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頭顱
對這么多的地鼠幼崽這些成熟的地鼠們都害怕,我們會對這些它們的孩子下手。 我看要是我們從這里抓幾只幼崽的話,或許這些地主會對我們造成一個攻擊我看也沒有這個必要了,還是吃大的地鼠,這樣還容易飽點肚子。 嚴輝和帕奇也是這么覺得的,所以我們也就打了退堂鼓,不打算對這些混在一起養的地鼠幼崽下手,還是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其他的地鼠可以讓我們抓好了。 我想現在還在我們周圍徘徊,不愿意離開的地鼠們,基本都是有著幼崽了,總有些不愿下手,感覺自己有著這種多余的情感。 其實獵食者跟被獵食者之間是不應該有任何的憐憫的同情自己的獵物,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只不過正因為我們和獸類不一樣,我們是人,有感情,所以才會選擇性放過。 看了那些幼崽之后,我們反而又不想去抓更多的低俗了,還是先吃了再說吧,免得到時候浪費時間,還不知道這些地鼠的滋味呢。 我們找了個地方分配工作,我負責對火,嚴輝還有帕奇負責給那些地鼠拔毛,以及清理身體,尤其是要把這地鼠身上的毛發給清除干凈,因為這些毛發上面極有可能殘留著,這是蘑菇的粉末,所以也必須用水清洗干凈,否則吃了之后,又會像上次那樣沉睡下去。 雖然現在已經不會有高陽的家伙來,處處阻攔著我們,想要謀害我們,但是在地底下。沉睡的話,這些地鼠說不定會把我們當成獵物,在我們沉睡之中,把我們給啃噬干凈。 這一切都準備好之后,我們迫不及待的用木枝穿過這肥嫩多rou的地鼠身軀,放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上,烘烤了起來,這原本沒有任何調料的烤rou,在最淳樸的烘烤方法下也顯得特別誘人。 嚴輝那家伙餓的都快不行了,頭眼昏花,尤其是在沒有光度的地底里,眼睛都要看花了,所以他考的那只地鼠還沒真正烤熟,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結果咬完了,還吐了出來,當真是浪費。 畢竟沒熟的地鼠rou味道的確不怎么樣,而且還有一股sao味,所以,即便是饑餓如他,一時間也無法吞咽下,只好乖乖的又把它放在火堆上烘烤著。 嚴輝不停的禱告著,快點熟,快點熟。讓我和帕奇看得直發笑。不過在這大伙下棋時,烘烤一只地鼠,并不算太久,幾十分鐘的時間,為了一餐美味也是值得的,終于到了可以吃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那種久違的rou味,實在讓人難以忘懷。 我已經記不清我上一次吃rou是什么時候了,雖然這么說有些夸張,但是我的確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rou了。不僅是我,還有嚴輝和帕奇。 現在這么一吃,感覺唇齒留香那種地鼠本身的油脂就是天然的調料吃起來分外的香,有可能是這些素質的原因,燒起來把地鼠的rou燒的特別的芳香,吃起來簡直完全停不了。 不過吃著吃著,我突然看著嚴輝和帕奇,又想起了些什么?我會想著以前,楊明還在的時候,那家伙如果還在我們身邊,肯定也在大口大口的吃著地鼠rou還要嘴里嘟囔著不夠。有時候也真的是很懷念那個不正經的人。 可憐的楊明,即便是臨死前,也沒有吃上一頓飽飯。想到自己這么好的朋友死去了現在我們卻可以大口大口的吃rou,也沒有了什么后顧之憂,頓時為楊明感到心疼,也覺得楊明要是看到我們現在這一幕,或許會感覺到心酸吧。 這么一想后,我手上這塊還沒吃完一半的低俗rou,頓時好像失去了味道。吃起來還有一股想要流眼淚的苦澀。嚴輝和帕奇還在津津樂道的吃著是腦子里沒有多想什么,我也不想讓他們兩個看到我這樣的情緒,免得破壞他們兩個吃rou的興致。 難得我們相處,有著開心的時候,我愿意一個人承擔這種不痛快,畢竟我就是這么多愁善感的人,總是沒辦法一直開心起來。也早已習慣了。 后來的半塊rou純屬是為了填飽肚子,再把低俗rou吃的都不剩之后才在地上躺了一會兒,也不顧這地上有多少灰塵,只是覺得自己心情沉重,而且身體疲憊。 嚴輝還想要去再吃一點,但是我卻勉強的笑道,說不用了。你現在相信我再吃下去,雖然我覺得這樣對我自己并不好,畢竟能吃rou的時候并不多。 