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掉的純陰鼎爐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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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暄靠近楚遲的住所時,被一道灰霧攔住了去路。 銀發男子的身影浮現,媚惑如妖的俊臉上微微勾起嘴角,顯得更加惑人心幽,他緩緩張唇,富含磁性的聲音說── “楚暄,這里沒你的事。” 楚暄一點也沒被他的美色誘引,甚至覺得惡心的皺了眉,她口氣厭煩,“我關心少主不行嗎?” 銀夜冷‘呵’一聲,“陽奉陰違……楚暄,你再前進一步,我只能這么對家主匯報。” 楚暄眼神凌厲,恨不得和他打上一場,但銀夜的修為甚至堪比前家主,她怎么可能打得過! 她死死的瞪著銀夜,心中不斷的咒罵他,明明只是只妖獸,還故意幻化成這種媚惑的皮囊,惡心至極! 在心中罵夠了,楚暄才哼了一聲,轉頭離去。 銀夜冷眼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一聲嗤笑……不屑?楚家連這小小的人物都敢不屑他…… 楚暄忽然感覺到寒意,她回頭望去,可銀夜早就消失了,看過去只是空無一物。 但楚暄知道不是自己的錯覺,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銀夜這人……哼,禽獸哪里懂得忠誠,她一定要認真修煉,證明自己才是少主唯一的守護者! 只有她楚暄,可以替少主獻上性命,毫無任何猶豫! ρó壹⑧ω.vīρ 楚遲在住所四周布下的結界玄妙復雜,僅僅凝脈期布下的陣法就是金丹元嬰都無法以力破之,雖說這與楚遲靈根的屬性有關,但是銀夜作為遠古猙獸,天生亦是空間的寵兒,更何況他早已是化神后期,比楚遲還高了叁個層次,費上一些繁瑣的功夫,還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撕開一個縫隙。 銀夜隱身在黑暗中看著癡纏在一起的男女,終于找到這幾日不斷聞到的香氣是從何而起…… 那女人身下流淌著的蜜液散發出一種致命的甜香,讓銀夜忍不住的深吸了幾口,控制不住的被誘惑著。 甚至光聞著那味道,他妖異的紫眸就不受控制的變成了暗紅,身體有種噬血的沖動流竄,熱流直直奔向體下。 作為遠古猙獸,銀夜不屑與人類交配,縱使他每隔十年都會有好幾個月的發情期,但人類無法提起他的欲望,而這世上再難找到另一只猙獸。隨著修為漸深,他更能無視發情期的影響,連自己動手解決都不需要。 算算時間,大概又到了發情期的時刻,而這個雌性人類卻讓他有了沖動。 銀夜眼神晦暗,純陰之體果然奇特,就連他也受不了她的引誘。 黑暗中,譚煙好像看到紅光閃過,但一眨眼就消失了,注意著她神情的楚遲問道,“怎么了?”男人一邊問著還穩定持續的撻伐著可憐的嬌xue,把潮水般的蜜液不斷帶出來,看得躲在黑暗中的銀發男子眸色愈深。 譚煙很快就被楚遲搗得水漫金山、意識模糊,連回答都不利索,扭著身子嗯嗯啊啊的說不出所以然,快感強烈的求饒著,“阿遲……哼……阿遲……嗚……啊……”她突地拱起腰,大量的蜜液涌出,被roubang擋在蜜xue深處,但那突然冒出的濃郁香氣還是讓銀夜恍惚了一下。 忽然,楚遲察覺到什么,他手一揚,被單就把譚煙遮得嚴嚴實實,下一刻他腰一轉拔出裹在媚xue的rou莖,身形忽閃,便來到銀夜方才站過的角落,可那處已經空無一人。 楚遲劍眉揚起,心中有著思索,他穿上衣服,走回床邊,撫過她的長發低聲道,“睡一會,等我回來。” 譚煙迷糊著,乖乖點了點頭。 他離開住所后,忽然拔出蘊養于丹田的上古神劍凌霄,神色凌厲的朝黑暗中破空一揮,一道灰霧被砍散后,漸漸現出人形。 銀發男子微微俯首,低聲問道,“少主,有何吩咐?” “是你吧。” 楚遲冷冷的問著,回來楚家后,母親安排了個楚暄作他的守護者,說是族中慣例,但楚遲嗤之以鼻,完全不認為自己需要保護,現在母親說楚暄不適任,又把跟祖父定過血契的銀夜派來……銀夜可比楚暄厲害得多,這時時刻刻都被人盯著的滋味,讓楚遲厭惡之極。 “銀夜不知少主說的是什么。” “銀夜,別讓我再發現你窺視我。” 銀夜心中冷笑,就是發現了又如何?可他嘴上卻恭敬的答道,“銀夜從未窺視過少主。” 楚易早就把楚家血脈針對銀夜的咒術教給了楚遲,萬不得已他只能用密術對付他,楚遲并不喜折磨他人,但若是銀夜再次觸犯他的底線,就別怪他不客氣! 看著楚遲離去,銀夜恭敬的表情消失無蹤,眼角微揚,紫色的瞳孔泛著紅絲,妖異至極。 銀夜知道楚易肯定把那個手段教給了他的血脈……那惡咒從他自母胎被剖出,就如附骨之蛆一直控制著他,銀夜數次被楚易折磨得不成人形,才學會了乖巧與恭敬,但那都是表面上的。 銀夜不斷的研究著如何破除封印,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拿回屬于他的自由。 到那時候,整個楚家都替該死的楚易陪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