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的活解藥──我會賠償你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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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馬車一個顛簸停了下來,前方傳來徐子穆的聲音,“到客棧了。” 譚煙松了一口氣,當沒聽見孫暖暖問什么,逕自下車了。 可孫暖暖下車后又不依不饒的對譚煙說,“我看你氣血虧虛,不如我幫你把個脈?” 就算孫暖暖是好意相詢,但譚煙敢肯定這脈一把下去,她中過什么毒,孫暖暖肯定一清二楚……這不,蘇煙兒當初的事,孫暖暖憑著蛛絲馬跡都能推敲出真相。 譚煙真心覺得這女人聰慧的可怕,要不是希望她能治療師父的病,才不想與她有交集。 譚煙扯開嘴角微微一笑,“不勞煩孫jiejie了,二師兄已經讓大夫替我看過,好好養上個把個月,自然就好了。” 封景不記得她受過什么傷,皺眉詢問道,“是誰傷的?” “你的……”譚煙差點就口快的說是你相好的魔教妖女……她吐了吐舌頭,改口道,“云天渠那妖女傷的。” 徐子穆綁好馬就替譚煙解圍,“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吃飯休息吧。” 用餐時,還好大家都講究食不言,譚煙怕孫暖暖又問東問西,吃完飯就麻利地溜回了房間。 隔日一早,譚煙起來就去找徐子穆,想問問他駕車的地方能不能修改一下,讓她陪著他一起駕車,她實在是不想跟那兩人一起了。但徐子穆一大早就不在房里,譚煙下樓去尋,便看見徐子穆在跟掌柜的說話,臉色有點冷硬。 譚煙一靠近就聽見掌柜的在賠罪,“……確實是我們疏忽了,讓宵小偷走你們的好馬,不如等你們買到馬之前,我這兒不收你房錢,你看成嗎?”掌柜額上冒著汗,這青年看起來就是富家公子,怎么才變個臉色,那氣勢就這么大呢? 徐子穆看見譚煙后冷硬的氣勢減退不少,他對譚煙開口道,“馬被偷了,這地方賣馬的市集還有十日才開,我去找找有沒有人家要賣馬。” 掌柜的趕緊道,“小六子,你帶這公子去問問有沒有人要賣馬。” 小六子馬上應聲,“這位公子,請跟我來……” 徐子穆對譚煙點了點頭,語氣淡淡,“我去看看,你待會跟大師兄他們說一聲,今日好好待在客棧養傷。” 徐子穆不等譚煙說話就走了,譚煙這下也有點生氣了,這人的態度怎么還是那般冷淡,她不就是交代不清師父怎么病重的嗎…… 譚煙氣呼呼的回到房間,但怎么也睡不著,她靜不下來,回想著蘇煙兒平日怎么練功,干脆到院子中練起來了。 “……不對,這一式不是肩膀用力,而是靠腰力去轉。” 后面忽然傳來聲音,譚煙嚇了一跳,竟然左腳踩了右腳,整個人向一旁跌去。 她以為自己肯定要跌個狗吃屎了,沒想到,一個強健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譚煙抬頭望去,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下意識的喊道,“大師兄……”聲音中不自覺得帶著點撒嬌,屬于蘇煙兒的崇拜與眷戀在心頭冒起,直楞楞地看著封景。 封景扶她站好便放開手,板著一張俊臉教訓道,“練功最忌心浮氣躁。” 封景的嚴厲讓譚煙回過神,同時冒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蘇煙兒的七情六欲控制! 時隱說過這是她的每一世,但是譚煙并不希望被那些過去cao控了自己的行為。 封景見她臉色發白,問道,“是不是傷還沒好?要是傷還沒好,就先別練功了,好好去休息吧。” 譚煙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跑回了房間,叫封景有點驚訝……平時指點師妹時,她總會讓他多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錯漏,怎么今日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封景覺得…師妹像是忽然間對他生疏許多,封景搖搖頭,轉身要去找徐子穆,卻沒想到一回頭,就見徐子穆靜靜地站在廊下,陰影打在他臉上,表情晦暗不明。 徐子穆帶著小六子出去后,走沒幾步,腦中總想著煙兒師妹,問起事來就有些心不在焉,最后還是順從本心回來找她,打算一起去找馬,卻沒想到會見到剛剛那一幕…… 平時師兄妹間練功,多少有些碰撞,他也并非那么小氣之人,但剛才小師妹抬頭看見是大師兄時,那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戀戀不舍! 徐子穆知道煙兒師妹一直心悅大師兄,他能理解她的難受,可他以為兩人私定終身后,師妹會掌握好分寸,可她先是說謊留下大師兄,又這般毫不掩飾的戀慕…… 他徐子穆到底是意難平! 徐子穆對封景淡淡地交代了要找馬的事后,也不去找譚煙,逕自離開了客棧。 封景心中嘀咕,怎么這些師弟師妹,一個比一個陰陽怪氣的……他沒得多想,見孫暖暖也起來了,兩人便相偕去用早點了。 ρó壹⑧ω.vīρ 夜里,用過晚飯徐子穆仍未回來,譚煙草草的用完飯就準備睡覺了,只是她今日待在客棧哪都沒去,已經睡了一整個白天,一時半會還真沒睡意,她左翻右覆,忽然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響。 “誰?”譚煙驚的從床上坐起。 “是我。” 譚煙認出是徐子穆的聲音,上前轉開門栓。 月涼如水,清冷的光輝灑在徐子穆身上,平日看起來溫和的二師兄,此時竟讓她覺得冷酷。 “這么晚,有什么事?”譚煙想起他對自己的冷淡,說話的口氣也夾著一層霜。 徐子穆抬眸看她,沒有回答,而是逕自踏入她的房間,并順手關上了門,因為關門,所以他此時背對著譚煙,他沒有轉過身就開口道,“如果你心慕于大師兄,且不能放下,我們之間的婚約你想作罷就作罷,我會賠償你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