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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覃夕發(fā)現(xiàn)自己,他一秒停下了動作,挺直脊背,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站定舉了舉手。 覃夕:………… 要不是抓個現(xiàn)行,覃夕還真被他這人模狗樣的給騙了。 下課后, 孩子們像剛才圍覃夕一樣,只不過這次的圓圈的中心變成了葉覲。 “葉哥哥,又來接覃老師下班呀。” “葉哥哥上次的甜甜圈你什么時候再做啊!” “葉哥哥今天有帶什么好吃的嗎?” 覃夕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心中有些不爽,憑什么他是覃老師,到葉覲那兒就成葉哥哥了。 聽著都快差輩了。 葉覲顯然很喜歡小孩子,他蹲在孩子中央,耐心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甜甜圈不能多吃,多吃牙齒會疼喔。” “今天哥哥出門急,沒來得及做好吃的,你們想吃什么呀,下次給你們帶。” 這話一說孩子們像掀開了鍋: “我想吃蛋黃酥。” “我前天看到公園里有人在做棉花糖,葉哥哥會做嗎?” “我要吃甜甜圈!” “葉哥哥我想吃綠豆糕。” 孩子們爭先恐后地“報菜名”,有些生怕葉覲聽不見,去扯他的褲腳衣角。 場面一時間十分混亂。 葉覲哭笑不得地望著覃夕,發(fā)出了求救的信號。 覃夕幸災(zāi)樂禍地勾起了嘴角,用口型對他說:“自己解決。” 葉覲無聲地討?zhàn)垼骸拔义e了。” 覃夕笑了,他快步走過走廊,把家長從等候區(qū)放了進來,小猴崽們各自歸山,這才把葉覲救了出來。 “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說今天忙,不一起吃飯了嗎?”喝著葉覲遞過來的水,覃夕瞥了他一眼,奇怪道。 葉覲四下看了看。 剛下課的孩子還沒走完,周圍還有些嘈雜。 “到我車上去說吧。” 覃夕被莫名其妙地坐在副駕駛上,古怪地瞅了眼駕駛座上的人, 葉覲今天有些奇怪,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全然不像平常。 “出什么事了嗎?”覃夕有些不祥的預(yù)感,問的小心翼翼。 葉覲抓了抓臉頰,“我爸媽這兩天在魔都,你要不要……”他望向覃夕,語氣及其不確定,“要不要見一下?” 見父母…… 理論上來說,葉覲已經(jīng)是見過覃夕父母了。 覃夕自從成年,爸媽就對他開啟放養(yǎng)模式,特別是近幾年他們退了休,二老決心把世界地圖走個遍,覃夕和他們見面都是靠視頻聊天。 上一次的視頻聊天葉覲也入了鏡,也算是見過家長了。 而葉覲這邊,覃夕就見過幾次他jiejie, jiejie人特別隨性,和覃夕接觸了幾次后,就熟得比和葉覲更像親姐弟了, 但是葉覲的父母,覃夕一直鮮少聽他提起。 而且他始終記得魏之延說過,葉覲跟他爸,似乎有很深的矛盾。 覃夕眨眨眼睛, “見家長啊……”他故意將尾音拖得長長的。 葉覲幾乎是同時:“沒事,你不想見就不見。” “也不是不可以。” 葉覲一愣,似乎是沒聽清:“什么?” 覃夕笑了:“我說好。” 原本覃夕以為葉覲的這場家宴會擺在酒店,沒想到居然是在家里吃的。 葉殷的大別墅里,葉覲正在廚房切菜。 他罕見的心不在焉,幾乎是隔幾分鐘就抬起頭發(fā)會呆,不過他其實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隱隱聽到洗牌聲。 別墅的地下一層是個麻將室。 覃夕很久沒有打麻將了。 一天之前,他根本想不到他會坐在這兒和葉覲家里人打麻將。 葉爸爸和葉mama分別坐他的上家和下家。 詭異的是,不知道是不起因為太久沒摸牌了,覃夕今天的手氣還出奇的好,已經(jīng)連贏三把了。 他扶起新的一把牌,居然又是好的一塌糊涂,覃夕抬眼瞟了瞟桌上另外三人的表情,猶豫著這把要不別胡了。 想法剛冒頭,右手邊傳來溫柔女聲:“小覃啊,這把該不會又是你自摸吧?” 葉mama穿了一身旗袍,身材勻稱,面容上保養(yǎng)的非常好,頭發(fā)染成深褐色,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 覃夕根據(jù)葉覲姐弟倆推測出她的年齡肯定是60往上了,但是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葉家的女人都看不太出年紀。 但是葉爸爸就不太一樣了,集團經(jīng)營的重擔(dān)大多壓在他的身上,承擔(dān)的壓力和cao勞過大,臉上有掩不住的疲態(tài)。 葉mama說這話時,語氣十分輕松,覃夕猜測她應(yīng)該起手牌也不錯,便應(yīng)道:“都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把我看也該轉(zhuǎn)到阿姨這邊了。” 李瑩聽了這話很是受用,笑呵呵地打出一個“碰”。 “夕夕,聽說你都在教芭蕾,不直播了?”坐在對面的葉殷發(fā)問。 覃夕點點頭:“嗯,現(xiàn)在基本都在舞房教課,不過偶爾還是會直播。” “小覃,我聽殷殷說你以前是芭蕾舞團的首席?”李瑩十分有興趣地打量著覃夕,“跳芭蕾的男孩子倒是很少見,不過但凡有,那一定都是頂尖的。” 李瑩看著覃夕的神色帶了幾分不易覺察的欣賞。倒不愧是跳芭蕾的,氣質(zhì)比她經(jīng)常接觸的一些所謂的名門閨秀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