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陷回地面
帕奇他做到了,像他說的那樣,他一個人從那么危險的情況,成功擺脫來到了我們面前。雖然我們都很驚喜,但是心有余悸,這完全是動作電影里才有出現(xiàn)的事情,我想如果那個人不是帕奇,換作我們?nèi)齻€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做得到。 這就是帕奇的厲害之處,一個身手敏捷的保鏢,再一次讓我們大開眼界,感嘆他的職業(yè)能力。從帕奇應(yīng)對危險的冷靜,和隨機應(yīng)變以及果斷做出決策的方面來看,我們真的不及帕奇的十分之一,得向人家學(xué)習(xí)。 “你還好吧帕奇?”我很驚訝地看著帕奇,他除了臉紅一點之外,沒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說剛剛他遭遇到的,比我們?nèi)齻€遇到的都危險多了,但是帕奇沒有受傷,臉上更沒有多余的恐懼。 帕奇拍了拍自己身上,搖頭說沒事,只是沒想到會突然發(fā)生意外。 “你可真厲害啊帕奇,有空你真得教教我們怎么才能練成你這身手,太強了。”楊明不禁對帕奇流露敬佩之情,就差豎起大拇指了,帕奇那一個極限動作簡直是成了楊明的偶像。雖然知道帕奇本身就厲害,但是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我們還是再一次重新看待了帕奇。 我心里比他們多想的一點是,那狂化的能力在帕奇的身上,估計真的能形成完美的契合,成為這島嶼上最強的人,又或者是,怪物。 這空缺了的走廊,令我們麻煩事情很多,不過幸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度過了,帕奇也從死門關(guān)那里跑了出來,依然是沒有辜負我們對他的信任,雖然剛剛是有了失誤,不過也是意外造成的,而且帕奇也靠自己完成了自救,我們依然很相信他的自身能力,是我們這里最好的。 也不必繼續(xù)吹噓帕奇有多厲害了,大家明白就好。畢竟我們還需要繼續(xù)往前走呢,這一半的距離都沒走完,我們怎么好意思說已經(jīng)脫離安全了呢,高興的話還是留到回地面再說吧。 我提醒大家要繼續(xù)走了,依然是保持著每個人之間一定的安全距離。我這次行走,比起之前,要更加小心了,要說之前還是心存僥幸的,但是現(xiàn)在我總覺得哪里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問題,然后讓我們遭殃。 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我可不想這種擔(dān)憂沉真。謹慎起見,還是不能分心想別的東西,走好腳下的每一步,有必要還要伸腳壓一下木板,看看有沒有異響,很多隱患不一定都是明顯的,要先行去試探,才能發(fā)現(xiàn)。 抱著這種提心吊膽的心態(tài),按照我想的探路的方法,我們四人一直維持在平緩的前進過程中。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里的走廊的確沒有太大的問題,相信之前的那個地方只是一個意外,在我之前就有一個缺失的地方,只是我想到別的地方,沒有去注意,一腳陷了下去而已。 接下來的路,遠比我想象的要順利得多,我們已經(jīng)走了一大半了,走到了巨坑高度的四分之三,還差一段距離,我們就可以回到地面了。鳥叫的聲音越來越明顯,在耳邊充斥的很嘈雜,還感受到有風(fēng)刮過的感覺,這種只能在地面上感受到的東西,實在是太美妙了。 不過我也不敢過于去感受這種美好,之前就是因為這樣,沒注意路,引起了麻煩,我還是強忍著心里的那種對地面的渴望,埋頭繼續(xù)走路,直到我們四人終于上到了地面。 環(huán)形走廊的盡頭與巨坑外的地面平等,走出了環(huán)形走廊,我們就到了巨坑外,也就是地面! 到了這種時候,我已經(jīng)徹底放下心了,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巨坑外都是綠油油的草,實在討人歡喜,踏在草地上的感覺就是他媽的踏實,爽爆了。 我驚喜著看這四周,嚴輝他們也是如此,從環(huán)形走廊里出來后,眼睛就一直看著這四周的風(fēng)景,驚喜聲不斷,我們終于費盡千辛萬苦回到地面了!楊明張開雙臂,抬頭看著天空大聲呼喊著:“老子又回來了!老子沒有死,哈哈哈哈!” “我也沒有死,我們都沒有死。”我也跟著楊明瘋了一次,大聲呼喊著,也不記得會不會引來什么怪物的注意,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心情爽爆了。嚴輝和帕奇兩人都嬉笑著看我倆,好像看著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般。 這也怪不得我們,我們已經(jīng)多久沒有看過太陽了,數(shù)不清了,現(xiàn)在看到那么強烈的太陽,眼睛也還是一直沒有緩過來,有些干澀的疼痛感,但是我毫不在意,我知道我們沒多久就會好的。 