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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熠又拍了拍他的腦袋:“我知道,誰都會有腦子短路的時候,沒事的。” 他對上宋時熠漆黑一片的眸子,像是在尋找依靠似的。 易感期內(nèi)的Alpha可受不了這么可憐巴巴又濕漉漉的眼神,宋時熠嗓子緊得厲害,連忙站起來走到桌子邊灌了一大杯水,才舒了口氣。 簡寧不知道他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著他。 宋時熠的手機(jī)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外賣的電話,他應(yīng)了幾聲掛斷電話,剛低頭要和簡寧說去拿外賣,就猝不及防對上了眼。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慌亂地眨了眨眼,四處看了看,仿佛剛才的對視只是不小心撞上的。 宋時熠輕笑一聲:“我去拿外賣了,你好好反思吧。” 說著,有力的大手在簡寧頭上按了下。 簡寧被按地下意識地一低頭,剛要抬頭瞪他,剛才使壞的Alpha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 獨(dú)自一個人呆在房間里,簡寧不自覺地回想剛才犯的錯,雖然宋時熠說的也對,他下單,app接單,這就是一個付錢和服務(wù)的關(guān)系,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想得更周到一些。 為了不想那么多,簡寧拿出手機(jī),就看到了幾條未讀消息。 【謝思敬】:寧總,夏令營第二天了,在那怎么樣啊?日子還舒坦嗎? 這語氣看起來簡寧不像去了夏令營而是去蹲局子了。 【Champion】:來夏令營第一天就多了個爹,換你來你舒坦? 【謝思敬】:??? 簡寧想起這兩天在夏令營的遭遇,就一頭火。 然而,很快“他爹”就出現(xiàn)在了聊天框里。 【Eleven】:乖 【Champion】:? 【Champion】:滾! 簡寧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宋時熠,才意識到這是一個群聊,除了他們?nèi)齻€外,還有唐不凡和姜嘉佳。 唐不凡在放假之前就知道一點(diǎn)簡寧和宋時熠的事,在群里看到聊天記錄后,更忍不住腦補(bǔ)了。 鬼鬼,叫爸爸的游戲都晚上了,這也太刺激了一點(diǎn)吧? 【數(shù)學(xué)今天變選修課了嗎】:咳咳,寧總,十一,我提醒一下你們,群里還有小姑娘呢,你們注意一點(diǎn) 【Champion】:? 【 】:什么什么,你們說了什么不能告訴我的,我也想聽 【Eleven】:在商量給你買幾套五三 【 】:告辭 外面的雨又大了一些,群里還在閑聊,簡寧懶得插話,放下手機(jī),走到窗邊往外看。 宋時熠大概十多分鐘以后才拎著帶著水珠的外賣袋進(jìn)來,頭發(fā)衣服都是半濕的。 簡寧見他放下外賣后就拉了椅子往桌前一坐,便問:“你不擦個頭發(fā)?萬一等會感冒了怎么辦?” 宋時熠一言不發(fā),目光灼灼地盯著站在窗邊的少年。 簡寧被看得滿頭問號:“?” 宋時熠語氣幽幽地說:“給我兒子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 某種植物。 簡寧在心里罵了一句,隨后還真的去了洗手臺:“哪條?” 宋時熠:“藍(lán)色的。” 簡寧精準(zhǔn)地把干毛巾往他頭上一丟,走到他面前粗魯?shù)仉S手?jǐn)[弄著毛巾。 宋時熠倒是不在意,仰著頭任由毛巾在他腦門上摩擦:“乖一點(diǎn)。” 簡寧把毛巾拿下來,霎時間對上他含笑璨如星辰的眼睛,心里一亂。 “笑什么?有毛病啊你?”簡寧眨了下眼睛,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移開眼睛。 宋時熠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轉(zhuǎn)移話題:“吃飯吧。” 一場夏日的大雨,直到下午一點(diǎn)半還在下個沒完,簡寧吃完飯后,就開始給宋時熠講上午老師說的題目,余光注意到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是夏令營的組長通知群。 群里通知原本下午要來上課的老師因?yàn)橛晏筅s不過來,只好把課改到明天。順便也把原本下午的自習(xí)課改在了宿舍進(jìn)行,反正能來夏令營的學(xué)生都是自律性極強(qiáng)的,也用不著每天都管得那么嚴(yán)。 簡寧伸了個懶腰,在群里回復(fù)了知道,隨后將通知轉(zhuǎn)到了六組的群里。 宋時熠按照說的解題思路寫完第一題,又拿著第二題去問他。 簡寧又耐心地講了第二題,直到第三題,第四題……宋時熠幾乎每題都要來問,然而這些題根本就不是那個連他都解不開的難度。 簡寧忍無可忍:“你就不能獨(dú)立思考嗎?” 宋時熠坦率極了:“我想聽你說話,不可以嗎?” 語氣里還帶著一點(diǎn)可憐與懇求。 簡寧深吸一口氣:“……” 要不是看在他易感期,自己早就揍人了。 宋時熠嘆了口氣:“你上午給那個Alpha講題的時候沒有這么不耐煩的,我哪里不好你跟我說,我改好不好?” 他像是委屈極了。 簡寧化身假笑男孩:“你很好,是我經(jīng)歷的還太少了。” 宋時熠淡定地接話:“嗯,那你多經(jīng)歷一點(diǎn)。” 簡寧微笑著:“好,那我們現(xiàn)在來講下一題吧。” 這場雨下了一整個下午,從暴雨轉(zhuǎn)成了大雨,又逐漸地轉(zhuǎn)到中雨,卻一直沒停過。 屋外的天陰沉沉的,簡寧一做起題就沒了時間的概念,再抬頭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六點(diǎn)多了,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宋時熠只做完一張卷子就去午睡了,應(yīng)該早就該醒了,然而對方卻一直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