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小腿上的鼓包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 好在這些觸角沒有什么太大的攻擊性,到時候回來小心些我想還是能過去的。此刻我們扭頭往洞里探頭一看,在燈光照射處,發現里邊的溶洞里都是一條條的像藤條一樣的東西,頓時讓我想起了我們身后的那些觸手。 “這......這該不會是纏住我們的那些東西吧?”嚴輝指著那些藤條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只不過在這些地方遇到這種不明的東西,有些蹊蹺,得進去后才能分辨。 我和嚴輝提起了步槍,做好準備往洞里邁進。這里的山洞還算寬敞,而且進去后便能看到這些“藤條”遍布了這個溶洞里,從壁頂垂落到地面,十分特別的生長方式,讓人不得不提心吊膽。 畢竟這么久以來,我們都知道在這里特別的東西都要特別注意,很可能是些不知名的生物。 我們靠近這些藤條,發現這些藤條看起來是某種特殊的植物,上面有膠狀的黏液,還有密密麻麻的黑色三角突刺,就像一條長滿了刺的鞭子一般,這樣的山洞看起來就像一道關卡,我們得在這些藤條之間穿行,尋找洞口。 我們試圖穿進這個藤條密集的地區,不希望走錯方向,否則再一次返回又要分外小心的躲避這些藤條上密密麻麻的尖刺,很是麻煩。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在這藤條之間,在這長有特殊植物的山洞里,我和嚴輝也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植物,更別提什么草藥了,心中不免得有些失落,再這樣找不到可就麻煩了,我們現在走得也算比較遠了,不能再走多遠的路去尋找草藥了,也沒有那個充足的時間讓我們反復尋找。 走在藤條之間,我和嚴輝還是免不了被那些藤條給刮到,而且刮到之后,雖然是造成了比較淺而且輕微的傷口,但這時我卻發現了這些藤條表面粘稠液體的作用。 藤條它刮到我之后,竟然黏附在我的傷口上,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縮了回手,卻立刻感到了刺痛感,因為它的黏液沾在我的傷口上,這樣一來突刺和傷口就黏在一起了,若是用力拉回手,就會被動的受傷,從而拉扯更嚴重的傷口。 我忽然感覺到這地方有一種潛在的危險,因為如果我們不小心被刮到了身體上的其他部位,又不知情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撕裂傷口,在一些尤為密集的藤條之間,只有一個人可以容納的寬度,更是容易被其他的藤條同時纏在身上,到時候就會倒在很多地方都無法動彈,越是拉扯傷口就越傷的厲害,想到這里我頭皮都發麻,不過這樣看來,這些藤條跟之前的那些觸手應該沒什么關系。 因為沒法用手弄開,這樣會讓我的手也造成傷害,而且還會黏在手心,所以我用槍口將那條黏附在我手臂上的突刺藤條給用力挑走,雖然這過程很痛,不過我覺得這是唯一辦法了。在挑走藤條后,它還在我傷口上留下了不少的透明黏液。 我告訴嚴輝要小心些,這些藤條有問題,很容易被刮傷,嚴輝看著我咬牙挑藤條的過程,也是極為畏懼,即使不用我說多少說明,他也會對這些藤條多了幾分心眼。 我和嚴輝幾乎是每走一步都看清楚自己身邊有多少根藤條,生怕這些藤條弄到我們身上。在謹慎又謹慎的穿行過后,我們總算看到了一條隧道,我和嚴輝都決定走進隧道里,畢竟現在也是有一條路在,也就沒必要再這種地方繞來繞去找另外一個洞口了。 我們進入隧道后,看了看自己身上,多處衣服都已經被劃傷了,即使是再怎么小心,都還是有些死角無可避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只要沒弄傷自己就行了。 “走吧,我們沒什么時......”這時嚴輝剛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蹲下身子來,一直捂著自己的小腿處。我見狀不禁驚訝道:“嚴輝,你這是?” “我的腿,好痛!”嚴輝咬著牙說,表情十分痛苦,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的痛。我一開始想難道是剛剛的時候碰到了那些藤條嗎?但是仔細想想剛剛我一直在嚴輝身后,嚴輝若是碰到了我應該也是看得到的,即使是無意間碰到了嚴輝的小腿,嚴輝當時也應該疼得發現了啊,怎么會現在才有感覺? 