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綏綏】05合歡一度雙雙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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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做這事兒,裴焱手上生疏,雖然也沒嫻熟過,跟著語子里所教的手段來做。 指尖輕輕地撫上腿間裂開的小縫以及縫頂上的小珠子,只一會兒就濕了,胡綏綏也開始氣喘不勻,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吟。 新婚當夜裴焱也是這般做的,起先酥酥麻麻略有癢意,胡綏綏喜歡用額頭去蹭樹葉尖,葉尖與肌膚接觸的時候便是這般感覺,她放松了心境去感受,可當裴焱放進那件物的時候,酥癢頓消,只剩下一陣輕一陣重的疼。 裴焱放出本事,用手指在挑逗,胡綏綏粉黛悄悄弛落。 弄上小半刻,xue兒泌出晶瑩帶稠水,覆在粉xue外,好不誘人。 胡綏綏的戒備沒完全放下,xue兒鎖著,但xue兒足夠濕濡了,可納入巧子。 想起新婚那夜的不快,裴焱不敢胡來,他俯身以舌舔xue兒,舔濕了整張xue兒,唇舌發出嘖嘖之聲,在嘖嘖之聲里,他故意喊了胡綏綏的名字。 聲音含糊不清,胡綏綏還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分神一望,他就伺機將胯一壓,如膠般黏緊胡綏綏粉股上。 “嗯啊……”猛然闖進來半截,半滿了一張xue兒,兩片花瓣被撐開,有些酸疼不適應,胡綏綏縮做一團詫異不已,瞪大了眼,香喉失聲,只聽得香喉里發出細蚊那般的哼哼聲。 她明白地感受到裴焱那件東西的堅硬和溫熱,她哪兒也是熱乎的,兩件熱乎的東西湊在一塊,自里至外都是熱乎的。 待裴焱抽插時,初時酸疼,再過十來下又覺爽利,到后來陷入歡中,她只管抬著臀,把兩條白臂端在裴焱臂上。 “美哉。” 曉得胡綏綏動情,久掉床事的裴焱提著胡綏綏兩條腿對準xue兒抽插,先淺淺進入,再一點點進入,直到那小roudong吃進整根巧子。 “綏綏美哉。”裴焱盡根進入后道了一句。 頭如蛋卵的巧子頂到那欲碎的花心,xuerou兒皆在蠕動,瘋狂吮吸他的根身,深處悄悄流出一股暖流,皮rou根身混著春水,四下里擦著柔脆的xuerou進進出出,爽快得整個胯部都在痙攣抽搐。 裴焱一心搗花心:“我可騙你否?今日快活否?疼否?” “嗚……快活……不疼的……”這回沒有初回的一分疼,胡綏綏體顫目翻,扭著頸在各式叫喚,xue兒不受控制合著裴焱的進出在收縮,兩廂配合,和諧非常。 裴焱稍稍把臀往后挪,交合處拉出狀若蛛絲的yin水,原本有些緊澀的xuerou都被他給搗軟了,春水還在花徑里橫流而下。 一來一回的撞擊之下,粉縫的顏色深了些,想著這處地方是自己弄紅弄濕的,裴焱興奮無比,摸摸濕膩膩的粉縫,指見立刻繞了一股香郁之氣。 他問道:“綏綏可禁得住狠干否?” 裴焱一聲不響地停下來,胡綏綏心里漾漾空虛,喉嚨發干問:“狠干是如何的?” “方才我仍不掉禮數弄綏綏,狠干便是拋掉禮數,端愛綏綏的xue兒,將綏綏弄得欲仙欲死。”裴焱這么說著,拿來旁邊的枕頭墊在胡綏綏腰后。 嘗得一絲快感,胡綏綏渾身都是麻的,思索一陣,她抓住裴焱緊實的手臂,抿嘴笑道:“且若不疼的話,裴裴盡管狠干,但若疼,裴裴便停下來。” “好。”裴焱吸一口氣,大分了兩條腿,腰下發力便把方才才合起的xue兒給撐開,巧子插在里面千頂百搗,快似那眨眼便不見的閃電,一下子就消失在云層中。 