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No.290 接連受打擊的任嘉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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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兩人睡前又是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搏斗,搏斗結(jié)束后,曹念又是收拾好了殘局才上床攬住了秦嘉,他看著面色猶自帶著幾分潮紅的秦嘉,克制不住地親了親她,他關(guān)上燈,準備睡覺。 燈剛關(guān)上沒過幾秒鐘,床上一角突然往下陷了陷,隨后,曹念身上突然一重。 “啪。” 剛關(guān)上的臺燈又被打開了,曹念往突然肚子上看了看,就見點點正踩著他的腰腹,和他對視著。 曹念:“……” “怎么了?”身邊傳來秦嘉的咕噥聲。 一場搏斗累得秦嘉只想快點兒睡,只是曹念剛關(guān)上燈卻又打開了,讓她很疑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點點上來了。”曹念說。 “啊?” 秦嘉的聲音里帶了幾分興奮,她也抬起了脖子看了看,看到正踩著曹念的點點,忍不住伸手喚它:“過來啊,到我這兒來。” 點點看看秦嘉,“喵嗚”了一嗓子,腳下的方向也偏向了秦嘉。 它踩著秦嘉走到她身邊,拿毛茸茸的貓腦袋和秦嘉蹭了蹭,然后就在秦嘉胸前盤了下來。 秦嘉輕輕順了順點點的毛毛,才對曹念說道:“好了睡吧。” 曹念無奈,抬手摁下了臺燈的開關(guān)。 胸口上壓著一只貓,也沒能影響到秦嘉入睡的速度,不過點點的到來卻是讓曹念想起了一件被他忽視的事情。 貓是會上床的,而現(xiàn)在天還有點兒熱,他們睡覺也沒有關(guān)臥室門的習(xí)慣,點點今天來的時機還算好,要是它早來一會兒,在兩人搏擊還沒結(jié)束的時候就進來了…… 試想,他正在那獨屬于他的戰(zhàn)場上奮勇前進,身邊突然傳來一聲貓叫…… 曹念打了個寒顫,他覺得,自己大概會被突然的一聲貓叫給嚇萎了吧,呵呵 得關(guān)門! 曹念下了個決定。 睡前必須得關(guān)房門!最起碼,也得在他們倆為愛鼓掌的時候關(guān)門,不能讓點點尖尖兄弟倆影響了他們的忄生福生活! 盤在秦嘉胸口上睡得正香的點點不知道,自己和兄弟已經(jīng)成了男主人眼里影響他們忄生福生活的障礙,它小小的鼻子抵在胸前,胸前的毛毛時不時就因為它的呼吸而被吹得飛起。 一夜好眠。 只是在曹念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又多出了一只貓,尖尖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兄弟倆盤成了一個太極的圖案,就是分來的這兩半并沒有成為黑白兩色。 曹念一動彈,警惕的小貓貓就抬起了頭,曹念狗勾著唇,輕輕地在點點頭頂摸了兩把,又抱著它換了個地方,這才輕輕地下床穿衣服。 他預(yù)備先洗衣服去。 自從那次他發(fā)現(xiàn)秦嘉在給自己洗衣服,后來他就比秦嘉早起一會兒,先去把兩人頭天脫下來的衣服洗了。 一開始,秦嘉很別扭,她給曹念洗他貼身衣服是一回事,曹念給她洗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洗曹念的內(nèi)褲時,看著那被頂出來的一塊布料,心里除了有點兒羞澀,更多的是蕩漾,她看著那一塊布料的弧度,就想起了曹念那雄壯的武器,雖然很難為情說不出口,但她心里對曹念的資本還是很滿意的。 可是曹念給她洗就不一樣了。 她一想到自己的貼身衣服被曹念拿著手里反復(fù)搓洗,她就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哪兒哪兒都別扭。 但是她反駁也反駁不過曹念,跟他搶著干吧,頭天曹念不知道被她得逞了,當(dāng)天晚上就在床上報復(fù)回去了,到第二天,秦嘉都累的起不來床了,哪兒還有多余的精力去跟曹念搶著洗衣服。 后來時間一長次數(shù)一多,秦嘉就破罐子破摔了,你想洗就洗唄!我還不用沾水了呢! 于是在曹念的縱容下,秦嘉的小日子過得越發(fā)愜意,比她結(jié)婚前愜意多了——她結(jié)婚前哪怕什么活兒也不干,但自己的衣服還是要洗的。有時候是洗她自己的,但有時候秦國良兩口子忙得很了,一大堆衣服就都丟給秦嘉洗了。 