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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姜峰哭笑不得的是,某人還真是直線不打拐,管他迎面對著的是人還是柱頭照懟不誤,撞了一次抬手揉揉腦門兒,又繼續(xù)往柱頭上撞。那次試鏡的時候姜峰就覺得葉勛像只貓,可是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人根本不是貓,而是只傻兔子,守株待兔這個成語,看來真的不是無的放矢。 “再撞下去就真要傻了。”姜峰無奈,掰著葉勛的肩膀幫他調(diào)整了個方向,故意惡趣味的喊了聲口號:“一二三,齊步走。” 然后……葉勛就真的齊步走了,姜峰往哪走他就往哪走,姜峰停他就停,步子要跟姜峰的整齊統(tǒng)一,就連跨步大小都嚴(yán)格比對著對方的來。 姜峰:“……” 一路憋著笑到了樓上,葉勛還知道自己房間在哪,往門口一站就上上下下的一通摸,然而眨眼十幾分鐘過去了,什么也沒摸出來。 葉勛茫然的翻看手掌,好一會兒似乎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沖姜峰伸手:“阿飛,房卡。” 姜峰本來還想著以照顧醉鬼的名義賴在葉勛的房間,這下完全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房卡,沒有比這更理直氣壯的拐人理由了。 “這邊。”姜峰伸手就把葉勛拉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刷卡開門,把人帶了進(jìn)去。 “我要洗澡。” 葉勛進(jìn)了房間就開始脫衣服,等姜峰關(guān)門轉(zhuǎn)身,冷不防就被那一身白花花的rou閃了眼。然而某人毫無自覺,脫了上衣脫長褲,連褲衩都沒放過,就那么光溜溜的進(jìn)了浴室。 可憐了姜總血?dú)夥絼偅贿@一幕沖擊得差點(diǎn)噴鼻血。姜峰沒噴鼻血,不過卻下意識扯了扯褲襠布料,勒得慌。 目光黏在浴室門上好半晌,直到里面?zhèn)鞒鰢W啦的水聲,姜峰急遽起伏的胸膛才慢慢平復(fù)下來,抑制住了就那么不管不顧沖進(jìn)浴室的沖動。視線僵硬的落在被葉勛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上,他沉默了一會兒,才上前將那些衣服給撿了起來。 衣服還好,當(dāng)撿起那條純白色的褲衩時,姜峰的手不受控制的痙攣一抖,下意識的將褲衩給用力攥緊了,滿腦子都是葉勛撩人的脫衣秀。 姜峰盯著手上的褲衩眼神越來越火熱,半晌抬起頭來看向浴室,終于沒忍住,幾步走了過去。然而他并沒有推門進(jìn)去,只是轉(zhuǎn)身靠在浴室的那堵墻上,單手解開皮帶褲扣…… 嘩啦的水聲,壓抑的喘,混合交織著回蕩在這個不大的卻空曠的房間里,仿似連昏黃的燈光都染上了旖旎。 姜峰就著葉勛的褲衩嘿兩次,胸口如野獸般壓抑沖撞的沖動才勉強(qiáng)得到了平息。他仰頭靠著墻,雙目放空回味了好一會兒才開始理智回籠打理自己,然而也正是因為理智回籠,才讓他猛然意識到,葉勛進(jìn)去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出來! 想到葉勛醉酒泡澡有可能會出現(xiàn)的狀況,姜峰當(dāng)即驚出一聲冷汗,褲子都沒扣好,就那么狼狽的破門沖了進(jìn)去,果然就見葉勛倒在淋浴噴頭下,睡得四仰八叉。 “葉勛!”姜峰臉色一變沖了過去,慌忙關(guān)掉淋浴閥門兒,就把葉勛打橫抱了起來,轉(zhuǎn)身跑出浴室:“葉勛!葉勛你醒醒!” 此時面對光溜溜的葉勛,姜峰生不出半點(diǎn)旖旎,只有滿心的恐慌。將人抱到床上,確定真的只是睡著后,這才松了口氣,可還是抑制不住的一陣后怕。 一陣兵荒馬亂后,姜峰看著陷在被窩里睡容酣然的人,特別的無奈。不過為了防止葉勛感冒,他還是特地給喂了感冒藥,這才自己去洗澡。 一番折騰下來,姜峰也有點(diǎn)累了,洗完澡出來就沒能再蕩漾起來,鉆被窩安安分分的摟著葉勛睡了。 以為這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一覺到天亮? 那就太天真了! 姜峰是迷迷糊糊的時候被壓醒的,睜眼就看到葉勛正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身上,一手后揚(yáng)……揮‘鞭’,一手做出拉韁繩的動作,在他身上騎大馬! “駕!嘚兒駕!” 嘴里喊著,葉影帝還配合著做出騎馬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表情肅殺,活像是一個正在馳騁疆場的將軍。姜峰徹底被折騰醒了,看著用靈魂在演戲的葉影帝,哭笑不得的同時,被折磨得邪火驟起……那簡直,天雷勾動地火不得了了。 姜峰就覺得頭皮一炸,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葉勛給壓在了身下。 “你他媽是不是欠cao啊!”姜峰額角青筋直蹦,簡直是咬牙切齒,眼里卻攢著兩團(tuán)火,幾乎要燒毀所有的理智,惡狠狠的瞪著身下的人,恨不得將其就這么生吞下腹。 葉勛被壓著還不安分,一個勁兒的鯉魚打挺,嘴里嘀咕:“笨馬尥蹶子,蠢馬,蠢驢,禿驢……” 姜峰閉上眼睛深吸口氣,睜開眼來,眼底的兩團(tuán)火非但沒壓制下去,反而越燒越狂炙,再也沒有壓抑,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與此同時,跟葉勛的糾纏在了一起…… 葉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用力揉了會兒太陽xue,他這才坐起身來,然后就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他的房間,不止如此,他身上光溜溜的居然沒穿衣服,而他昨天穿的那身衣服,正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柜上。 葉勛昨天喝斷片了,根本不記得酒桌以下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這里。看到衣服整齊的放在床頭柜上,還以為是之前的房間出了狀況,何飛給重新訂的一間,所以便沒有多想,伸手拿過衣服一抖就準(zhǔn)備往身上套,結(jié)果卻被一張白紙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