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沒有平淡無奇的人生,精彩就在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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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軒出自一個2人男子組合,另一個男孩叫張庭山。他們倆一個青春爛漫,長得可愛呆萌;一個話少內(nèi)斂,看起來沉穩(wěn)高冷,性格互補,很招人喜歡,人氣非常高。他們上春晚、上綜藝,演藝圈的哥哥jiejie都非常喜歡他們,他們年紀很小,一直都是青春洋溢的積極形象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他們代言了很多產(chǎn)品,年輕到學習平板,成熟到奢侈品香水,但凡你打開電視,不出20分鐘一定會看到他們的身影。 難怪他要戴口罩戴帽子,他是貨真價實的明星。 而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話少的那個,杜子軒。 他應(yīng)聲點頭道:“是我啊。” “你不是叫杜子軒嗎?”我驚訝的問,“怎么變成明明了?”心里盤算著我爸什么時候人脈都伸進娛樂圈了。 “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藝名嗎?”他扯著嘴角笑起來說,“而且我的粉絲都知道我叫杜明兗啊。” “我又不是你的粉絲,我怎么知道。”我仔細端詳他,別說,還真是長的很干凈很帥氣的男孩,難怪那么多小姑娘迷他。習慣性犯花癡的我,忍不住喜上眉梢,原來老天還是眷顧我的,正在我以為我的生活就像白開水一樣食之無味的時候,這么大個驚喜居然從天而降。 正要開懷,忽然想到不會惹上什么狗仔吧?我表情一怔,再喜歡帥哥,回到生活中我更怕麻煩。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不禁貪財好色,還膽小怕事。別擔心,沒人知道我在這。”杜明兗很敏銳的察覺到我的擔憂,又很自然的解釋說,“放心吧,我也不想被卷進奇怪的新聞里。萬一要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說你是我表姐。”他垂著眼簾,有些漠然,但很快就隱藏起來。 他很迫切想聲明自己不是個麻煩,顯得我有些不近人情。我尷尬的嘟囔一句:“貪財好色人之常情好不好,而且什么叫奇怪的新聞啊,誰要當你表姐,自作多情。”我繼續(xù)煮面,他坐在高櫈上玩手機。他此時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明顯友好了很多,跟進門前一副少爺使喚丫鬟的態(tài)度不同,這一通電話到底說了什么? 我狐疑的瞇著眼睛打量他,警惕的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時不時四下審視,好像在計劃什么,還頻頻點頭,讓人不安。 我煮好面,坐在杜明兗對面吃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的臉。這個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長長的脖子,高挺的鼻子,濃密的睫毛,還有淺淺的梨渦,無論是放在哪個節(jié)目中,都是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這樣的孩子住在家里,也不是件壞事,只是這么大個餡餅就從天而降還砸到我頭上,我還是不太相信。 我的思緒越飄越遠,他反而很習慣這樣被人盯著看,滿不在乎的繼續(xù)吃。眼看他半碗面快下肚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就當我離家出走了。”杜明兗隨口說。 我不相信:“離家出走了?我爸說你是來北京藝考的,是他朋友托他照顧的,怎么回事?” 他淡定的看我一眼:“我今年要高考了,我想減少通告專心復(fù)習。可是家里人要我藝考,要繼續(xù)走藝人這條路。” 我放下筷子問道:“可是?” “我不想當藝人。我讓經(jīng)紀人偷偷幫我找了家教,我要高考,我要考重點大學。”他不以為然的說著,“可是這事被家里發(fā)現(xiàn)了,所以我就離家出走了。而且如果我要是繼續(xù)住在家里,一是會有狗仔蹲點,二是會有很多人跳出來干涉我。在你這里也挺好,清靜,方便。” 難怪他現(xiàn)在服軟了,原來是無處可去了。