嚴輝看我興致全無的樣子,也猜不透我在想什么,不過他知道,我總是需要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就不多說什么,直接這山洞的附近,打算去抓一兩只地鼠回來繼續吃。我也就由得他去了,反正這山洞里并沒有什么危險,而且范圍不大,僅供嚴輝一個人到處跑還有限呢。 帕奇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太想再吃下去,坐在火堆旁烘烤救火,雖然我倆沒有說話,但是隱約感覺到好像他有心事,雖然猜不透帕奇這個人平時都在想些什么,其實忽然想起來,我還會覺得,我根本不了解帕奇這個人。 雖然我們親密如戰友,但是實際上對他的了解還是非常之少的,因為帕奇這個人平和,也十分的隨意,除了這一些需要堅定自己立場的事情上,否則他都會順著我們,正是這樣的原因,讓我們更無法了解他,甚至說不清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帕奇到底有沒有在我們面前露過真性情,很難說。 正當我打算不再想的時候,這誰?別處的嚴輝突然大叫了起來,在這個密封的山洞里面,顯得特別的刺耳,我和帕奇都不約而同看了過去,以為嚴輝他出了什么危險?我們抬頭一看,發現嚴輝慌張的看向地面,好像被地下的什么東西給嚇到了,難道是地鼠嗎?看樣子他也不會被地鼠嚇到吧,可是難道這里還有除了地球之外的東西? 我問下嚴輝,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叫的這么慌張,嚴輝的神情有些嫌棄,又有種害怕的感覺,他指了指地面說,你們過來看看,看樣子嚴輝應該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和帕奇便向嚴輝走過去,只不過這一走,看見的就是嚴輝指著地面上的一個老鼠頭,說了一句,真的惡心。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結果只是死了一只地鼠,這有是什么大不了的嘛?嚴輝和我的關注點不一樣,我的關注點只是覺得死了一只地鼠而已,沒什么奇怪,區區一只老鼠的頭顱,難不成還能把嚴輝給嚇到了?我們之前可是一起出生入死,打過許多比這恐怖百倍的怪物啊。 而嚴輝卻不是這么認為,他覺得這里不應該會出現老鼠頭才對呀,因為這里是避暑的地盤,從地鼠地數量以及它們混養的,又在潮汐來看,這里無疑沒有任何的別的生物,更沒有什么所謂對他們有危害性的入侵者,除了現在的我們。 我點點頭說,對呀,那你想表達什么呢?嚴輝大罵我腦子轉的慢,說,既然這里已經沒有任何能威脅它們的生物,那么這里為什么會有個老鼠頭呢?這說明了什么?真是聰明了,這里出現了獵食者,而且仔細看這個老鼠頭,還有這殘留的血液,還是剛死不久的呢。 也就是說,在這個地洞附近,仍然有著能夠危害地鼠地生物,甚至也有危害我們的,說到這里的時候,嚴輝慌忙的四處看了看,但是并沒有發現什么。 經過嚴輝這么一提醒,我倒是恍然大悟了,的確呀,如果這里全是地鼠地話,為什么這里會出現一個新鮮的地鼠頭呢,剛剛我們并沒有將殘留的老鼠頭扔到這個地方啊,所以這是十分蹊蹺的事情,剛剛有什么東西把這只地鼠給咬死了嗎? 為什么剛剛我們卻什么也沒察覺到呢?按道理來說,地鼠之間是應該不會互相殘殺才對的,嚴輝也說沒有這個可能,所以只有別的生物入侵了地鼠的地盤,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而且還就在剛剛。 這么看來,這里還是有危險的,我們幾個人舉起了步槍,掃視了這里,周圍一圈,除了能稍微見到一兩只逃竄的地鼠之外,好像真的什么也看不到,難道這里藏匿著什么?想要埋伏我們的怪物嗎? 從這只地鼠的死相來看,傷害這只地鼠的怪物體型并不算大,不然我們也不可能發現不了。 看著地鼠頭,我思慮了很久,千百般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東西,把這只地鼠給咬死了,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面,還有發現了那只死掉的地鼠的殘肢內臟。有些許惡心,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不可能有什么生物吃這只地鼠吃的那么干凈。 難道之前那些地鼠的恐慌,有一半是來自于別的外來生物的入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