為此,秦嘉沒少在朋友圈炫耀自己愜意的生活,當(dāng)然了,被炮轟也是少不了的,誰讓她老是拉仇恨呢╮(╯▽╰)╭ …… 這段時間,韓侯他們也到兩人的小家來玩兒了一次,國慶假期一共也沒幾天,他們1號就到了,等兩人辦完婚禮,再回了門,假期所剩無幾,于是他們趕緊來看了看小夫妻,但就是這次,讓陳嬌嬌和任嘉駿的關(guān)系暴露在了秦嘉眼前。 那天是6號,不僅韓侯四人來了,陳嬌嬌幾個也來了,一大幫子人的到來,讓曹念和秦嘉家里這個小院子變得熱鬧了起來。 因為秦嘉還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而陳嬌嬌也說看情況再坦白,所以兩個人在進門之后,原本牽在一起的手立刻分開了,他們還跟同行的人囑托了句,就怕他們一個不小心說漏嘴。 結(jié)果沒用其他人說漏嘴,他們自己就被秦嘉給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時,兩個人是偷偷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的椅子上,因為這會兒秦嘉和曹念兩個人都出去了,所以倆人這會兒肆無忌憚地擠在了一張椅子里。 而秦嘉和曹念一進門,就看到陳嬌嬌和任嘉駿兩人擠在一張椅子里,頭抵著頭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 任嘉駿還攬著陳嬌嬌的腰。 這姿勢,就是秦嘉再怎么不相信兩人沒關(guān)系也不得不信了。 沒關(guān)系,一男一女會這么親密?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一點兒沒察覺秦嘉已經(jīng)回來了,還在曹念看不過去,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才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兩人抬頭一看,就和秦嘉的目光對上了,兩人就像早戀被老師發(fā)現(xiàn)的學(xué)生一樣,迅速地分開了。 院子里頓時一片寂靜。 曹念看看周身散發(fā)著不郁氣息的自己媳婦兒,再看看心虛的哥們兒個哥們兒女朋友,硬著頭皮做起了和事佬:“那啥,都站著干什么,有什么事兒坐下來慢慢說唄?” 秦嘉斜了他一眼,對陳嬌嬌說道:“你跟我過來。” 陳嬌嬌小聲地應(yīng)了一聲,跟在秦嘉身后進了廚屋。 兩人走了,兩個男人湊在了一起,任嘉駿擔(dān)憂地問道:“弟妹不會為難嬌嬌吧?” 曹念沒好氣道:“嘉嘉怎么會為難小陳呢?” “我們倆這不是瞞著她談戀愛嘛。”說到這兒,任嘉駿也想起來了一件他忘了很久的事,“嗨我說老四啊,弟妹可不地道啊,嬌嬌去年的時候就對我有好感了,但是弟妹她居然說我的壞話,給嬌嬌潑冷水潑的都不理會我了,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弟妹這事兒辦的可不對。” “得了吧,還嘉嘉說你壞話?你哥花心大蘿卜,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那能是說你壞話嗎?嘉嘉那是實話實說,她是怕一個單純少女被你這無良老男人給傷害了。” “嘿。”任嘉駿看著曹念擼了擼袖子,“老四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兒?嘴這么毒。” 曹念看著他,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你真是……”任嘉駿豎起食指點了點曹念,“行,我不跟你說了。”他說完,就躡手躡腳地往廚屋走,他怕被秦嘉看到了,離老遠就貼著墻走。 曹念撇撇嘴,先進堂屋里去了。 廚屋里,秦嘉拉過來了個小板凳坐下,然后翹著二郎腿對陳嬌嬌說道:“說吧。” 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但陳嬌嬌做賊心虛,把她和任嘉駿的事全盤托出,末了,慫噠噠地說道:“對不起秦姐,我不是故意想瞞著你的,之前沒有合適的時機說,就一直拖延了下來,結(jié)果一拖延,我就不敢跟你說了。” “哦?不敢?我又不吃人,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很可怕嗎?”秦嘉的語氣似笑非笑。 陳嬌嬌縮了縮脖子,她在秦嘉面前蹲下來,扒著秦嘉的腿陪笑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你之前跟我說,他花心不值得女孩子托付終身嘛,可是我卻沒能抵擋得住他的誘惑,讓秦姐你失望了。” 秦嘉看了她一眼,又問:“我要是讓你跟他分手呢?” “分分分,我這就跟他分手去,秦姐我都聽你的。”陳嬌嬌一點兒猶豫都不帶的。 