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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屋藏了個小哥哥在線閱讀 - 第101章 這次離開,請好好說再見

第101章 這次離開,請好好說再見

    咖啡廳里放著慢搖,零散有幾桌客人散布在店里,彼此保持著剛好的距離,聽不到別人的對話。裸露的燈泡被高高懸在天花板上,一束光打在桌上,照的食物清晰明亮,客人隱在半昏暗的影子里,琢磨著對面那個人的表情。

    “高總,我就直說了。”張可兒隨手撥弄著攪拌咖啡的勺子說,“我們才是一對,這是全世界都看到的。說起來,高總還是我們的媒人呢。”

    我本還覺得情敵在咖啡廳爭奪一個男人會很尷尬,聽她這么一說我反而放松了:“是,大家都以為你們倆才應該在一起。不過張小姐也不算是娛樂圈的新人,在這個圈子里,風流是最司空見慣的。今天網友覺得你們登對,等過兩年,又出來一個比你更嫩的小模特,當她和子軒合作了,大家自然又會跑票,重新站隊。所以拿輿論當談感情的籌碼,是不是過于草率了?”

    張可兒噗嗤一聲笑出來:“所以你是要說你已經這么老了,自然也不怕更嫩的敵人?難道你以為輿論就會站在你這邊?”她高傲的仰著下巴,喝了一口咖啡,從那張精致的臉蛋開始,她的聲音酥酥麻麻,一顰一笑都性感優雅,讓人挪不開眼。

    我沒有接話,她繼續說:“之前網上傳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吧?我怎么早沒想到。”

    我微笑著說:“張小姐不用自責,老天是公平的。給您了漂亮臉蛋,要再這么聰明,那豈不是過分。”

    張可兒冷下臉:“你這個女人兩面三刀,求人的時候一副嘴臉,用完就換了另一副嘴臉。子軒那么善良,跟你待久了肯定會被你帶壞的。”

    “他一個成年人,心性成熟,要是隨隨便便被我帶歪了,也太弱了吧。”

    她質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抿著嘴回憶起來:“半年多了吧。”

    “半年就住在一起?”她瞪大眼睛問。

    我為難的說:“這是我們的私事,我好像沒有必要告訴張小姐。”我厭煩了陪她在這里兜圈子,“現在在大家心里,你和他是一對。不過想來你也聽到風聲了,他拿到通知書,要退出娛樂圈。”

    “真的?”她驚道,“我以為都是謠言。”

    “在他娛樂圈最后一段生涯,我希望他是開開心心的。我希望他離開大家事業的時候,一直是那個努力、善良、穩重的男孩。”我誠懇的看著張可兒,“即便我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想來所有關心他的人都是這樣希望的。這段時間我也能看出來張小姐喜歡他,而且也不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了,你一定是理解我的。”

    她被我架高,只好順坡說:“你也別說的那么絕對。你給自己找了一個情敵,可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這個女人,每天看著我和他在鏡頭前,難道不會難過嗎?”

    “會。”我斬釘截鐵的說,“我難過不重要。”

    “你可真夠狠的。”她瞪著我說,“你最好離子軒遠一點。”

    我也不生氣,笑著說:“幫人幫到底,既然他也是你的朋友了,還請你幫他最后一個忙。”

    “你又想怎么耍我?”

    “下周陸總會給他開新聞發布會,公布退出娛樂圈的事情。”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說實話,當公司出面證實了這個消息,我無法預判粉絲的反應會是什么樣,“還希望張小姐能堅定的支持他的決定。”

    張可兒尖銳的嗓音刺破我的耳膜:“我憑什么?!”

    我嘆口氣,真費勁啊,每一件事情都要費一番口舌。我徐徐道來:“我知道張小姐小時候是個體育特長生,也是因為喜歡時尚,關注秀場,借助自己的優勢,毅然決然的放棄了練了將近10年的體育,轉行做了模特。你們倆一樣,都有自己擅長的,也都有自己的夢想,更有用去走出自己的舒適地帶,追求夢想。我想,這也是你會關注他的原因。”

    張可兒大眼睛瞪著我半晌說:“你知道的太多,這樣容易被滅口。”她眼珠子轉了一圈問,“你到底怎么讓他喜歡上你的?”

    我笑出來:“咦,你怎么不說我比他歲數大很多,又沒那么漂亮,又沒那么有錢,怎么配得上他。”

    她反問:“這有什么關系?年齡啊、錢啊,這些重要嗎?”

