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想什么呢
剛打開門,沒想到門口站著的是秦嬸還有畢叔。 他們怎么來了? “少奶奶,好久不見了。” “秦嬸!”白小若開心地伸手抱住她。 “你們怎么過來了?從新院搬到這里了嗎?小夏怎么沒來啊?” “小夏負(fù)責(zé)看家呢,少爺讓我們兩過來陪你,一是怕你一個人在這沒人照顧,也怕你管不住嘴,想吃東西了又自己動手。” 白小若拉著畢叔和秦嬸坐到沙發(fā)上來。 “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讓你們來陪我,之前怎么想不到?我一個人在這里都快要悶死了,又不許我出去,這跟坐牢的犯人有什么兩樣啊?”都好久沒跟朋友們一起去玩了,手機(jī)也被弦洺宇沒收了,每天只能最多玩半個小時,說是玩太多電子產(chǎn)品輻射大什么的。 玩多了一分鐘,他就像是能遠(yuǎn)程cao控一樣,白小若的手機(jī)瞬間就黑屏關(guān)機(jī)了,氣得白小若好幾次都想把手機(jī)砸了去。 她很不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她向往自由,向往著有一份自己的事業(yè),靠著自己的雙手去努力創(chuàng)造想要的生活。 過得充實而且簡單。 才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除了房子的四周,哪都去不了,也未免太壓抑人了。 “少奶奶,話可不是這樣說,少爺也是為了您好,您啊就別抱怨少爺了。” “我當(dāng)然要抱怨他!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有多熱愛他的工作!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就是工作,和他每天睜著眼睛見到面的時間估計都不超過十分鐘,想多說兩句話都不可以,他干脆和他的工作過一輩子吧。”白小若一聲聲的委屈,這些天來無處爆發(fā)的情緒,可算是在畢叔和秦嬸來的這一天跟他們好好說說了。 沒想到,聽完自己的這些埋怨,秦嬸和畢叔卻還是站在了弦洺宇那邊。 “少奶奶,您要體諒少爺才對,少爺他啊,可沒有您想象的輕松。少爺從20歲開始接管弦家的部分產(chǎn)業(yè)起,他要當(dāng)?shù)模刹粌H僅只是擎弦這一個公司的領(lǐng)導(dǎo)人,各地的好幾家分公司,他都要管著呢。” 也正因為如此,出差和應(yīng)酬都是從來沒辦法間斷的。 又怎么可能準(zhǔn)時準(zhǔn)點能回來陪她? 尤其擎弦現(xiàn)在還碰到了對手,在市面上一直遭到光氏和宏賸的聯(lián)手?jǐn)D兌,弦洺宇也是頭大,根本分身無暇,有時候連想要打個電話給白小若都沒空。 “他有這么多公司啊?那,那他還娶老婆干嘛?干脆和他那些公司過日子算了。” “少奶奶,話可不是這么說,事業(yè)要拼,家庭當(dāng)然也不能忽視了。我記得,少奶奶您和少爺剛結(jié)婚那會兒,可不就是幾個星期個把月的才見得上少爺一面嘛,那時候的少奶奶可比現(xiàn)在樂觀多了。” “我.....我當(dāng)時是以為他不想看見我,才不過來的嘛......我怎么知道,他是真的很忙啊......” 的確,那時候的白小若,不僅完全不會胡思亂想,弦洺宇不來她還高興呢,一個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他來了又不會對她有好臉色,每次看見他都是怕怕的。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也許是因為懷孕,也許是因為彼此表明了心跡,她慢慢地開始越來越黏他,少一天見不到他都覺得很不自在。 白家的事,縱然知道有他的參與,縱然有一時的傷心和生氣,可每一次只要他在身邊,就算想要打他罵他,卻舍不得真的和他一刀兩斷,再也不搭理他。 