可憐任嘉駿一靠近廚屋,就聽到了陳嬌嬌干脆利落的“分分分”,一顆心臟瞬間被扎的千瘡百孔,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還不敢相信自己女朋友居然會這么狠心,說分就分,一點兒都不猶豫。 秦嘉嘆了口氣,她揉了把陳嬌嬌的頭發(fā),語重心長道:“嬌嬌啊,這種事兒呢,旁人做不了你的主,你想怎么就怎么,畢竟你也是大人了,有為自己的選擇負責(zé)的能力。你和他談戀愛不跟我說,我不是生氣你不聽我的話,而是生氣你瞞著我。” “秦姐……”陳嬌嬌仰視著秦姐,心里負罪感爆棚。 “我再問問你,你跟他他談戀愛,是什么想的?有沒有想過以后?” 陳嬌嬌小聲道:“大概想過……一開始我是想,先跟他試試。秦姐你是知道我的潔癖的嘛,所以我就想,如果我真的無法忍耐他,那就再跟他分手唄。” 外面,偷聽的任嘉駿再次受到了來自女朋友的沉重一擊。 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兩人交往最初,陳嬌嬌是“抱著大不了就分手”的念頭同意跟他交往的。他捂著胸口憂郁望天,他覺得自己特別悲慘,背著女朋友當(dāng)長輩來看的人談戀愛被發(fā)現(xiàn)了不說,還得知了戀情最初女朋友就想好以后分手了。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打起精神來繼續(xù)偷聽。 “那現(xiàn)在你是怎么想的?” 秦嘉問完,陳嬌嬌卻沒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遲疑著開口:“我……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以前想的是實在受不住他有過那么多女人就分手,但是這幾個月以來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不是那么想跟他分手了。就是前幾天菁菁不是給我發(fā)了個那種資源嘛,被他發(fā)現(xiàn)了,非要拉著我一起看,看片子的時候我想起來他以前跟很多女人開過房,也不是以前我以為的會覺得惡心,就……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會兒我的心情,反正就是特別難受,都哭出來了我。” 說著,陳嬌嬌的聲音里也隱隱帶了幾分哭意,秦嘉連忙抬起她的頭去看,就發(fā)現(xiàn)她眼眶里含著眼淚呢,頓時又是哄她又是給她擦淚。 見她情緒平緩下來了,秦嘉拍拍陳嬌嬌的背,輕聲道:“姐知道了,啊,別哭。” 陳嬌嬌點點頭,她點點頭,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對不起秦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哭出來了。” “沒事兒沒事兒。”秦嘉說著,從一旁拉過來一張小板凳讓陳嬌嬌坐下來,等她坐好了,她才又問:“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跟他想怎么樣?” 陳嬌嬌低著頭,手指扣著褲子,“就……順其自然唄,我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樣。” “沒想過結(jié)婚?”秦嘉問。 陳嬌嬌手上的動作頓住了,不只是她對秦嘉這句話有反應(yīng),就連院子里偷聽的任嘉駿,都因為這句話提起來心,他甚至怕會影響到聽力,連呼吸都放輕了。 陳嬌嬌過了幾秒才回道:“想過一兩次吧……但是一想到結(jié)了婚就要發(fā)生那事兒,我就覺得……別扭,我不想和他……” 她把句尾那兩個字給忽略了,但屋里屋外兩個人卻都理解了,秦嘉笑著問:“難道你們要一直柏拉圖啊?” 陳嬌嬌也笑了起來,只不過笑容里還帶著幾分羞澀,“柏拉圖就柏拉圖吧,反正現(xiàn)在我是不能接受和他做那事兒。” “你這么想,他知道嗎?” “……不知道的吧?不過他要是跟我談戀愛就想做那事兒,那也沒談下去的必要了,是不是秦姐?” 秦嘉很是認同地點點頭,“對,他要是就想著啪啪啪,你們也別等了,這就把他喊過來分了吧。” “哈哈哈那我去喊他了啊?”陳嬌嬌笑道。 秦嘉又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收斂了笑容道:“你找個時間跟他談一談。” 陳嬌嬌認真地點點頭,“嗯,我知道,秦姐。”她知道,談戀愛不易,在分手之前,如果不是對方翻犯了什么原則性的大錯誤,還是應(yīng)該要好好溝通的。 就是可憐了外面任嘉駿接連受傷,還都是來自于自己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