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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窩在林茶懷里,目不轉(zhuǎn)晴地對著平板里的傻狗。傻狗再見到心心念念的小奶貓,高興得汪汪叫。嘻嘻嚇了一跳,對準熒幕里他的狗臉,就是一爪子拍上去。 林荼趕緊把平板舉起來,高興地想你這小東西,分開了才知道這狗不兇吧? 一連五天給嘻嘻逞夠了威風,但周末回到嚴家登時又被打回原形,還比以前更黏人,到了晚上都不肯讓嚴明律把林茶抱走,趴在林茶身上恃寵而驕,這里親親那里舔舔。 嚴明律本來還覺得這兩只死對頭挺有趣,現(xiàn)下他的自身利益受到嚴重威脅,當即改變立場,沉著一把教書的嗓音說這不像話。 “那也沒辦法啊,”林茶任由嘻嘻壓在身上,本來這個位置該是由嚴明律占據(jù),“貓狗不是天生的冤家嗎?” 嚴明律立場改變得利落,解決方案也當即就出了爐:“你那朋友家是不是有只哈士奇?” “你說蔣哲啊?對啊,叫蔣嘿嘿。” “明天叫他把狗牽來,我開車去接他。” 林茶眼里探出疑惑。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嚴明律淡定。 多年以后,面對躲在角落嘗試克服生殖隔離進行交配的嘻嘻哈哈,林茶將會回想起蔣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牽著嘿嘿走進嚴家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嚴明律給蔣哲打開門,客套地說辛苦:“要你自己搭車來。” 蔣哲滿臉堆笑:“不辛苦不辛苦。”坐你車來才辛苦。 難得出一次遠門蔣嘿嘿相當興奮,不住往房子里邊探頭探腦。蔣哲往回拉了拉狗繩,腦袋比它張望得還厲害。他問林茶呢? “嘻嘻黏他,他躲二樓了,”嚴明律讓開一條路,“進來吧,事情快些做完,他好下來布置下午茶,他最近在學做甜品,等等可以試試。” 語氣就跟我老婆做了菜一樣。 蔣哲心里:嘶——這就是老男人秀恩愛的方式嗎?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套在這二狗一貓身上, 解讀就是:嘻嘻的敵人嘿嘿的敵人哈哈就是嘻嘻的朋友。 嘿嘿與哈哈對著吼的時候,嘻嘻是躲在哈哈的身后。等情態(tài)到位,工具狗蔣嘿嘿就被拽出了院子。嚴哈哈同志為逞英雄還追著吼了一段,再氣勢昂揚地凱旋而歸,四肢攏住瑟瑟發(fā)抖的小奶貓,一墩子塌下去,把它安撫在懷,溫柔地開始舔弄。 蔣嘿嘿一臉懵逼地被綁在外邊大門上。 就這?就這?還以為能出個遠門認識新朋友,結(jié)果活動距離不過半圓? 屋內(nèi)傳出甜品的香氣,他的主人正快樂地替他享用報酬。 天上又悠悠揚揚地飄起了細雪,多像那年西伯利亞的冬天。 第52章 番外2:關于(偽)帶崽 北云市在春節(jié)之后就開始下暴雪,風捎著呼啦悶響一陣陣刮過窗玻璃。嚴明律夜時一直點著燈看書,直到嚴辛歡發(fā)消息說航班已有驚無險地落了地,才嵌了書簽回到床上。 彼時已是凌晨兩點的光景,林茶占著床鋪一邊, 睡得很沉。 他連睡覺都是專心致志的,除了呼吸,其它各處動也不動,就此千年萬載,什么都吵他不起。 半個小時后電鈴驟響,連著手機震動的嗡嗡聲。 嚴明律睜起雙眼以及起床氣,從林茶身下抽出一只手,走進冰冷的夜間,心想這個半夜三更打電話來的人,最好是有生死攸關的緊要事。 林茶迷迷糊糊地抬著眼皮子,神志還暈開在夢里,不曉得是誰站在門邊正聽電話。 直到通話那端一聲吼叫竄過幾千 公里的距離,猛然撕裂這夜深人靜時的空氣,林茶才徹底清醒:“哥——我老婆懷了! ! !” 嚴辛歡拖家?guī)п袒貋硖接H是一年之后的事。 她的Omega長相普通,是見過三面在街上也會不認得的人,但有金發(fā)碧眼的加持,走在一堆亞裔面孔里也算特別。 和嚴辛歡那條大粗嗓截然相反,她的Omega是位很軟和的人。林茶與他貼近了講話時,那些溫聲溫氣就一陣一陣往他耳朵眼里掃拂,水似的眸光在人臉上流來流去,笑容很生動,一點都看不出正罹患產(chǎn)后抑郁。 嚴明律讓嚴辛歡帶人出去郊邊散兩天心,將寶寶暫時交予他們照料。嚴辛歡同意了。 寶寶是個女娃,大名還沒有定音,小名叫心心,開開心心的心心。 四個月多一點,翻身學到一半,給根手指牽一牽才能完成動作,但半邊手臂總被自己壓在下面。林茶盯著她只剩個肘彎露在外頭擺動,想把手掙出來,卻被自己的體重掣肘,總是一通好笑。 他將她擺正了,奶香四溢的混血小團子“呃——”了聲,嘴里吐著泡泡,兩粒黑棋子似的眼瞳直直地盯著林茶,砸吧砸吧嘴,開始咿咿嗚鳴地叫。 是想喝奶了。 “你又騙人,”但林茶這回不上當,“ 剛剛才給你喝了奶,只吸兩口你就不要了。” 小嬰兒兩條不可見的眉毛,在眉周肌rou的擠動里漸漸有了形態(tài),而后一池春水吹皺,新生的五官盡數(shù)朝鼻子聚攏——“哇!!!” 嚴明律給嘻嘻哈哈喂了糧食,回房就見林茶抱著心心手足無措。小姐脾氣大得很,給罵一句就記仇,即便林茶再好聲好氣地喂她奶都不肯喝了。 一臉苦憷的林茶拿著個奶瓶不知如何是好,聽見嚴明律進房立刻投去求救信號。嚴明律斜倚在門邊,端著看好戲的心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