我走近嚴輝的身邊蹲下身子,嚴輝都疼得像要抽筋一樣了,我挽起他的褲腳看了看,發現他的小腿內側竟然鼓起了一個小包,比拳頭小一圈,但是很鼓,看起來好像塞了什么東西進去一樣,讓我看得很是滲人。 那鼓包上還有血跡和一個小小的傷口,但是看起來已經愈合了,只剩下表面一層凝結的血跡。 “這他媽是什么東西?”嚴輝也和我一樣看得目瞪口呆,顯然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讓我更摸不著頭腦,這么大個包嚴輝竟然都沒有發覺,直到這鼓包產生痛感了才知道嗎?于是我問嚴輝說:“你腿上有這么大一個包你都沒感覺嗎?” 嚴輝吞了吞口水,說:“我哪知道有這么大一個包,我只是覺得腿上有些疼痛感,但是不是很明顯,就像是受了些擦傷那樣,我們每天都會受一點傷,我以為只是舊傷復發什么的,誰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大一個包,我走路也是一點也沒感覺到啊!” 嚴輝這么一說,我也是徹底敗給他了,怎么會有有個大包還感覺不到呢,雖然我知道嚴輝肯定沒有說謊,畢竟這是自己身體,但是我很難想象這種感覺。此刻也沒時間吐槽了,這么嚴重的傷勢我們得盡快處理才行。 我看了看嚴輝腿上的鼓包,想不明白怎么會起這么大,按普通的傷勢怎么會有這樣的樣子出現,完全搞不懂怎么會有個包出來,看著很是讓人困惑,但是估計問嚴輝也是白問。 從這鼓包上看,里面不是淤血就是腫塊,但是一定會含有淤血在里邊,我們得切開一個小口子把里面的淤血什么的都放出來,不然這個鼓包是不可能消掉的,而且嚴輝忽然間疼起來了,還疼得這么厲害,說明這鼓包有一段時間了,現在正是病發的時候,必須得趁這個機會弄掉它,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嚴輝這時候忽然出現這樣不知名的傷勢讓我感覺到很不安,怎么這個時候人人都出現狀況,要是嚴輝和帕奇都出事了,我們這趟旅途還怎么走下去?想到這里我不禁嘆了口氣,都是天意弄人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嚴輝,嚴輝雖然很緊張,也很害怕,但是嚴輝還是很理性的一個人,他知道怎么做才是對他自己好的,不會任由著自己的性子硬抗,這種情況并不允許,所以他也贊同我的話。 嚴輝自己下不去這個手,所以我只能幫嚴輝代勞,我讓嚴輝忍著點,雖然你現在很疼,但說不定待會會更疼,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才行。我可不想再我開口子的期間忽然聽見嚴輝的破口大叫,要是一個不小心捅深了,那可就麻煩了。 “你切吧,我能忍得住。”嚴輝點點頭,心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為了性命忍不住也得忍。于是我便把我腰間的小刀再次拔了出來,擦拭掉刀面上那些切過觸手后留下的漿液,然后用刀尖點在嚴輝小腿的鼓包上,說了聲:“你準備好了啊,我要切口子了。” 嚴輝被我冰冷的刀尖點在了痛處,頓時倒吸了口氣,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你要么就切要么就別亂碰啊,很疼的。” “抱歉抱歉。”我輕笑了聲,嚴輝這個樣子讓我感到了些許滑稽,隨后又正色道:“那我開始切了,你最好咬著自己的衣服吧。” 說完,我在頭頂照明燈的燈光下,用小刀在嚴輝小腿的鼓包上快速地劃開了一個口子,力度和速度都剛好適中,也成功在鼓包上劃開了一個血口,足以讓鼓包流出血液出來,嚴輝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完成了,現在看到傷口后才猛然咬緊牙根,咬著衣服發出嗚嗚的喊聲,看來是十分的疼啊,我都不禁為嚴輝捏了把汗。 嚴輝的鼓包上的傷口流血的速度有些慢,這樣子很難放血,我正疑惑著是不是口子不夠大,這時卻忽然讓我看見那鼓包的傷口里,有一個黑色的東西在動,與血紅的顏色顯得十分突兀,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很明顯是活的東西。 “有東西在里邊!?”此時嚴輝也注意到了,大為吃驚。 我點點頭應道:“看來是有什么東西進到你腿里面了!我們必須得把它給弄出來,不然你麻煩就大了。” 現在知道了這傷口鼓起來呈現包一樣狀態的原因了,而且現在再看,能明顯感覺到這鼓包在動,說明這整個鼓包都是那個黑色的不知名生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