畢竟是考生,老媽說過要除了長輩,高考生地位最高,一定要小心照顧考生。我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塊冰箱里剩的醬牛rou:“你把我這當避難所了啊?你心也挺大的,就不怕我舉報你啊。”他扁扁嘴,搖搖頭仿佛感嘆我的不自量力一樣,繼續(xù)吃起來。 “嘿!”我被他完全忽視,心想我在我家還治不了你了。我佯裝要給我爸打電話,他忙放下筷子,瞬時搶走我手機,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手機已經(jīng)被他高高舉在頭頂,另一只手警告的指著我說:“你要不想卷進什么緋聞里,你最好配合一點。” “你這人怎么分不清狀況啊!”我正要發(fā)飆,他忽然露出笑容,看起來在笑,卻感受不到真誠,像個固定的模式一樣,正好切換過來而已。他笑著說,“快吃面吧,一會兒涼了。” 不便不真誠,他笑得還是那么好看,我鬼使神差的拿起筷子吃起面。有人在網(wǎng)絡(luò)說他是笑容王子,說他的微笑有魔力,他倒是真能把這個當成武器,偏偏還專治外貌協(xié)會的我。 安靜下來,我再打量他,似乎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杜明兗。他不喜歡他的公式笑容,話不多,感覺成熟的不像這個歲數(shù)的人。年紀這么小就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不多,他敢于選擇自己想走的路,而不是走這條已經(jīng)鋪得還算從順暢的演藝之路,倒是讓人對他的勇氣刮目相看。 如果現(xiàn)在有人來問我的夢想是什么,我肯定會說希望能夠漲薪,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條件不錯的男朋友。曾經(jīng)的我也說過我要當個大作家,我要用自己的文字改變?nèi)藗兊南敕ǎ缃駞s早就淡忘了。 我隨口閑聊:“你不想當藝人,那你將來想做什么?” “我么?”他放下筷子很認真的看著我,看了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淡然的說,“你還是第一個這么問我的人。”他起身從書包最低處掏出一本書遞給我,寫是f1方程式賽車的制造工藝。我有些意外的問:“你想學機械?車輛工程?” “嗯,”杜明兗眼中熠熠生輝,“我想設(shè)計一輛最快的車。”這是他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我仿佛理解了這樣在公眾視野里惜字如金的男孩為什么會被成為笑容王子,或許他也在節(jié)目中偶然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好啊,”我鼓勵道,“那你物理一定要很厲害嘍。” 他眼中的星輝瞬間黯淡,他垂頭喪氣的說:“我沒有很多時間學習,我擔心我的成績不夠好。” “你不是請家教了嗎?”我關(guān)心的問,“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雖然我這些書本都擱下很久了,但是我會盡量幫你。” “你?”他不相信的打量我,就好像物理好的人都能從外表看出來似的。 我還非得把我這個無能的形象給板過來:“是啊,我怎么說也是美國名校畢業(yè)的研究生,學的也是工程。多少能夠幫你一些吧?” “好。”他欣然笑起來,眼睛瞇成兩條線,很可愛。 我正要繼續(xù)顯擺,忽然打了個噴嚏。杜明兗觸電般立刻快速往后撤兩步說:“你感冒了?哦對,你淋雨了。” “哇,你也太冷漠了吧。怎么能一下躲那么遠?”這孩子太現(xiàn)實了吧,我搖搖頭說,“放心,我身體健壯,淋場雨沒什么大礙。我去吃片藥壓壓。”說完我又接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毫不客氣地把我推進臥室,然后緊緊關(guān)上門。 我想起碗還沒洗呢,就隔著門跟他說:“你把碗放那吧,我明天洗。” 他不悅:“明天洗這屋里得什么味啊。” 這人事兒真多。 接著我又打了幾個噴嚏,說話就開始帶鼻音,這場感冒來勢洶洶,我趕緊裹了毯子出來準備洗碗,看到他已經(jīng)站在水池前忙碌。他回頭看我一眼,像看到瘟神一樣,指著我說:“你別過來,趕緊進屋歇著吧,你病倒了我還得找地方,更麻煩。” 我實在難受也懶得跟他計較,隨便指了指沙發(fā)說:“這個沙發(fā)拽一下是沙發(fā)床,你自己玩吧。”說完便簡單洗漱后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