    我看她無法理解的樣子,覺得她除了傲慢一些,其實人很可愛。是啊,這些外在的事情在愛情面前似乎不那么重要。我笑著說:“我當你答應了。”

    “他的發布會我也會出席,但是這個忙我幫的是杜子軒,而不是你高興。”她俯視我說,“而你,最好別拖他后腿,不要再出現。”

    “我離開,你才肯去?”我問。

    她狠狠點頭:“對,我要你離開他。”

    我習以為常,畢竟叫我離開他的人太多了,這樣的威脅也收到太多了。我很爽快的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我送回家。”

    我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痛快,她愣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那天我和杜明兗在待機時被她撞破,見她的架勢我以為她要找我拼命或者拼酒,我特意沒有開車。

    她開車送我到樓下,正好高盛下樓扔垃圾,被她跑車的聲音吸引。他湊過來,看到車燈背后的張可兒,揉了揉眼睛。

    我在車里,車燈將他那個熊樣照的清晰,我壓低了身子不想被他發現,不想認他。可是見到女明星真身的高盛就像只盯上魚的貓,那里肯走。張可兒毫不在意的停下車,對我說:“你到了,下車。”

    我車門下車,高盛發現是我,立刻迎上來,趴在車門上不停的敲玻璃。張可兒搖下窗戶望過來,高盛嬉皮笑臉地說:“張小姐你好,我是高興的弟弟高盛。”

    她輕蔑的笑了一聲,一腳油門就駛出我們的視野。我嫌棄的看著戀戀不舍望著她離去方向的高盛:“瞧你那點出息,沒見過世面似的。”

    “哎姐,第一回啊,我高盛出馬,第一回有妞兒不買賬的。”他的目光拔不出來,“有個性。”

    我翻了個白眼,把他扔下自己上樓去了。高盛跟上來,還在念叨說怎么會有長得這么精致的女孩,跟電影里走出來的一樣。“人家本來就是演員,”我無奈的說,“你就放棄吧,張可兒喜歡的是杜明兗,還是單相思,還是一往情深。”

    高盛滿不在乎的說:“那怎么了,杜明兗不是喜歡你么。還有什么事不能發生啊,對吧。”

    “你!”我被他噎得無法反駁,狠狠踹了他一腳。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來,屏幕上杜明兗的硬照忽明忽暗的催促我接聽。我猶豫一下,掛斷了他的電話。高盛留意到,不明所以:“干嘛不接啊?你們分手了?”他突然反應過來,追問,“對了你怎么回來了,不是搬回去了嗎?”

    “算是吧。”我把手機扔到沙發上,仰在一旁說:“我今天住這。”

    “什么叫算是吧,不別告訴我你單方面分手。”高盛順手拿起一個蘋果,大快朵頤,“你明明挺喜歡他的,而且找上他你也算撿了個大便宜。有便宜不揀就是丟啊。”

    “我是成年人,我比他大那么多,很多事情我必須得打算。他感情用事,我必須保持冷靜,我們沒有結果,我得讓他接受。”我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高盛嘴里嚼著蘋果:“什么啊,你就是矯情。”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他退出的消息不會再引起什么風波。”

    一周后,杜明兗的新聞發布會如期舉行,娛樂圈為主的媒體洋洋灑灑來了近百人。

    發布會上,小姨夫帶著杜明兗和小山,還有他們的經紀人一起出席。記者們先是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個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一類的,小姨夫和經紀人都按部就班的回答。接下來就有人按耐不住的發問:“請問杜子軒,網上有消息傳出你會去美國讀書,要淡出娛樂圈,是真的嗎?”

    所有的攝像頭都對準杜明兗,全部話筒都直戳向他面前。他自信的對提問記者笑了笑,似乎一直在等待這個問題:“我的粉絲們都很聰明,她們和我心靈相通,又時時關注我的動態。我確實決定要去美國念書了,去追求我的夢想。所以,我要退出娛樂圈了。”他的回答擲地有聲,記者們一下炸開鍋,進一步的問題接二連三的提了出來,每個人都急著要杜明兗先回答自己的問題。

    小姨夫云淡風輕地說:“今天這個發布會就是要宣布這個消息,子軒說一定要親口告訴支持他的粉絲。他曾說過,告白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草率對待,告別更是。我相信了解子軒的朋友一定知道,他的這個決定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

