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綏綏】08心甜甜可有心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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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眼淚滴滴嗒嗒地流,從眼角掉出,掉到耳朵里,打濕了耳上的茸毛。 裴焱把哭個沒完沒了的胡綏綏抱起來,他不喜歡胡綏綏低叁下四求人的姿態,怎么看看著不舒服,就算此時此刻是求在他。 裴焱哄道:“是我不好,不該總拿火來嚇唬你。” 裴焱未說完話,指尖提吊起胡綏綏的眼角不許她哭:“說起來綏綏膽子確實是乍大乍小的,與我說說為何要偷斧子鑿墻?” 胡綏綏右粉頰貼在裴焱胸膛里,噎聲噎氣回:“鑿墻自然是要出府去,難不成是種草嗎?” 裴焱不解問:“府有門,為何不走?” 剛做完兩度,皮rou粘糊糊,尤其是腿心那處,僵住不動也有東西往下流,一直在緩緩地流。裴焱軟下的東西橫貼在臀上,胡綏綏夾緊腿,想阻止羞人的東西流出,哪知被弄得一直翕張的花洞與柔軟的花徑齊齊一縮,藏在里頭的東西流得更快,有的滴在裴焱身上,有的滴在床上。 胡綏綏鬧紅了臉,屈起雙腿,偷偷撩開眼睛看一眼裴焱:“弄到裴裴身上了,放我下來吧。” 她掙扎著要下來,裴焱神色不緊急,沒有在意滴到腿上的東西,收緊了雙臂與手腕,道:“那且是我的東西,我不嫌棄。別岔了話,快說說為何不走府門。” 胡綏綏覺得別扭,腮臀揾著裴焱的肌膚扭來扭去。 裴焱一掌拍上去,下手力度大,只是碰到臀rou時手腕自動減了力,大掌和一根羽毛似的貼在了上面:“別亂動。” 胡綏綏撇起嘴端直了腰,回道:“走府門,惹嘴舌。” “為何?”裴焱繼續追問。 胡綏綏突然間沒了力氣,一絲兩氣地躺進裴焱懷里,委屈道:“外頭人看見綏綏總出府,還以為綏綏yin奔,給裴裴帶了頂不好的頭巾呢。到時候裴裴臉面往哪兒擱,你沒臉面是小事,到時候道綏綏是個沒折至的賤婦,綏綏上哪兒去解釋。” “綏綏多慮也。我乃是漢州府君,你為府君之妻,何人敢背后亂嚼口舌?綏綏是半個左性子的人,存著這般小心,我看著倒是有些開心。” 裴焱笑出了聲,玩起了胡綏綏軟乎乎的臉。 她那因貪口而長出來的rou軟綿綿的,捏起來就像捏了兩團剛出爐的粉團子。 胡綏綏沒有痛感,臉頰被捏住,就聲音變了個樣兒,嗡嗡的,吐出的字音模糊不清:“裴裴你好自大,充大頭鬼。” 裴焱光盯著胡綏綏的臉了,她說什么耳朵全然不在意,待她說完話,他湊過頭就吻住那張小嘴。 胡綏綏被捏著臉,想躲也沒法躲開,朦朧兩眼,呆不騰地受親。 天已亮透了半邊,裴焱親胡綏綏親到酣邊兒上,唇舌與唇舌發出的咂咂聲盈室。 裴焱舌頭才伸到櫻桃嘴里,門外便來了個人。 “府君,上番時辰到了,該起身了。” 裴焱忍著沖到門外給那個打擾他美事的人來一個大巴巴的舉動,離開香唇,壓著嘶啞的聲音回話:“知道了。” 胡綏綏可感謝外頭的人了,皮皮的一層臉皮紅得厲害,裴焱嘆哀氣起身,心里扳算還有幾日才休沐。 一邊算一邊給自己換衣裳,出門前對賴在床上不肯動彈的胡綏綏道:“你想出府就出,不需鉆洞出去,無人敢背地廝說裴府君的家短家場。” “裴裴你可不是把左話兒當右話兒說?” 胡綏綏心影裴焱的話里頭藏鬮了,不阻止妻子拋頭露面,還作準妻子光明正大地出去,怎么想也奇怪。 “你說我們二人一夜弄了叁度,如今也不是往常那層皮里膜外的關系。左右你也干不出什么混賬事兒來,是不是?” 裴焱說葷話臉不紅心不跳的,倒是把聽的人弄得耳熱心熱。 “我......我不......不知道啊......”胡綏綏感到內心抹上了無上的甜蜜,支支吾吾的,嘴上竟然半個字也說不清潔。 “無礙,胡綏綏你是中得裴焱意之人,是裴焱明媒正娶、擇吉央媒娶進裴家的,雖說你是不懂作畫不懂分茶,態度還粗野,但我喜歡別人就不敢嚼口舌” 裴焱摸亂胡綏綏頭發的頭發,嘴上不忘貶一下胡綏綏。 “想做什么便去做,就算做出混賬事兒來,不拿府君的名頭,單是裴焱這個名兒便能幫你擔著。所以向外膽子也要壯一些才是,莫浪費了你夫君是裴焱這件好事兒。” 可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那個姑娘啊…… 胡綏綏心里想道,滿臉是慚愧之色,無奈扯了一個笑容完裴焱的門面。 裴焱自幼聰慧,猜準胡綏綏在想什么,他暫時含了臉,道:“真綏綏還是假綏綏也不重要了,別把自己當成一個私鹽包兒。我去上番,你一夜未睡,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