱地解釋,“二哥哥,肌膚太乾了,阿魏沒有身體能用的香膏,才會(huì)勞煩你。”忽地,阿魏拉高音調(diào),驕傲地說:“等一等換我?guī)湍惆磯簬紫拢⑽嚎蓞柡α恕!?/br> 決定了,她便不會(huì)給他拒絕的機(jī)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