好吧,這一次就原諒他了,如果他能有一天是早回來的,她就親自伺候他,這總差不多了吧? *** 晚上11點半。 弦洺宇連晚飯也沒顧得吃,剛下了出差回來的飛機(jī),就直奔家里了。 很困,又很累,這個時間照他計算,白小若早就睡了,可還是想早些回家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從聽見上樓的腳步聲起,房間里,原本還躺在床上的白小若就不淡定了。 急匆匆地起床去浴室放水,又趕緊地把門鎖上。 弦洺宇走到房間門口,手剛握住門把,就發(fā)現(xiàn)掰不動了。 他又?jǐn)Q了擰,貌似是從里面鎖上了。 好端端的,那丫頭鎖門做什么? 該不是見他這幾天回來得晚,又使小性子不許他進(jìn)去睡覺了吧? 怕她已經(jīng)睡了,弦洺宇也不喊她開門,轉(zhuǎn)身去書房拿了房間的鑰匙再過來開門。 用鑰匙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 連被褥都是疊整齊的。 怎么回事? 那丫頭人呢? 這么晚了難道又跑出去玩了? 弦洺宇剛轉(zhuǎn)身想要出去找白小若,她卻突然從門后蹦了出來。 “噔噔噔噔~驚喜嗎?” 弦洺宇既是被嚇了一跳,同時也松了口氣。 她一個孕婦瞎蹦什么呢? 還驚喜?大晚上不睡覺她要干嘛? 還好她不是真的偷溜出去了。 “你還不睡?” “我這不是特意等著你嘛~”說話間,白小若不由分說,走到弦洺宇的跟前,直接就上手去脫他身上的外套,接著是他的襯衣—— 剛解開他襯衣上的第二顆扣子,小手就被弦洺宇抓住了。 “你要干嘛?”要不是她是孕婦,他早要把她給辦了,難道是幾個月沒開葷,她比他還性子急,要霸王硬上弓了? “幫你脫衣服啊。” “不行!我告訴你,霸王硬上弓也沒用,你現(xiàn)在的身子最要緊,我不會碰你的。”弦洺宇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她。 什么?什么什么? 白小若都臉紅起來不好意思了。 這家伙滿腦子都裝的什么東西呢? 白小若一臉沒好氣地翻了個大白眼給弦洺宇,“色胚!我只是想幫你脫了衣服洗澡,你想什么呢!” “洗澡?你還沒洗嗎?一起?” 白小若的臉?biāo)⒌匾幌赂t了,“哎呀!我不理你了!你腦子里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少兒不宜還能裝點別的嗎?”真氣人!這家伙怎么竟想這些?誰要跟他一起洗了! “有啊。” “還裝什么了?” “裝你啊。” “你......” 白小若竟是無言以對了。 真討厭!誰想聽他這種時候講這些啦! “我?guī)湍惴藕孟丛杷耍憧禳c進(jìn)去洗澡。”白小若不再幫弦洺宇解襯衣的扣子,把剛在衣柜里找出來他的睡袍直接就塞他懷里去了。 “好吧,謝謝老婆了。”他摟過她親了一口,自己邊解著襯衣的扣子邊往浴室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浴室門口,衣服脫完又要開始脫褲子了,嚇得白小若趕緊背過身捂住了眼睛。 “你你你!你進(jìn)去再脫褲子啦!” “為什么?” “哪有什么為什么!我是女生,你在女生面前脫褲子就是耍流氓!” 雖然早已經(jīng)是很親密的關(guān)系了,唯獨(dú)這一點,無論過了多久,白小若還是接受不了啊。 白小若的回答讓弦洺宇頓時哭笑不得,“親愛的老婆,從你嫁給我那一刻起你就是已婚婦女了,幾個月以后還是我孩子他媽,你哪里還是女生了?” “我,我......”白小若支吾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句話來反駁弦洺宇,她氣呼呼著腮幫子,跺著腳,“你又欺負(fù)我!我不要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進(jìn)去脫就是了。”