    杜明兗接過話說:“前段時間我去了美國,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那是我去美國參加大學入學面試,我已經被錄取了。這次巡回演唱會就是我的告別演唱會,是我跟大家最后的共同回憶。之后,我會準備赴美學習,學習我最愛的,追求我真正想要的生活。”他溫柔地說道,“我的夢想并不是成為一名歌手或者一個舞蹈演員,我熱愛我現在做的事情,我感激大家對我的支持,可我想設計一輛最快的車,這是我從未改變過的夢想。在所有人都不理解的時候,我甚至質疑過自己的堅持是否正確,無論是家里還是公司,都曾經聲討過我,也阻止過我。可是我堅持下來了。我深知這一路不易,我會一直支持你們。”

    他莞爾一笑,那眼神中千百溫柔流轉,那是他對粉絲的熱愛及感恩:“雖然我可能很少會出現在熒幕上,但我并沒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還是同在一片天空下,我不會因此而遠離了我的粉絲們。每個人選擇的生活不一樣,我喜歡舞臺上的我,但是更喜歡車庫里滿手機油的我。我希望大家能夠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就像你們一直做的這樣。希望你們也能夠追逐自己的夢想,并過上自己向往的生活。”

    “畢業之后是否考慮復出?”記者問到。

    他回答:“可能吧,誰知道呢。只是現在這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

    這時很多記者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他身旁的張可兒身上:“張小姐今天出席這個發布會的身份和動機是什么?”

    張可兒笑得千嬌百媚:“子軒其實和我很像,他為了追求夢想放棄了多年經營的形象,我當初也是放棄了多年苦練的體育轉行做了夢寐以求的模特。如果不是這份勇氣和決絕,大家不會看到今天的我。想來,勇于拼搏、灑脫才是現在我們的新一代的特點。而且我相信他,他這么努力,一定會實現自己的夢想。”她甜甜的瞇起眼睛,把手搭在杜明兗的肩膀上,“下次大家再在電視上看到他,可能就是f1賽事轉播了。”

    杜明兗皮笑rou不笑的看了張可兒一眼,然后拉起小山站起來,對鏡頭說:“小山將帶著我對粉絲的愛和感謝,一直陪伴大家,希望大家能夠支持他。這次的告別演唱會,我們會盡全力滿足大家的要求,有什么想看的,就給我們留言吧。”說完二人一起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小姨夫宣布發布會就此結束,杜明兗等人起身要走,記者們還追著七嘴八舌的問了一堆問題,均被胖哥攔住。

    我一個人在家里看完直播,留意到他離場時臉色不太好,很想給他發個微信安慰一下。可我拿起手機,想到了自己對張可兒的承諾,又默默放下。

    沒過多久,網絡鋪天蓋地的報道此事,而這次公司做了完全的準備,很好地控制住了粉絲的情緒,引導了輿論,借機炒作cp轉移注意力,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張可兒的人氣越來越高,很多杜明兗的粉絲都關注了她,她的個性和率真為她贏得一片好評。杜明兗的微博怨氣中天,很多粉絲不斷揮淚留言,送上很多祝福。沒事的時候翻閱一下,似乎也能體會到杜明兗為什么會如此寵愛他的粉絲,這樣不舍。也很容易理解,他不可一世的自戀是怎么養成的。

    我天天賴在家里也不出門,睡得昏天黑地,終日蓬頭垢面的也不捯飭。高盛天天跟我打聽張可兒的事情,我愛答不理的他依然不放棄。他的手機、電腦的桌面屏保都變成張可兒的照片,看來中毒不淺。

    有一日我被他問煩了,怒道:“張可兒喜歡杜明兗,我之所以選她炒作就是因為我拿準了她早就暗戀杜明兗了。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

    沒想到高盛一反常態,不但沒有奮起反駁,反而點點頭說:“我算知道了,你跟杜明兗算是徹底完了,不然你也不會不給我和可兒一點機會。”

    這是什么邏輯,我皺著眉頭看他,他把護照仍在我身上說:“我也該回美國了。你這也沒什么事了,跟我一起去吧。”

    “去美國?”