經(jīng)歷過黑暗,又重見光明,一切在我眼里仿佛那么不真實,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地面,高興地我有些不敢接受這個事實。看著這巨坑外,底下一大片的樹林,有鳥在天空飛翔,還有一片一片的草地,輕輕刮過來的風(fēng),這種美好,只有苦盡甘來的時候,才能感覺得到。 我回想著我們之前進入地底的那一次,到后來的點點滴滴,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實,到現(xiàn)在還有很多場景都歷歷在目,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我們是怎么艱苦忍過來的,感覺太難熬,太恐怖了。 “我他媽再也不想回去那個破地方啦!”楊明對著湛藍的天空狠狠地吼了一嗓子。 楊明這么吼了一句,我才想起,我需要問楊明他們接下來的意愿,問他們要不要繼續(xù)下去,陪我找那兩把鑰匙,還剩下兩把了,如果不找的話,我也很不甘心,但是我之前也說了,經(jīng)過了這次之后,我得為嚴輝他們考慮,如果他們不愿意繼續(xù)下去,就換作我跟隨他們,去尋找其他同伴吧。 說實話我也很不想下去,當(dāng)初想著拿那些鑰匙,真的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多的困難險阻,也不知道會在下面待了那么久。只是我心里的不甘驅(qū)使著我,想繼續(xù)解開這個歷史的秘密,不然我也不愿意拿生命作為賭注,去冒這個風(fēng)險。 人過這一輩子本身就很無趣,若是不能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在我看來算是白活了。 但我不會拿我那套理論去跟嚴輝他們洗腦,我是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枃垒x他們:“那么你們接下來,是打算繼續(xù)和我一起尋找鑰匙,還是?” 我剛問完這話,大家愣了一下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說這些話。我知道在大家剛出來后,都抱著不想回去的心態(tài),說這些也是不適時,但我就想知道大家是怎么決定的,我們走的每一段路都必須要有明確的目的不是嗎?渾渾噩噩的單純?yōu)榱嘶蠲睿矣X得這樣不是我想要的。 這下大家都開始默不作聲了,楊明更是皺起了眉頭在思慮著什么,其實大家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但是這種答案的背后是繼續(xù)那種地下的生活,他們一回想起來之前的種種艱辛,血液和眼淚,想要退出的想法就油然而生,但是面對著我,那種拒絕又難以出口。 “覃珂,你真的覺得歷史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嗎?”嚴輝遲疑了一陣,率先開了口。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在心里反復(fù)問了自己好幾十遍了,我認為是重要的,但是比起嚴輝他們,同伴的性命對于我而言也同樣重要,如果他們要問我兩者之間如何取舍,我一定會選擇嚴輝他們,但是要問我是否重要,我的答案一定是果斷的。 嚴輝嘆了口氣:“不知道我們到底能不能活著回到自己的家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同伴生死,為了歷史的真相,連自己的性命也要賭嗎?像現(xiàn)在眼前的風(fēng)景,它雖然暗藏著危險,但是依舊很美麗。我可以跟著你,但是我還希望,最后依然能看到這么漂亮的風(fēng)景。” “會的。”我很堅定地對嚴輝說。嚴輝搖搖頭說:“誰也不知道。但是這地面和地下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到哪里都一樣不平靜,我只希望我們能先放緩尋找鑰匙的進度,先找找我們的同伴,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 “他們生死未卜,我不想為了四把鑰匙,把自己meimei的命也搭走了。你看呢?” 雖然他愿意跟著我,但是嚴輝有些責(zé)怪我的意思,可能是出于我作為嚴蕓的男朋友,卻不過問她的生死,而選擇了堅定尋找鑰匙。這讓我很內(nèi)疚,心情也很沉重,我點了點頭說:“鑰匙的事情,我們就順著地圖上的路去尋找,同時搜找同伴,可以吧?” 嚴輝輕輕點了下頭,沒有出聲。 “楊明和帕奇呢?”我看向他倆。 帕奇還是我印象那樣隨和,搖頭道:“你們做主就好了,無論如何,我都尊重你們的選擇,來這里也算是為了完成老板給我們的任務(wù),等我回到泰國,總得給老板一些交代。”不知道帕奇所說的交代是什么,可能是帶他們上頭老板要的東西吧。 我點點頭,最后看向楊明:“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