胡綏綏吞緊xue兒,努力含住動作不定的巧子,嘴巴忍不住浪呻浪吟:“嗯嗯……裴裴……嗯嗯啊……” 床笫之間,于床中呻吟,聲音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動聽,裴焱兩耳尖尖,聽這段珠落玉盤的曲子。 胡綏綏嘴巴微張,里頭的玉齒與粉舌都能看見,裴焱湊過去吻住,道:“綏綏……” 棱角分明的巧頭刮蹭xue兒,胡綏綏在焰中焰的情欲中難以按捺熱突突的一寸芳心,自顧掰腿聳臀,做出聳xue接根的樣兒。 裴焱插進來,她便挺腰送去,裴焱抽出去,她便收臀離開。 聳xue皆根,巧頭更有力地撞擊花心,快感迭連迭加,夾著巧根的rou有意無意往內里擠壓,裴焱隱隱有精動之意,但他還沒讓胡綏綏欲仙欲死,慌忙掐住亂扭的柳腰,退出半截巧子,又壓下身子咬住乳上的紅端,添了些調笑腔調道:“綏綏到底是只小狐貍,生就風情有韻。” 說著眼角與嘴角放出一抹無限笑意,抽出另外半截巧兒歇息一陣,緊接著換了兩根手指進去,擬合歡的動作一進一出,手指可屈起可開張,指骨一屈,兩指一開,簡簡單單地循環反復,一股新鮮的春水就順著手指滴滴落下。 滿床都是二人的味道。 胡綏綏原本存些羞怯,裴焱這般一說她心中坦然許多,心隨情變,柔情綽態地躺著,只不過忽然有點氣惱,沒好氣道:“裴裴你壓到我了,疼。” 裴焱壓下來吮乳兒,手臂壓倒了另一邊的乳兒,乳兒無骨,里里外外都是軟rou,經不住長時辰壓住,裴焱仰起身體,愛撫了那只被壓疼的乳兒,輕笑兩聲道:“幫你揉揉。” 胡綏綏見揉,這才消了氣。 巧子未泄,歇息了一陣比先前更威風有力,裴焱住了手,巧子蹭在縫上,蹭著蹭著“唧”的一聲便入了桃花洞,連頂帶搗,胡綏綏只把玉腿朝天亂蹬。 巧子硬不可言,足有一圍之粗,十次有四五次總會貫穿整個花徑,花心已被頂開,胡綏綏吟哦到后頭都失了常聲,裴焱帶了一團yuhuo弄上百抽。 胡綏綏凝眸去看交合處,看到那猙獰的大工具在腿間里進出,忽就皺起眉頭,眼角紅紅睨了裴焱一眼。 有點哀怨。 裴焱逢上這個眼神,愣住了,忍著噴射的欲望,胯部慢下來問:“怎么了?” 胡綏綏扭著臀,兩手勾住裴焱的脖頸,把一邊的香腮藏在他頸側,羞答答道:“嗚嗚……我說怎么那么脹,原是你太大太硬了。” 越到后頭xue兒越脹,裴焱的動作又快,胡綏綏好機會氣沒交換過來,噎在胸口里難受得緊。 當真要欲仙欲死。 “裴裴你太大太硬了。”胡綏綏還重復了最后一句話。 裴焱呆滯了一下,笑出了聲音,算算時辰,已過了幾刻,雖胡綏綏半年前被破了閨體,但卻是實打實過了大半年才再經男女之事,身心想是疲倦不堪,快消受不住了。 他全根埋在xue兒里潦草地頂了幾下,精再動,連忙坐直了身,依依不舍地抽出巧子,捉住胡綏綏的手握住巧子,道:“摸摸待會兒更硬。” 要射精的時候巧子會更硬一些,胡綏綏初碰巧子只是握住。裴焱不在意,愛撫濕漉漉情xue,胡綏綏筋麻骨軟,顫動不已,所有的力氣都轉到握巧子的手里。 裴焱眼觀一片狼藉的粉股,用手指抽插,花瓣也在向內向外翻動,可愛有趣,樂趣大增。他啞聲低吼,胡綏綏感到手上的巧子又硬了幾分,正要開口問,結果一股熱稠之物就從巧頭噴射而出,頓時纖手沾了一部分,xue兒也沾了一部分。 xue兒本就濕漉漉的,沾了裴焱的精水更顯濕糜,如嬌花著了叁月的春露,張翕之際,花徑吃進了一點熱稠。 又見熱稠之物,胡綏綏嘴里咿咿呀呀說嫌棄之語,順道把手上沾的東西擦在被褥上,說:“裴裴明天要換被子。” 床上處處是身體里流出的東西,味道太濃,胡綏綏靈敏的鼻子嗅著,有點半酸半澀。 裴焱心情甚美,往側旁一倒,半擁住胡綏綏,手不雅地撫摸她的腹部和xue兒。 裴焱常常動手動腳,胡綏綏習慣了,往常不過是打幾拳的事兒,她怕疼所以一直抗拒這事兒。 不過今晚的感覺與第一回截然不同,便開著腿任其做活,回想合歡前的話,胡綏綏問:“是不是再做一回,裴裴的心情會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