    曾經我印象中的美國是我最后的學生時代,無憂無慮的時光。那個時候我沒有那么多cao心的事情,每天不掛科,吃好玩好最重要。我想一匹回歸草原的野馬,自由、不羈,從不會瞻前顧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后來回國后,美國是高盛的代名詞,他在美國所以那個異國他鄉似乎跟我還有很多藕斷絲連的地方。

    再后來,夏威夷有我和杜明兗并肩戰斗的回憶,他救了我,我一心一意為了讓他渡過難關;在芝加哥,陪他去面試,學校輕松的氣氛,我們之間沒有身份的阻隔,就是兩個普通人一樣。

    “是啊,你看你整天在家里挺尸,無所事事的。”高盛勸道,“你這么頹,沒準換個環境會換個心情呢,省著我跟爸媽還擔心你。”

    “不去。”我一口回絕,“圖一什么啊。”

    “你瞧你現在的狀態,反正你們倆都分手了,你也沒啥留戀的了。”

    “嘿,我還不行跌倒了躺會兒啊。”我懶懶的回答。

    “成,那我可沒工夫陪你耗著。”他也不勉強,“你就在這繼續煩常樂吧,我不管你了。”

    “不送。”我翻個白眼。

    本來這幾天我一個人在家蹉跎還挺自在,逃避著外面的紛擾。結果他非要點破我隱藏的心事,我也坐不住了,心煩意亂。心里那條緊繃的弦,被他挑斷了,我無法安然逃避。

    我約了常樂去老邪酒吧喝酒,心里藏著一個巨大的氣球,里面都是悲傷和痛苦,如今氣球越吹越大,我怕氣球突然炸了,想靠酒精再裹上一層。

    在酒吧,老邪說好久沒見到我了,也沒有信,以為我消失了。前陣子一直在避世,忙于逃避緋聞,然后又專注的解決問題、逃避問題,如今繞不過去自己心里的坎,只好灰溜溜的來討酒。

    老邪在吧臺里,八卦的問:“怎么樣啊最近?”

    “還行吧。”我敷衍道。

    他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裝作無意的說:“哎,自己惹得事情,跪碎了膝蓋也要強忍著說自己過得好。”

    我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一個人喝悶酒。常樂來的時候,我已經喝了兩輪,她關切的問我:“怎么樣啊你,我都不敢問你。我看網上都在傳杜明兗和張可兒分手的事,你看到了嗎?”

    “分手?”我有兩天沒上網,這明星八卦還真是瞬息萬變。算了,既然我決定躲了,他跟誰好跟誰分手,和我都沒有關系。

    常樂問:“剛才高盛跟我說他要回美國了,你去嗎?”

    我搖搖頭:“我不去。不過他提醒我了,我……想去別的城市,不想在北京,想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她愁容不展:“我聽說你跟杜明兗分手了,真的嗎?因為那個張可兒嗎?”

    “嗯,算也不算吧。”我擺擺手說,“我累了,想休息。可能折騰不動了吧。”

    她沒有繼續追問:“如果你想好了,就走吧。”她和我碰了一杯,“不過我覺得在你離開前,應該好好跟杜明兗說再見。”

    我沒回答,不想去說,我怕我去了就不想走了。

    她太了解我,繼續勸道:“杜明兗要去念書,怎么8月也得去美國了。等到那時候,你就沒機會跟他好好道別了。你一直說自己成熟,連道別的勇氣都沒有,哪里成熟。”

    我辯解:“感情面前沒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

    她語重心長的說:“你少廢話。雖然剛開始我不看好你們倆,但是這段時間我也看出來了,他對你很好,為你做了那么多,怎么都值得你好好地道別。”

    “我走,是因為我不想看他的背影。你能明白嗎,無論我們還有沒有聯系,我知道他也在這座城市,我并不覺得他離我很遠。可是他去讀書了,在地球那邊,我們天各一方,就真的夠不到了。我不想,所以我要先走。”

    她說:“我算看出來了,我以為你經過這件事情能振作起來,起碼不慫了。但是天生慫,慫一生。”

    老邪過來搭腔:“之前那小孩也來過一兩回,一個人坐著喝悶酒,也不說話。我知道他想問什么,就念叨念叨說你最近挺好,每天不務正業在家呆著,他說那就好。”

    我漠然:“所以呢?”

    “他說他要巡回演出了,最后一站之后隔兩天就要去美國了。他怕你不見他,也怕不能跟你好好說再見。”老邪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看你,還沒人家孩子勇敢。”

    “是啊,他很勇敢,一般人都沒他敢于舍棄。”我收起消極的情緒,嫣然一笑,“沒機會了,我已經找到工作了,很快就去上海報道。”

    老邪搖頭嘆氣,常樂看著我沒說話。

    第二天,高盛前腳走,后腳我帶著行李,誰也沒說,一個人悄悄逃離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